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我们够吃吗?”念娇娇觉得她一个女人都吃不饱,还别说有四个男人了。
她下意识忘了,在这里女子的饭量是要大于男子的。
“够吃,够吃,我们四个喝点汤就行,其余都是妻主的…”
星云抿了抿嘴,见念娇娇仍面无表情,立马改口道:“我们汤也不喝了,都是妻主的。”
念娇娇无语:“……”
她现在十分想照镜子,好奇自己是不是长得特可怕,来到这里不断汲取记忆,连自己的长相都忘记注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听我的,这次逮到的两只兔子做了吃了。”
“吃兔肉?”
星云惊讶的望着念娇娇,连害怕都忘记了。
兔子不仅是美食,可爱的长相受不少城里的公子哥喜欢。
兔皮还能制成披肩之类的衣物,既美观又保暖,所以价格卖的不错,两只兔子差不多能得大半两银子了。
“对,吃兔肉,我决定了”,念娇娇斩钉截铁的道。
病了这么久,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心里想吃肉想得发慌,要那点死银子干什么,还不如吃到嘴里的爽。
“那,好吧”,星云稍微迟疑,点了点头。
“兔子在哪里,我们一起过去”,念娇娇迫不及待的兴奋道。
星云一瘸一拐的前方带路,念娇娇看着对方艰难的走路,心中升起一抹同情。
兔子就放在厨房的墙背面,用竹笼装着防止其逃跑。
星云提起一只肥大兔子的耳朵,野兔在半空中用力蹬着兔腿,力道不小,他一时不察兔子掉在地上准备逃跑,还好念娇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兔子。
咦,她的身手这么好?
当念娇娇心中惊喜时,耳边却传来星云畏畏缩缩的声音:
“妻,妻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抓好兔子,害得妻主弯腰抓兔子”。
念娇娇觉得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讽刺,但她又看到对方无辜的双眼……
算了,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自然黑吧。
她头疼道:
“老四,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道歉,我又没说怪你,要是老二老三看到了,又以为我在欺负你,刚刚老二推我,后腰还疼着呢”。
星云见念娇娇真不怪他,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情绪渐渐平复,不好意思道:
“对,对不起,妻主,之前大哥推你撞到了,要抹药吗?”
念娇娇觉得这关心有点官方了,都撞了这么久了才问她,要不是她提起,她觉得对方绝不会主动提出。
“算了,不用了,杀兔子吧”,念娇娇心累的伸出手想将兔子递过去。
“杀…杀兔子!?”
星云表情彻底僵住了,一时间竟然忘记接过兔子。
念娇娇见况也迟疑了一下,这货不会不敢杀兔子吧?
那岂不是要自己动手?
她将兔子提到与自己双眼平行的高度,与之对视。
兔子仿佛在说:嘤嘤嘤,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她…下不了手……
于是,念娇娇沉默的放下手。
原身是敢杀兔子的,可她不敢。
而且别说是兔子,连鸡她都不敢杀,前世自己看到鸡时通常都是某部位的成品。
她看向星云,发现对方正好也看着她,一时间相对无言。
……
“妻主”。
玄奕带着誉川回来时正好见到这一幅大眼瞪小眼的场面。
他看了眼念娇娇手中的兔子,削薄的唇微抿,随即自嘲一笑道:
“呵,妻主又要给他送猎物过去么?”
哈?
又说他?
他是谁?
拜托你们说话能不能带名称,梳理记忆本来就很困难了。
念娇娇心中吐槽时,星云连忙上前解释:
“不是不是,大哥你误会了,妻主是要杀兔子自己吃。”
听了星云的话,玄奕面色缓和了些许。
他走到念娇娇面前,拿过她手上的兔子道:
“这种事还是让我们男子做就好,妻主一个大女子应该远离厨房。”
说完,玄奕提起兔子往厨房走。
身后的念娇娇感叹这男人有种霸总的气势时又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出声提醒:
“另外两只兔子一起杀了,今晚就要吃”。
玄奕身形一顿,没有回答,却是朝着竹笼走去。
“大哥,我来帮你!”
星云连忙跟了上去。
不用自己动手的念娇娇心情大好,笑眯眯转过头才发现了与玄奕一同回来的男人。
这个就是她的大夫郎,誉川?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文弱,一根简朴的木簪将其墨黑的头发半绾,皮肤白净,五官并没有多好看,但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和谐的舒适感。
见过全部夫郎的念娇娇忍不住将这四个人在心里做了个对比。
三兄弟都十分俊美,各有千秋。
老大轮廓分明,像是一个雕刻俊男。
老二则像是一个脱俗的俊逸书生。
老三可爱中带着无辜,像是一只漂亮的慵懒小猫。
最后这个誉川的颜值虽比不上三兄弟那样俊美,但给人一种帅气的邻家哥哥的感觉。
念娇娇自认为自己总结很到位,满意的摸了摸下巴。
而一旁的誉川却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安静的站着,等待念娇娇开口。
其实现在誉川的心情无比复杂,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骗了他这么多年的女人,但对方是他的妻主,他已经别无选择。
“额……老大,回来了啊…”
注意到对方的沉默,念娇娇尴尬的开口。
“嗯。”
“那个,这几天,你还好吧?”
“嗯,还可以,妻主你呢?”
“也……还行?”
念娇娇看到对面的男人眉眼间化不开的忧郁,顿时觉得嘴里有些干涩。
怎么回事?
那些亏心事又不是她做的,面对他自己怎么这么心虚?
“我们…进去吧,别在院子里干站着呀!”
念娇娇像主人招呼客人似的将人迎进了客厅。
两人在桌前落座。
“你这次回去,丈母娘没说什么吧?”念娇娇想了想道。
誉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一起生活了两年,对方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而每年当他提出想让对方陪他回一次家去看望父母,总被她不耐烦的打断。
讽刺的是,两年来,唯一一次回家竟然是被赶回去。
这次,妻主这么问,是不是自己可以期待对方是在乎母亲的感受,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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