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这事也不怪方陌阳,你不懂,回去可千万别为了这点事情小两口闹别扭啊!爸爸有点事情,这就回办公室了!跟你妈说,饭就不在家吃了!”
苏云裳知道苏牧业这是回去善后了。
但是事情没弄妥之前,还是有些不安,连忙叫住他,“爸爸——”
“嗯?裳裳还有事?”
“爸爸,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窟窿抹平,爸爸有困难吗?要是有的话,您千万别瞒着我,我那有点私房钱!虽然不多,小几千万还是有的,总之,我们先要把可能的口子都堵上!”
苏牧业表情微微震惊了下,“裳裳你哪来的这么多私房钱?”
“爸爸,你忘记了?当年我嫁给方陌阳的时候,他爸爸给了我陌阳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当聘礼?那股份,前阵子老爷子问我买回去了!”
这么一说,苏牧业的惊讶之色,果然收敛了起来,“这样啊!”
“是的爸爸,要不您别烦恼了,这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裳裳,可这钱是你的啊!”
“爸爸,你是我爸爸啊!我和妈妈都不能没有你,万一,万一你有个什么的话,你让我和妈妈可怎么活啊!”
“再说了,您本来就是为了帮方陌阳,才会被人盯上,女儿拿方家买我股份的钱,把这窟窿堵上,正好是用得其所!”
“裳裳,哎!你这孩子!”
苏牧业的眼里有着欣慰。
自己这个女儿,仿佛突然间懂事多了!
“爸爸,就这么说定了,行吗?”
“好囡囡,既然你都想好了,也决定好了,爸爸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还是那句话,小俩口还是得好好的,可不能为了这事闹别扭!”
听到父亲连小时候叫她用的“囡囡”都喊出口了,苏云裳便知父亲的心里是彻底放心了。
不由也微松了一口气,脸上却还是挂着几分薄怒的表情,有些任性地道,“哼,爸爸你们就是偏心!都帮着他!”
“哈哈!”
听到苏云裳这样小女儿气的话,苏牧业更是大笑了出来。
苏云裳此时也擦了眼泪,做出破涕为笑的样子。
“哟!老苏你们父女俩在讲什么啊,这么开心?”
此时,袁梅裳也买了菜回来了。
苏云裳父女顿时交换了个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冲着袁梅裳摇头,“没有啊!”
袁梅裳闻言没好气地笑了,“看把你们给默契的,还没什么呢,行了,就知道你们父女俩要好,我不问了,我去做饭!你们俩看电视去吧!”
说着,笑着拎着购物袋就往厨房走去了。
苏云裳趁机上前,抱住苏牧业的一条手臂,把头歪了过去靠上,轻声说道,“爸爸,你看,妈妈多幸福啊,那是因为有我们在身边,所以我们一定都要好好的!”
“会的,傻囡囡,别担心,爸爸知道该怎么做了!”
被女儿又是眼泪,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这番一顿折腾,还真促使了苏牧业重新作出了站队考量!
在家和女儿吃过饭后,重新回到郡府上班的苏牧业。
上楼梯时,正好也看到了从楼上走下来的郡长来云东。
一个福至心灵,他便已经恭敬地站到了楼梯的边上,待来云东走近的时候,朗声招呼:“来郡长,您出去啊!”
这一下,别说来云东,就是替来云东拎着包,恭敬地走在后面的秘书,也被惊得不轻了。
谁不知道,苏郡长一直是议会那边的武议长的心腹干将?
今天之前,这位对来郡长明里暗里的拉拢和敲打,可都是不动声色,既不拒绝,也不接受,油滑的很呢!
今天这是怎么了?
居然主动打招呼不说,还姿态放的很低,明显是恭敬的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了。
事实上,周围的人还真的不少,看到这一幕,都暗自在心里惊慌或不解了起来。
都是日久在官场上行走的人了,哪还看不出来,苏牧业这一举动,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那都是代表着:风向要变了!
而最高兴的,莫过于来云东了。
虽说他也算是个老牌的二代出身,但是下来之前,家里人就已经说了,要靠他自己的手腕上位。
若是一个小小的郡长的位置,都坐不牢靠的话,还谈什么以后往上走?
可他还真小看了这宁海郡,武臣这个老东西,从前就是从郡长升上去的,郡长干了一任,议会议长这个位置又坐了八年。
十来年的功夫,这宁海愣是被经营的犹如铁桶一般!
虽说这一任干满,肯定是要退到国会去养老的,可现在只要还在位置上一天,这宁海就不会姓来。
眼看着自己都下来了一年多了,别说议会上掌握话语权了,就是郡长办公会上,也不能掌控全局。
关键自然是因为他的这个副手,第一副郡长苏牧业,并不向他靠拢的关系,这让他很恼火。
明里暗里不知试探了多少次,奈何这个苏牧业就是不动声色。
最近正准备干脆彻底把他拿下的时候——
他今天却突然转向地和自己示好了,难道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苏牧业知道了?
来云东的心里也没底!
只是不管怎么样,苏牧业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他心里还是受用的。
尤其是看到那些平日里,并不真把他这个空降的郡长的威严,放在眼里的,其他副议长副郡长们的眼神里,开始透露出不自觉的敬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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