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清这一夜我和赵锦秋到底有过怎样的疯狂了,我只知道每当我看着眼前赵锦秋娇俏的面容,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就如同用64倍快进看DVD一样,无数画面闪过,你却根本看不清画面的内容,只有两张脸是反复出现的,一张是肖婉的脸,另一张,则是小师妹柳笛的。肖婉是我的初恋女友、也是到当时为止,唯一交过的一个女友。
当疯狂结束之后,我却毫无睡意,看着身旁浑身汗湿、沉沉睡去的赵锦秋,我心中并没有任何的高兴与得意,相反,有的只是愧疚、是罪恶感。当时我以为是因为我用了一种近乎要挟的手段,欺负了这个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聪明女孩,我高傲的自尊心不能接受,所以才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但后来我逐渐想明白了,其实我的愧疚、我的罪恶感,并不是对赵锦秋的,也不是对我自己的,而是对肖婉和柳笛的,因为在这一夜,至少我的身体背叛了她们。
一时之间我心里很乱,于是就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烟,抽出一根正要点上,目光瞥到躺在我身旁的赵锦秋,我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去抽。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只见床上的赵锦秋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踢开了,只有一个角盖在肚子上,我又认真的帮她把被子拉了盖好。
……
第二天早上一到公司,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柳笛,邀请她晚上到我家吃晚饭,我亲自下厨。做菜算是我这几年以来一个小小的业余爱好。
我这个人兴趣爱好并不广泛,只是从小喜欢画画,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从小就是一个绘画方面的天才,在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当然了,小时候自然不会懂天才、天赋这些概念,我那文化水平并不高的父母自然也不懂,这个问题是在我长大之后,回想小时候的事情才意识到的。具体体现在:诸如“画马三块瓦、画鸟两个蛋”这些技法,我在大约五六岁的时候、没有人传授的情况下,竟然就自己摸索出来了,只不过没能总结出这样的口诀罢了。
我现在都不时的会想,要是当时我的父母发现了我的这个天赋、而且有条件好好培养一下的话,我不一定会考上燕大,但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师级别的画家的!上了初中以后,因为自己学着画国画,而国画向来就是“书画本来同”的,所以又开始学书法,学的是赵体,于是,时至今日,书画就成了我的一项特长。
最近这两年我又迷上了做菜,而且还小有成就。圣人云:君子远庖厨。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迷上这项“贱业”,也许是因为其中无穷无尽的搭配变化和金融投资有某些共通之处吧。同样的一种主材,配上不同的配料、运用不同的操作做法,就能变幻出很多种风格、口味各异的菜品来。
去年有一次我请我们团队的所有人到家里吃饭,我在农贸市场买了水豆腐、冻豆腐、臭豆腐、豆腐脑、豆腐干、内酯豆腐等各种豆腐共计十二斤,以及诸多配料,为他们献上了一桌“豆腐全席”,一共十六个菜,本以为会赢得同声称赞,却没想到被他们嘲笑了有小半年,说我抠门。
今晚请小师妹来吃晚饭,我当然不会再弄个什么“豆腐全席”、“土豆全席”之类的出来,不过我还是做了不少菜,明明知道只有两个人,却鬼使神差的弄出了六个菜一个汤。
当我端着最后一道菜水煮肉片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小师妹已经把饭厅布置好了。大灯关了,开着饭厅墙上的一盏橘黄色壁灯,长方形的饭桌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其他的椅子都已撤到墙边去。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在两个座位前,已经倒了满满的两杯酒水,她面前那杯金黄色的,自然是她的橙汁,而另一个空座位之前那一杯晶莹剔透的,则肯定是我的最爱--衡水老白干古法八年。
我将手中的水煮肉片放在桌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闻了闻杯中的酒香,哈哈一笑:“还是小师妹你最懂我。”
“呵呵,是啊,我最懂你,懂你是个酒鬼!”她笑道:“可先说好了啊,只准喝这一杯,不准多喝!”
我心里暖暖的,知道她是关心我,嘴上却说:“这区区一杯不过四两而已,能顶什么事,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四杯也不在话下。”
她瞅了我一眼,开玩笑说:“这孤男寡女的,万一你喝多了酒后乱性,本姑娘一个大美女,可就危险了!呵呵……别废话了,赶快动手吧!”
和小师妹坐在一起吃着饭,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很安心、很轻松,与昨天晚上和赵锦秋一起吃的那顿饭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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