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新娘被侮辱,唐安城红了眼睛,他一把推开她,大声喊着:“你给我滚!”
娇小的身体直接被他从1米多高的台上推下去。
舞台上乱做一团,大家都顾着新娘子,没有人管她摔伤了没有。
没人管最好,阮绥绥艰难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这里,要是再不走,估计唐安城就报警抓她了。
沈崇禹蹙了蹙眉,不动声色的跟上去。
逃了几层阮绥绥觉得腿特别疼,但她还是坚持上了顶层的天台。
往下看了一眼,底下的汽车行人都小的像蚂蚁。
阮绥绥坐上去,坐的这么高果然不一样,狂风夹着雪花小刀子一样抽在脸上,特么的冷。
刚才唐安城出尽了丑,她应该觉得大快人心才是,可为什么一点复仇的快感都没有,反而更加难受。
雪花融化在脸上变成了泪水,一会儿就哭红了眼睛,她想,要是今天她从这里跳下去去,也不知道唐安城会不会为她流一滴伤心泪。
“你这是准备畏罪自杀?”
幽冷男声像是从地底冒出来,吓得阮绥绥腿哆嗦,差点摔下去。
抓着栏杆把手循声看过去,一个男人倚着罗马柱抽烟。他仰着头,一单手插在裤袋里,青白薄烟从他性感的唇间溢出,缭绕勾勒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帅,很帅,比唐安城还要帅,但是帅也成不了他差点害死人的理由,阮绥绥瞪着眼没好气的说:“要你管,狗拿耗子。”
这小刺猬逮谁扎谁,沈崇禹勾起唇角笑了笑,温润雅致中又透着一股邪气,“我看别人摔死过,从十二楼,摔下去的时候很潇洒,跟飞一样,可是脑瓜子一着地就惨了,血和脑浆子淌一地,警察来了还得拿铲子铲起来,什么花容月貌,都成了一坨儿。”
“叔儿,开个玩笑而已,你说的未免太生动了。”阮绥绥给他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好死不死的手腕上的串珠掉下去,30楼,连个影儿和声儿都没有。
“叔?”沈崇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姑娘叫叔,他皱起眉头打量她,长头发小瓜子脸,看着干干净净的很年轻,但也有二十了吧。
他三十她二十,十岁的差距叫叔也说的过去,不过他可没时间陪着失恋的小女孩谈人生,神情冷下来,他命令她:“把手给我。”
阮绥绥给他吓得已经半身不遂了,巴不得他把她给弄下来,把臀部往前挪了挪,她还挺较真的说:“叔儿,你可要上心点儿,我衣服挺贵的。”
沈崇禹皱了皱好看的眉,抱住阮绥绥的腰向下拉。
风忽然刮起了她的长发甩到眼睛上,阮绥绥啊了一声往下砸,在落地的那一刻脸直接压在了他腰上。
沈崇禹闷哼一声,感觉身体要给这丫头压坏了。
阮绥绥抓着腰带不松手,她还在蒙圈中,丝毫没有发觉俩个人的尴尬处境。
“叔儿,刚才吓死我了。”
一开口,热气喷洒在沈崇禹的腿根儿处,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可他还是能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撒欢儿往下冲……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开始她不懂,还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忽然又坏笑,“叔儿,你这么大的反应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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