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乾清宫。
焰红的烛火下,是男女交叠的身影,萧文清闻着女子传来的幽香。
柔软细腻的触感,是那么真实,混合着他身体中的酒精,不断刺激着他燥热的神经。
“陛下,轻……点”
女子满脸痛色的紧皱着眉头,口中口耑/息如兰,羞涩的俏脸上,带着七分惧意。
她知道萧文清的性格。
但凡引来他的不满,自己就会被一顿折磨。
一阵旖旎之后。
身上汗水中夹杂着酒精的气味。
理智逐渐恢复,萧文清勉强睁开双眼。
女子面容绝美。
只一眼,看得他有些呆。
长这么大,除开电影电视上,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潮红的面色经过滋润,平添几分成熟的味道。
顺着往下看去。
她周身遍布交错的伤痕,令人心疼!
这是?!
看见萧文清异样的目光。
女子吓了一跳,连忙拉住被子盖住。
连忙跪在萧文清面前,惊恐的说道:“对不起,陛下,臣妾身子不好看,脏了陛下的眼睛。”
萧文清脑海里一生“嗡”鸣传来。
记忆犹如开闸洪水一般袭来。
穿越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前身与他同名,也叫萧文清。
是大乾帝国当今的皇帝!
前身醉酒猝死,才有他穿越到这儿。
大乾朝,平行时空中的一个历史朝代。
不过,他这个皇帝的处境现在可不太好。
前身这家伙,是个十足的昏君!
不学无术,残暴成性。
重赋税,重徭役,大兴土木,闹得民间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对内又独宠左丞相之女,奸妾兰妃,任其父女残害忠良。
眼前这女子,是右丞相陈旬之女,陈若雪,人称雪妃。
但自从一个月前,陈旬被陷害入狱之后,她地位也一落千丈。
兰妃仗着前身的宠爱,常常对其打骂,连带着前身稍有不满,也是对她各种责罚。
她身上的伤疤,就是这么来的,也不难怪她会对自己这么害怕。
“陛下!臣妾听闻雪妃那贱人偷闯你房中,陛下可还好?”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女子听闻此声。
顿时脸色煞白。
瑟瑟发抖的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是,兰妃的声音?
萧文清根据记忆,立刻判断出门外之人的身份。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得到萧文清的话,陈若雪如释重负,才慌张的把衣服穿起来。
萧文清也简单的把衣服套上。
“进来吧。”
声音一落。
房间的门立刻就被推开了。
浑身媚态的兰妃身后跟着几个宫女,看到坐在床边低着头的陈若雪。
又瞥眼看到床上的凌乱。
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勾引陛下!”
“兰妃姐姐,不,不是这样的!”
陈若雪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
大气不敢喘,连忙就要摆手解释。
兰妃却是冷冷一笑,丝毫不顾及身旁的萧文清:“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打入冷宫!”
眼见她身后的宫女已经走了过来。
陈若雪只能紧紧的咬着嘴唇,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不想,萧文清的身子。
朝着陈若雪旁边一坐将她挡住:“朕,何时说过要把她打入冷宫?”
陈若雪不可置信的看着挡在自己前面那道身影。
陛下这是,在为她说话?!
兰妃也是满脸惊奇。
怎么可能。
因为她的缘故,常常对萧文清吹枕边风,说陈若雪的坏话。
导致萧文清对陈若雪厌恶至极,因此也疏远其父。
今天竟然会破天荒帮她?
难道是!
食髓知味!
兰妃脸色有些阴沉。
这个该死的贱人!
“陛下~”
香风扑来。
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很有本钱。
只是一个叫声。
就让萧文清刚消下去的火,竟然又蹿了出来。
难怪前身对她yu罢不能。
果真是够厉害的!
“这贱人别看长得乖巧,实则和她父亲陈旬那般,包藏祸心。”
“陛下莫要忘了,陈旬阻挠匈奴向我大乾驻军,差点毁了我两国的结盟。”
“陈旬虽被打入天牢,但这贱人可能正记恨陛下,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对陛下不利。”
兰妃目光冷冷落到陈若雪身上。
眼中布满杀机!
这贱人只是爬上了陛下龙床,就能让其为她说话!
真是低估这贱人的能力了!
“没有,没有!”
“陛下,臣妾从未想过要对你不利!”
“我父亲一心都只是为了大乾好,还请陛下开恩啊!”
陈若雪慌忙扑在萧文清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哀声求道。
眼中泪水滴落在地。
萧文清不动声色站起身。
把兰妃从身上推开。
这女人不但姿色厉害。
手段也是一流!
两句话就把帽子扣到了陈若雪的身上。
前些天,匈奴大军压境。
左丞相李兼带来消息,只要同意其在大乾境内驻军,就可退兵结盟。
这等辱国之举,遭到了陈旬为首的一派忠臣的强烈反对。
李兼当即以祸国之罪状告,将陈旬打入了天牢。
这才有了雪妃前来为父求情的桥段。
其实如今的大乾国力虽然不如从前。
但也绝不可能会怕了匈奴。
毕竟大乾可是多少代帝王的积累。
要按照李兼所说,让匈奴在大乾境内驻军。
无疑是引狼入室啊!
别说和匈奴结盟。
搞不好匈奴随时里应外合,能把他大乾覆灭,连带着自己的小命!
这才是真正的包藏祸心啊!
不过,如今想要动李兼是不可能的。
只能一步步削弱!
“陈旬一案,确实有欠妥当,不管怎么说,陈旬为国尽忠,如此就把他打入天牢,寒了臣子的心!”
萧文清有条不紊的说道。
什么!
兰妃呆呆看着他。
平日只要她一撒娇,陛下都会听她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听他那意思,他竟还打算要把陈旬给放了!
只是,萧文清说得句句在理。
她也的确无法反驳。
但,萧文清脑子里只有女性和残暴才是。
他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条理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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