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梅:“让域霆好好‘调教调教’如初也好,这越‘调教’,他们就越恩爱。”
沈怡:“我就怕以后如初知道,是我这个婆婆和她的亲妈,在红酒里动了手脚,她会很生气的。”
米雅梅:“生气归生气,只要你找到了中意的儿媳,我也找到了中意的女婿,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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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的第三天。
时域霆因为公事,暂时离开了时府,离开了京城。
听说时域霆这一去,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安如初心里有了一丝庆幸。
只不过安夫人那叫一个心狠。
时、安两家订婚成功后,安夫人就将她“赶”出了安家。
时夫人更是迫不急待的,收留了她这个“无家可归”之人,让她住进了时域霆的房间。
听说,这也是时域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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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域霆离开的第十二天。
安如初在花园里面逛,突然看见时震轩和夏小唯走来。
他们好像是从时老先生的书房里走出来的。
两人停在湖边的柳树前,似乎起了争执。
时震轩不是不在京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算了,他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安如初调头就走。
“如初。”身后的时震轩追上来,拉着她的胳膊往后一拽,“为什么要躲着我?”
“如初也是你叫的?”安如初甩开时震轩,“我现在是你嫂子。”
“我知道是我背叛了你,你不会原谅我。但你也没有必要想方设法的嫁给我哥。”
“想方设法?”
“不是吗?你和时域霆才见第一面,就见到床上去了。”
“随你怎么想。”安如初转身。
“如初。”时震轩再次把她拽回来,“你是在报复我吗?”
“你给老娘放开。”
安如初恶心地挥开他。
又说:
“老娘看你一眼都恶心,老娘好好的日子不过,特么的,全部浪费在报复你的这件事情上吗?”
时震轩皱了皱眉。
阴郁修长的眼睛里,是挥之不去的忧愁和痛心。
“时震轩,你是脑袋进了水,又没装排水管吗?”
安如初双手环胸,总感觉好像是被人看不起了。
“我拿得起放得下,知道取舍。
像你这种裤子随便脱,女人随便上。
一边说着忠于爱情、忠于爱人,又一边和三儿摸摸搂搂的男人。
我是甩都甩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再在你身上浪费半点的精力?”
“那你为何要嫁给时域霆?”
“你是什么人?”安如初垂下手,淡漠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那天是夏小唯给我下了药。”时震轩欲上前,被安如初制止,“别对我拉拉扯扯的。”
“如初,真的是夏小唯设计我……”
“停。”
安如初比了一个手势,分别瞥了时震轩和夏小唯一眼。
“你也别解释,别说什么谁设计你,你和夏小唯不过是插座找插销,一个想插,一个想被插。”
“如初,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正常的男人,你一直不让我碰,又遇到夏小唯给我下药……”
夏小唯上前两步,“震轩,我没有给你下药,爷爷都答应我们俩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结和如初的过去?”
安如初看着两人的好戏。
夏小唯拉着时震轩的胳膊。
又说:
“况且,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如初也把你放下了。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能忘了,和我好好组建一个家庭,好好生活吗?”
时震轩甩了夏小唯一巴掌,一双眼睛满是狠厉。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让爷爷,让我妈知道你怀孕的事情。我和如初有今天,都是因为你。”
“震轩?”夏小唯捂着脸,委屈的哭出来,“我真的没有……”
“婚我可以结。”时震轩咬咬牙,“但是婚礼,你永远也别想举行。”
最后,时震轩把目光移回安如初的身上。
眉眼中的凶厉与厌憎,慢慢的转为不舍、留恋和无奈。
他看了安如初几秒,无奈的转身离开。
“安如初。”夏小唯扬着巴掌上前,“都是因为你。”
“想干什么?”安如初捏住夏小唯的手腕,“打我?你打得过我吗?”
“你?”夏小唯越是挣扎,越挣扎不动,“你这个狐狸精,分手了还想缠着震轩?”
“嘴巴还真是不老实呢?”安如初火了,反手一巴掌。
顿了顿,又说:
“你先拆散我和时震轩,还敢骂我狐狸精?
“安如初,你打。”
这回,夏小唯倒是不护脸了。
反而挺身上前。
“你最好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打掉,时家这么看中这个孩子,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后,立即让我和震轩结婚,要是他们知道这个孩子是你打掉的,你还能好好的当你的先生夫人吗?”
“放心。”安如初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陷害我,你还嫩了点,别忘了你和某男明星夜会酒店的事。这个孩子是不是时震轩的,我想时家的人会很感兴趣。”
“你……”夏小唯哑口无言,倒是忘了这件事了。
“我什么?”
“反正现在震轩要娶的人是我。”
“那又怎样?”安如初嘲笑,“你不觉得,时震轩对我还余情未了吗?越是得不到的,他越珍惜,像你这种随便就能上的人,他看都不想看一眼。说不定,他上你的时候心里想的人却是我。”
“安如初,你太过分了。”
“呵呵!”安如初背着手,转身离开,“有你在时府,以后的日子就有趣多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收拾贱人。
“安如初,你别得意得太早。”
安如初悠哉游哉地往前走。
“安如初,难道你不知道,时先生还有个青梅竹马吗?听说,一向满眼严厉又冷峻无情的时先生,在这个女人面前,可以笑得如是温暖的春风。而且,他只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微笑。”
夏小唯看着止了步的安如初,绕到她身前,又说:
“下个月时老先生过寿,这个女人会和时先生一起提前回来。你说她回来了,你这个时夫人,是不是也是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