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新淡漠的脸上也浮起了几分动容,虽然已有二十年未见,但是亲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却仿佛在血液里流淌似的,无法磨灭。
当年强壮精神的大哥经过时间的洗礼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轮廓和他脑海里的画面重合,他还不太敢认。
"这些是……"
聂铭几人好奇地打量聂玉乔,聂玉乔同时也在打量着他们。
"都是我家不成才的孩子,快叫人。"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一边说着,聂玉新的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聂铭几人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伯伯好。"
少年的青涩而真诚的嗓音让聂玉乔心里骤然一暖,忍不住连续应了几声。
没想到聂玉新的几个孩子都长得如此水灵,他心里大喜。
特别是窝在聂玉新怀里的小女娃,皮肤白嫩,五官精致,长得就像瓷娃娃一样。
初次见面就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好好地疼爱。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咳嗽,有些突兀却惊醒了出来接人的聂玉乔。
他往身上擦了擦手往一旁让去:"先进去吧,咱爸等了很久了。"
提到他们的父亲聂品松,聂玉新的脸上浮起了几分忪怔。
当年就是因为和聂品松起了争执他才离家出走,想不到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
他们迟迟未进去,里面又传来了几声咳嗽,似乎有些不耐烦。
聂玉乔急忙带着聂玉新一家人走了进去。
聂无双窝在聂玉新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奇地打量。
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老者坐在堂屋的门槛上抽水烟,水烟筒咕噜咕噜作响,听到脚步声,老者轻轻一吹,烧过的烟丝被水熄灭掉落在地。
老者的嘴里和鼻子都冒出了烟。
几个孩子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特别的抽烟方式都在好奇地打量。
"爸,二弟带着媳妇和孩子回来看您了。"聂玉乔高兴地说道。
聂品松嗯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高大的聂玉新。
多年不见,聂玉新混得好像还挺不错的,衣着打扮看起来就像他去镇上看到的大老板一样。
不,比镇上的老板看起来更像那么一回事。
聂玉新身旁站着的孩子和妇人打扮也不俗。
想想聂玉新离家多年,混得如此不错却不曾想过照料一下家里的老父亲。
聂品松的脸一下冷了下来,只嗯了一声。
聂玉乔急忙撞了聂玉新一下:"老二……"
仿佛看在聂玉乔的面子上似的,聂玉新不情愿地叫了一声:"爸。"
聂品松冷哼了一声,并不是很满意。
不情愿就不要叫,干脆不要回来好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秦韵知道聂玉新的倔脾气又来了,急忙拿着提前准备好的礼物走了过去。
"爸,是我们不好,这么久了才回来看您。"秦韵顿了顿把手里的大袋小袋递给聂品松,"都是些小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看到秦韵手里的大袋小袋,聂品松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心里的气顿时就消了不少。
但是聂品松没有伸手去接,仿佛在拿乔着些什么。
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低三下四还没能讨个好脸色,聂玉新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聂无双离聂玉新最近,最先发现聂玉新的情绪变化。
她抬手摸了摸聂玉新的脸,对着聂品松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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