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将我自己手中的垃圾袋给扎了起来,将垃圾袋递给了李立开口道:“这个袋子里面就是刚才的那些糯米,你记得把这些糯米烧掉。”
这种行为就如同是医院里面处理留下来的药用垃圾。
毕竟李立身体上的阴气还有死气,已经全部依附在了这一些糯米上面。
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的话,这些阴气很有可能会随着时间的蔓延,重新从糯米当中飘散出来。
如果到时候这些阴气不小心冲撞了某一些过路人,很有可能会惹下麻烦。
所以想要处理这一些糯米,唯一的办法只有是用火烧掉。
李立答应了下来,接过了垃圾,联番感谢之后离开了这里。
当目送李立离开之后,我将房门重新关起来,然后坐在了位置上看向了自己对面正在喝着茶的韩大师。
“韩大师,麻烦您接着刚才的事情,继续往下说吧。”我并没有忘记,刚才韩大师有一些话还没有说出口。
“这些事情我还不能够确定是不是百分百正确,所以还是等我确定了这些事情之后,再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吧。”韩大师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韩大师为什么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昨天晚上您和我说的那一番话是不是真的?”
我终于将自己内心的疑惑给问了出来,虽然说昨天晚上韩大师和我说话的时候是带着调笑的语气和我说的,但是我总觉得韩大师当时所说的那一番话都是事实。
“我昨天晚上说的那一些,只不过是我道途听说的,我也不能确定这些事情的真伪,但是我能够和你说的是,你的身世没有那么简单……”
韩大师说完这番话之后,抽出了自己的烟杆,点燃了一口旱烟,平时吊儿郎当的,他眼神当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伤感的神色。
一口旱烟抽完,韩大师将旱烟在桌子上敲了两敲,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早点回去睡觉吧,有些事情一时半会也急不得。”
韩大师将旱烟杆杆子斜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摇一晃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说我对韩大师这种支支吾吾的态度有些愤怒,但是至少是师傅介绍我过来的,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我将双手垫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看着房梁顶静静的思考起了这一件事情。
如果说韩大师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也就是说林小雨很有可能真的是我的师姐。
可是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为什么我爹要故意在林小雨身上种下邪气。
更重要的是,这邪气为什么会转移到我的身上?而且我的真气甚至对这些邪气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些事情就如同迷雾一样遮挡在了我的面前,尽管我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看上去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
现在我能够弄清楚的情报,就是如果韩大师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我的父母他们还活在世界上。
可若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就算不上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的五弊三缺也肯定不是孤。
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道士所修行的代价,所说的五弊,其实就是鳏、寡、孤、独、残。
三缺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只要是修炼道术的人都避免不了出现五弊三缺。
就像我的师傅,周一水虽然说他一生当中帮了不少的人,但是他命中注定缺钱。
也就是说他不管再怎么努力,赚再多的钱也没有办法留得住。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师傅也很少去帮别人看风水,还有算命。
因为就算师傅做的再多,也不可能存得下什么钱,而且在师傅的眼中,修道之人随遇而安,最重要的是心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师傅的儿子们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也怪不得师傅去世的时候除了我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人打算送送师傅。
在思考当中,我迷迷糊糊地进到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从窗户外照进的阳光照射在了我的脸上,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踱步走了出去。
当我走出院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韩大师此时正坐在店铺里面,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无所事事地等待着客户的到来。
“韩大师。”我轻声叫了一句。
我也看得出来韩大师虽然经常对我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直都在想办法帮我解决着关于我师傅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专门跑到师傅的坟前。
“你小子起来了就去喝碗粥吧,粥就在厨房里面。”说完这番话,韩大师又翘着二郎腿盯着院子外的门口。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去到厨房打了一碗白粥,然后就着萝卜干站在店门口喝粥。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不远的拐角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光头男子么。
这个光头男子也看到了我发现了他,不过他并没有逃跑,反而是低着头如同认命了一般,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连忙放下了我手中的粥,同时身子微微弯曲,警惕的看着那名光头,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使我对他,充满了敌意。
不过当着光头离我越来越近,我也看清楚光头的脸,光头脸上烧伤的痕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恐怖,而且那些烧伤的痕迹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看起来格外的恶心。
“不用那么防备我,我认栽了。”光头带着一丝苦笑缓缓开口说道。
按照我原来的预期,他肯定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过来,毕竟韩大师也说了,毒素发作需要一定的时间。
而现在,光头这么快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着实让我有些惊讶。
“呵呵,还知道来啊。”这时店里面传来了韩大师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
“韩大师,我认栽了,您想要知道什么,你就说吧。”光头咬着牙眉头紧皱,似乎疼痛难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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