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丞相府。
“娘,那些嫁妆全都还给她了,那我以后怎么办?”离开了玲珑阁,上官紫玉就住进了玉晴阁,此刻她正在发脾气。
原本那些嫁妆是给她以后嫁人用的,可是现在,全都付之东流了。
“好了,玉儿,你安静一点,你以为娘想这样吗,但现在的上官绯月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是硬碰硬的话……”
“娘,她只是个不受宠的,有什么好怕的。”上官紫玉还是无法接受上官绯月的变化,语气中满是不甘。
“玉儿……”邓倩叹了一口气,女儿还是太小了,不知道事情轻重。
“对了,娘。”上官紫玉不知想到了什么,两眼发光,“上官绯月这次居然敢这么对我们,让舅舅过来,好好教训她一顿,好不好。”
邓倩的哥哥是吏部侍郎,还懂一些武功。
“玉儿。”邓倩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紫玉,“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怎么说上官绯月都是嫡女,你若是让你舅舅过来教训她,岂不是落人口舌吗?”
“娘,我的意思是,让舅舅暗地里教训,这样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啊。”
不得不说,这句话让邓倩心动了。
玉儿说的没错,只要暗中进行,给上官绯月一个教训,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谁。
“娘,好不好嘛,上官绯月打了我两巴掌,你要帮我报仇。”
“好,娘会跟你舅舅说的。”
邓倩的答应让上官紫玉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就算这次不整死上官绯月,也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夫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窍门声,是陈妈妈。
“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陈妈妈走了进来。
“夫人,上官绯月从上午出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陈妈妈将情况说了出来。
如今的陈妈妈还是在伺候上官绯月,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她的动向。
“还没回来?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太清楚,她带着菀碧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两人对话的时候,上官紫玉的眼珠子转了转,一抹狠厉涌上眼中,“陈妈妈,你说,上官绯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没错。”
“很好,在让舅舅教训她之前,我要先给她一个教训。”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紫玉精致的面容上全是狰狞恶毒的神情。
……
另一边,菀碧驾着马车在上官绯月的指引下来到了木棉镇。
根据前世的记忆,一开始飞鹤神医是住在木棉镇的,她知道,他的愿望就是可以名扬天下,但无奈所有人都不相信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会医术,所以英雄无用武之地。
而这次她出现在这里,除了拜师,还有就是给他一个出头的机会。
若是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再过半个月就是长公主的生辰,那一日,她的小儿子突发病症,所有御医看了都治不好,最后小世子也就离开了人世。
若这次飞鹤神医可以将小世子医治好,还怕不会名扬天下吗。
而飞鹤神医见有人愿意相信自己,还要拜自己为师,高兴的合不拢嘴,直接就和上官绯月回去了。
这次回程的速度加快了,酉时就已经到了。
之后上官绯月将飞鹤神医安排好之后,就带着菀碧回丞相府了。
“小姐,那老头子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真是神医吗?”
闻言,上官绯月轻笑一声,“人不可貌相,菀碧,飞鹤神医若是称医术第二,不会敢有人称第一的。”
前世就是如此,飞鹤医治了很多的疑难杂症,名声越发的响亮起来。
而上官紫玉作为他唯一的徒弟,自然承袭了所有的医术,而她的医术,自然也可以帮助卫修寒害人。
但这一世,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真的吗?可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菀碧很是疑惑,小姐和她从庄子里出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知道菀碧的疑惑,但上官绯月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只能笑道,“这是秘密。”
两人说话间,便回到了玲珑阁。
“大小姐,你回来了。”
上官绯月刚进门,宝娟就迎了上前。
看着宝娟那笑容满面的样子,上官绯月眯了眯眼,“你的病好了?”
闻言,宝娟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转瞬即逝,“谢谢小姐的关心,奴婢已经好了。”
“嗯。”
上官绯月随意的应了一声,便朝着内室走去。
宝娟站在原地,看着上官绯月的背影,原本的笑容被恶毒所取代。
可恶的上官绯月,上次居然让她在雪天罚跪,害的她病了好多天,膝盖也落下了后遗症,只要天气一冷,骨子里就传来了阵阵的疼痛。
可这一切,全都是上官绯月害的。
“她回来了,是吗?”这时,陈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
宝娟闻声回头,笑容充满了阴谋诡异,“没错,已经进去了。”
“很好。”陈妈妈狠厉的一笑,那个死丫头,居然敢掌掴她,她死定了。
……
菀碧习惯性的朝着床边走去,准备为上官绯月铺床。
然而就在她快要靠近床边的时候,上官绯月发现了外面有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探来探去。
是宝娟。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门外的人是谁,上官绯月心里打了一个突。
眸光一凝,下意识的看了眼正在准备掀开被子的菀碧一眼,立马喊道,“菀碧。”
这一声,让菀碧伸出去的手停顿了,回头,“小姐?”
上官绯月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躲在外面的宝娟,她可以感觉到在她喊出名字的时候,她变得紧张的情绪。
眸光微敛,上官绯月对着菀碧道,“你过来一下。”
菀碧很是不解,但还是走向了上官绯月。
“站着别动。”
就在她刚走到上官绯月身边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这声低语。
菀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上官绯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朝着门口奔去。
而躲在外面的宝娟见此骇然,转身便想要逃走,但还是慢了一步。
上官绯月紧紧的揪住了宝娟的后衣领,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有温度的嗓音让宝娟打了一个寒颤,“小姐,我,奴婢只是想看看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
“是吗?”上官绯月不可置否的轻哼了一声,直接揪着宝娟的衣领将她带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