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家主!公子己到”韩忠上前,对韩擒虎施礼道。
韩擒虎抬起头,冲韩忠微笑颔首,脸上泛起和煦的笑容:“辛苦你了!”
“为家主效劳,末将怎敢不尽心竭力,不敢言辛苦!。”韩忠复命道。
“你先下去吧。”韩擒虎脸上的笑容不变,冲韩忠挥了挥手。
“诺!”韩忠看了看韩世谔,就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谔儿,你是怎么被人袭击的,没有受伤吧!”韩擒虎的心也不是铁石做的,虎目中泛起了泪花。
韩世谔无奈的道:“阿父,我没事,我们年经人吃些苦,是没有关系的,我就当是苦中作乐!”
“吱呀!”门开了,一个韩夫人杨雪就冲了进来,一把抱住韩世谔,通红的眼里涌出泪串儿:“儿啊,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阿母,我没有事,有韩豹在保护我呢。”韩世谔听得出,他的母亲是真心的爱他。
“看来谔儿今天是受惊了?”韩擒虎在心中无奈道。
第二天,整个凉洲城一带,都知道昨天凉洲总管韩擒虎的儿子,韩世谔被人行刺的消息,并且,凶手竟然只是凉洲一带的游侠。
话题一下子就从别处转移到了韩世谔的刺杀中,很多百姓对此事愤恨不已,甚至有几个大胆的百姓,力求衙门缉拿凶手。
而凉洲城的衙役,得知可是韩世谔遇上劫匪行凶,亦是吓了一大跳。
他们可十分清楚,韩世谔可是凉洲总管韩擒虎的独子,好在没有岀事,要是韩世谔出了什么事,恐怕他们都要被追究责任了。
于是,凉洲县令立刻组织了得力捕快,连夜审讯,很快便根据供词,确定了一干同案犯的身份。
而此时,韩擒虎总管府帐下的势力,都得知了事情,都是勃然大怒,就向县衙里面施加压力,要求缉拿元凶,尽快破案。
这一来,城里的衙役捕快们,更是不敢怠慢,赶紧派出大批人手,顺便将整个凉洲一带的游侠团伙一一擒拿。
只是最后的追查结果,却让这县令有些失望,根据被抓回的匪徒供称,他们只是城东的一批泼皮无赖,其头儿便是那已经被灭口的胖汉。
不过是一件意外,韩世谔只不过是看到了就下手的。
“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我就不信,那些游侠怎么会有人,敢在我的地头上,动我的儿子。”韩擒虎严肃的回道,“还有,从今天起,从虎卫军中调一百人给谔儿当护卫。”
“诺。”韩忠应道。
卯时,天还未亮,韩世谔就已起身,在侍女琴儿的服侍下梳洗完毕,拿着横刀就来到校场,刚到校场,韩世谔就感觉到了一份萧杀之气,一百多名虎卫兵丁,排列的整整齐齐,如同一面坚固的城墙。
韩世谔不由得对韩虎的领兵能力佩服不已,没想到有两个人比他还要早,这两个人就是韩豹和韩虎。
只见二人正各挥舞着长枪跟横刀战在了一起,两人都是不俗的虎将,在武略上都有相当深的造诣,所以,枪来愬往,倒也战的酣畅淋漓,难解难分。
韩世谔见到韩虎将一杆长枪耍的风生水起,顿感开了眼界,见识到真正的枪法,而韩豹的横刀在手,沉着应付,韩虎的大枪始终沾不到他周身三尺之内。
韩世谔知道,看起来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一场大战下来,韩豹和韩虎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彼此不免惺惺相惜起来。
韩世谔等两人战罢,方才走过去,对二人道:“两位起的早啊,刚才的比试实在太精彩了,真是长了见识。”
两人没想到公子会起的这般早,惊讶之下,看见他手持横刀,顿时明白了他来校场的目的,于是,两人忙给韩世谔施礼。
韩虎见韩世谔已到,大步走到他面前,铿锵有力的道:“启禀公子,虎卫帐下一百人,已经整队完毕,请公子训话。”
韩世谔看着眼前清一色的十八到二十之间的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虎卫将士,知道是阿父刻意安排给自己的,心中自是感激。
他在韩虎的带领下来到队列前,强压下心中激动之情,大声问:“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众虎卫见韩世谔如此一问,异口同声的回道:“虎卫军一员”
韩世谔慨然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很多人,认为自己被派到我这里,就以为不会再上战场,就不能在立军功,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不只是我的亲卫,还是我们凉洲的虎卫,只要凉洲需要你们,你们依然可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众人听着,面露欣喜之情,韩世谔看了一眼众人,又道:“我要在你们当中选出十人,做为我的亲卫,我希望你们能够把自己的才能武略都显示出来。”说完,韩世谔向身后的韩虎示意。
韩虎走到韩世谔身边,韩世谔对他郑重道:“大虎叔,甄选人选,组建亲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韩虎知道韩世谔对自己非常信任,恭声应道:“公子放心,末将一定不辜负公子所望,定要训练出一支真正的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