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指控为蕾丝儿,阮绥绥只能哭笑不得。
贺鸣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点都不含蓄的说:“桃子,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分手了个人过个人的,你喜欢女人我也没意见,但是能不能别来我面前恶心我,还有,刚才到底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在陶桃的心中,贺鸣一直是那个风清月白的存在,他会弹钢琴会写诗还会弹着吉他唱情歌,她觉得他满足了少女的所有梦想,却没有想到他有这么粗鄙恶心的一面。
刚要说话却给阮绥绥拉住,眯起眼睛笑了笑,阮绥绥握着陶桃的手风情缱绻的说:“真对不住,感情强奸你的眼睛了,放心,以后我们见到你一定躲着走,踩了屎一回,谁还傻的让那玩意儿继续恶心呀。”
“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阮绥绥才不怕他,“你是男人吗?抱歉,我没看出来,不过我倒是看出那镯子掉色了,哎桃子你说玉镯子有掉色的吗?”
梁冰清听她们这么一说,立刻拿了纸巾去擦镯子,结果真的一层绿颜料,她气的把镯子又扔在锅里,“贺鸣,你这什么意思,什么上好的玻璃种,是假的。”
梁冰清跑了,贺鸣恨恨的看了她们一眼便追出去,汤锅里还咕咚咕咚煮着那只假镯子,绿颜色混在红油汤汁里就像一层青苔,阮绥绥和陶桃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陶桃感慨的说:“我真没想到贺鸣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感觉一下子就看开了,他配不上我。”
阮绥绥喝了一口可乐,没心没肺的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谁让你当真了。”
“嗯,我傻。来,为了我又告别一坨屎干杯。”
阮绥绥皱起眉头,“你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了?不过说到男人,我还真遇到一个不错的。”
陶桃的八卦精神立刻显现,“是谁是谁?”
“不告诉你。”
陶桃给她吊足了胃口,忽然灵光一现,“不会是你那个……嗯嗯嗯吧?”
阮绥绥夹了一口羊肉塞她嘴里,“你嗯什么,抽风呀。”
“我说的就是沈崇禹沈大状,他可是我们政法大学很多男生女生的男神,对了,那晚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阮绥绥白了她一眼,“你赶紧吃,上课就要迟到了。”
大中午不好好呆在学校食堂里吃饭,而且还跟人撕逼,当然是要迟到的。
俩个人溜到教室门口,看到老师正在黑板上写什么,便打算偷偷的溜回到座位上去。
陶桃在前面,阮绥绥殿后,然后在老师转身的那一瞬,阮绥绥被华丽的抓包。
“那位同学,请问你是来上课的吗?”
如此年轻而有磁性的声音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任何老师,偏偏听起来还耳熟,阮绥绥挺起腰板回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两个人心里都是同一个声音,“怎么会是他(她)?”
一时间教室里鸦雀无声,空气尴尬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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