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惊魂未定,方十安便捏着她的下巴,霸道地扳过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君初见没有推开他,但小小的倔强全藏在方十安怎么深入也探进不了的嘴巴,她的齿贝像是心头那一扇紧闭的大门,任他如何横冲直撞都无法进去。
君初见一声闷哼,眉头皱了一下。
方十安像是泄愤,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嘴唇上,殷红的血沾染了两人的唇瓣。
“痛吗?你这样的人也会知道痛吗?”方十安面上桀骜,眼底却盛满哀伤。
君初见抬起头,眼底的雾气结了霜,冷漠如她,“如果这是你泄愤的手段,够了吗?我们解除……唔。”
方十安趁机吻了下去,这次,他终于探了进去,加深了这个吻,明明应该毫不客气的,可是越到后面越无力,成了绵长又柔软的一道力,用舌尖舔净她嘴唇上的一片腥咸,为她抚平伤口。
他多希望,他也能抚平她心底的伤口。
许久,他感觉到君初见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才肯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极其霸道地粉碎了她的想法。
“休想!”
君初见抬手用力地擦了擦嘴唇,碰到咬破的地方,也不管不顾。方十安一眼瞥见她左手中指上硕大的祖母绿,心下一冷,抓过她的手蛮横地将戒指给撸了下来。
“你干什么!”君初见未来得及护住,自己十年来从未离手的戒指已经到了方十安手里。
他瞄了一眼戒指,不屑一顾,不就是一颗祖母绿吗,这玩意儿他见多了。
“这个我先替你保管,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还你了。”
“你还给我!”君初见上前抢夺,露出了鲜有的愤怒。
方十安不管她的张牙舞爪,顾自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拿出盒子里的东西,又抓过了她的手。
“我不要!”君初见缩回手。
“你敢不要,信不信我把这个也扔了。”方十安扬了扬另一只手里的戒指。
君初见嘴巴抿成一条缝,眉头皱到了一处,只是不再反抗。
方十安嘴角上扬,抓过她的手继续给她戴上,刚刚好与她的手指吻合。
这是一枚很独特的戒指,和绿堤子一般大的琥珀里包裹着一朵合欢花,应该是它绽放在最美丽的时候却被封存进了这看似晶莹剔透的世界里,永生永世。
北方这地儿长不了合欢花,她也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合欢花了,如今见到的唯有这一朵,却不敢去看。
方十安托起她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本以为这十年前的戒指她肯定戴不了了,可是……
方十安的视线转到君初见身上,好看的剑眉拧成了一团,她太瘦了。
这十年,她简直变了一个人,不光性子,连身子也总是一年比一年单薄,让人看了心疼。
他抬手穿过她如瀑的长发,眼神变得温柔,“头发快及腰了,是不是该嫁人了。”
“我等会儿就去剪。”
“你……”方十安黑了脸,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重新飞驰在街道上。
天已大亮,冬日的街道上行色匆匆。
车子稳稳停下,君初见在他踩刹车那一刻已经提前抓紧坐垫。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条命,不是她的,所以她发过誓,一定要好好,好好活下去。
“下车!”
君初见偏头看车子停的位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方十安不理会她,下了车径自走到副驾驶将她拉下了车,拽着她往医院里面去。
“你好,帮我挂骨科。”
君初见:“……”
她瞅了眼被他拉住的手上的手表,早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她就知道,遇上了方十安什么事都要泡汤。
“痛你就叫出来。”方十安看君初见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一直忍着不出声,心里就火大。
君初见死咬着下嘴唇,就是不出声。
除了撑地的时候,之前一直没什么感觉,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手腕就肿得跟个猪蹄似的,红了一片,医生稍微动一下就恨不得立刻缩回。
“那医生,你轻点儿!”无奈,君初见不听话,方十安只好命令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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