在里面浪费了不少时间,洎殃从浴室里出来,炎寂又在通电话,听那内容,是关于那几十石刻的,洎殃勾起嘴角,眼里闪过一道暗芒,这次机会,肯定抓得又牢又紧。
到手了,就别想逃得掉!
“带我去学校。”炎寂一结束通话,洎殃就要求离开,时间也差不多了,学校是必须去的,不能像洪恬说的那样几天不走动,她的事情可多了。
大忙人啊。
啧啧啧,她18岁花一样的年龄,炎寂30岁一个老男人,第一次还特么是野战,换成另外一个正常小姑娘的话,这会儿已经生不如死,就差自杀了吧。
现在的青少年心理承受能力可差了。
她只字不提昨晚的事情,让炎寂不知该如何反应,对于洎殃,炎寂有愧疚,有怜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炎寂拿上东西,送她去学校。
洎殃走到门口,想了一下,低低呢喃了一句:“算了。”声音很低,但在这极为安静的空间里足以让炎寂听见。
“抱我下去。”昨晚洪恬说的是会很疼,作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普通’高中生,走路这点小事还是让炎寂这男人代劳吧。
炎寂动作一顿,打开门,抱起洎殃,他清楚的知道伤的有多重。
到了车边,炎寂打开车门把洎殃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我真想抽你一巴掌。”洎殃的声音冷冽刺骨,不掺杂任何属于人类的思想感情。
炎寂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类似的都没有,他只知道有的男人会给女方财务,那么,他,要不要试试?
“是我的不是。你,要多少钱?或者是首饰,车,房?”炎寂的声音很低沉,在狭小的车里带上来别的味道。
洎殃闻声转过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一字一顿:“你认为我值多少钱?或者说我的****值多少钱?还是你的一巴掌值多少钱?”
炎寂没说话,平时就少言寡语的他此刻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停下了车,下车到外面买了点豆浆油条,洎殃才不会推辞,好久没吃油条了,接过来沉默的吃着,虽然她不怎么喜欢豆浆,已经六七年没喝过了。
“100万够吗?”炎寂用的是询问的语气。要是洎殃早上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开口就是赔偿问题,现在的炎寂可不会这么好脾气好说话,主要是沉默话少的洎殃正好戳中了炎寂的习惯和性格。
他不介意多点耐心,多点愧疚怜悯。
洎殃(冷眼一瞥):呵!
“100万?”这点钱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一大笔钱,但是对于她,还不够她塞牙缝呢,她随便干一票至少也是好几百万。
她要的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最独一无二的。
“你的一巴掌就值这点?”很明显,这是嘲讽,炎寂心里也没底,他只是想起之前听到公司里女员工八卦,有一个什么总经理来着,睡了一个女高中生,给了对方十万。
他想他比那个男人有钱,比那个男人有身份,这个女生也不是自愿的,而且态度也不错,没有无理取闹什么的,便多加了一个零。
但是,不够吗?
他的一巴掌值多少?这个不好估量,但肯定不值100万,长这么大,除了爷爷,爸爸打过他,姐姐小时候欺负了他,还没有敢对他动手。
炎寂看了一眼洎殃平静的侧脸,这个女生很聪明,不拿自己做筹码,她现在的平民身份不值钱。
“你要多少?”
“我想,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炎寂突然想起来一个被他忽略了的问题:“你多大了?”
“18。”
“刚成年,你们上晚自习那么晚?”炎寂的手在方向盘上紧了紧。
“高中,高三。”
“嗯,知道了。”
路上已经有了学生,炎寂看着他们身上的校服,怎么不一样?
“你的校服?”
“我染黑了,本来是白色的,我穿衣服大部分是黑色,目前是这样。”
“你很特别。”
“嗯,我也这样认为。”洎殃喜欢这样,不一样的事物,黑色的校服,全校独秀一枝。
“你想要我帮什么忙?”言归正传,炎寂在离学校不远处停车,问洎殃。
洎殃笑了,她的笑如昙花绽放,美得惊人却如此短暂,饶是见多了美人的炎寂都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这个时候他才认真看起洎殃,这个女生的五官真的很精致,人神共愤的精致。
“我有甚多事情要做,但是在学校和家庭中周旋实在浪费时间,每天待在学校的时间长达14个小时,家里又把我看得很紧,每天就是两点一线,学校家里,所以,我需要脱离两方管制,在不破坏现有一切的情况下。”
“怎么做?”
“需要你以我家长的身份向学校请假,家里的一切不变,每天出门回去的时间不变,一段时间以后,我需要你帮我以大学的名义离开这个地方,彻底脱离学校和家庭的约束。”
“你想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这个忙,对你来说很简单的不是吗?”洎殃看着他,“或许你还可以帮我一个忙,给我找几个老师,舞蹈,武术,乐器,文学,绘画,围棋,日语,韩语等等,只要是你能想到的,都给我找来,要真的会教的,不是单有个本子的。”
“你要学这么多?”这些东西,就算是那些千金大小姐也不可能全学。
“嗯,这些我都会一些,只不过是自学的,我需要一个老师的纠正和指引。”只有武术她已经精通,只是她会的都是杀人的招,有时候需要点花架子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