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逸,也就是司徒笙儿的爹爹,司徒大将军很爱娘亲。
只是当初娘的身子不好,不能生育,才有了庶哥和庶姐的存在,后来娘的身子调养了,这府里就再也没有庶出子女,连姨娘的房门都未踏进过。
后来,娘亲在生弟弟的时候,因为是双胞胎,所以难产了,俩个孩子出生不足三月,就死了。
爹爹因为太爱娘亲,连带着对这俩个嫡子都有了一丝怨恨,对他们并不亲近。
反到是她,更是成了爹爹捧在手心里的人,他是将军,经常打仗,唯恐她受了欺负,从小就让她学着掌家,府里的钱财和库里的钥匙都是在她手上。
是以,娘亲死后,她就成了爹爹最爱的人,只因她和娘亲的长相,有七分的相似。
有护国将军府的掌权人爹爹撑腰,府里的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就连祖母和自己嫡亲的弟弟,都要看她的三分脸色。
大房这边,只有俩位姨娘,还是当初娘亲不能生,祖母和祖父一起强逼爹爹纳妾,传递香火的。
爹爹是一品护国将军,所以这俩位姨娘的出身都不低,虽不显赫,也是达官贵人。
一个是三品兵部侍郎的嫡次女李如月,一个英国公府的庶女。
李如月,生了俩个儿子,就是自己庶出的俩个哥哥,司徒文玉和司徒文清。
一个是沈姨娘,生了一个女儿司徒灵儿,送进宫里,成了皇贵妃娘娘,她也因为女儿的关系被皇上封为二品夫人,但爹爹硬是没将她扶正,只因娘亲的地位无人可撼动。
娘亲出身江湖,是红门门主,擅长用毒,就是因为常年和毒接触,才落下不能生育的病根,好在后来遇上贵人,调养好了。
救治她的就是荣世子的娘亲,她家祖辈就是行医的,祖上已经在宫里当了五辈的太医。
也正因为这恩情,她和荣世子定下了娃娃亲。
一想到那个高傲冷情、如清风霁月一般的男人,司徒笙儿心里就痛的不行……
送走了司徒宠儿,她重新走到自己的闺房,手指摸过屋子里一切,这种熟悉感觉,这种证明她重活一次的证据,真的挺好。
四周都逛了一圈,然后走到梳妆台边,看着眼前的小脸,真的是出水芙蓉。
年轻就是好!
想来,另她最骄傲的,就是这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虽然现在还有一些稚嫩,可一点也不影响它的倾国倾城。
伸出一只手,用掌心摸向鼻子、眼睛、嘴巴、然后又咬了咬指尖,察觉到很深的痛。
嗯,她活了!
是真的活了,不是梦,也不是别的什么,是上天给她再一次的机会。
司徒笙儿在屋里做这些的时候。
丫鬟小红一直在门外守着,她不明白小姐这是怎么了,感觉这次小姐醒来之后怪怪的。
晚饭的时候,司徒笙儿看着眼前的饭菜,都是一些荤的,比如红烧肉啊、红烧猪蹄啊、鸡腿啊,还有一个大肉肘子……
虽说府上的中馈是自己在管,可她太信任自己的堂姐,把大部分的权利都转交给她和她的母亲,以至于府里大部分下人都按照她们的意思来行事。
比如,她现在就有点微微胖的,这饭菜准备的看似豪华,其实都是些不值钱的肉类,吃了会让自己发胖,还又做足了面子,每每都是她这里的花费最高。
司徒笙儿是府里最受宠的,花费最高也无可厚非,偏偏膳食安排超级不合理,平常很难看见菜类,真正罕见的稀罕菜也没有,比如血燕啊、人参,燕窝啊!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自己交代,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桌上。
相反,每次她去堂姐那里做客,却能经常看见血燕、人参等珍贵的东西,虽然菜式少、肉类也少,可搭配合理。
明天吧,她就去找三婶,把所有的财政大权都收回来。
三叔是爹爹的庶弟,文不成武不就,有点小心计,这生意到是做得不错,加上靠着护国将军府这大山,做了皇商。
之前他们一家也不是住在这府里的,是因为三叔三婶整天的讨好自己,她又和司徒宠儿如亲姐妹,才让他们住了进来。
当初,祖母就是不同意的,但执拗不过她。
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蠢,引狼入室啊!
李如月,是爹爹的小妾,生了俩个儿子后,也没提提位分,之前是因为爹爹顾忌着娘亲,娘死后,则是她一直压着。
因为爹虽然无抬正妻的打算,却想让她帮着管理将军府,也有意抬一下她的身份,见自己不喜,也就没强求了。
至于沈夫人,虽有一个皇贵妃的女儿,但皇贵妃不受皇上宠,只为皇上诞下一位公主就不能再生育,能有如今的地位,还要仰仗护国将军府的荣光。
她身为二品夫人,按理说就算不抬正妻,也有足够的资格掌管中馈,可不得司徒笙儿的喜欢,又膝下无子,是以她还不如李姨娘在府中的地位高。
翌日。
司徒笙儿才一醒来,司徒宠儿就出现了。
想来应该是把传流言的事情处理好了,可是司徒笙儿根本就没打算查。
完全没结果的事,查来做什么呢?
以往,不管自己起没起身,只要堂姐一来,她都会让她进来。
可今天,她明显的转变态度“堂姐来的这么早,妹妹还未起身,劳烦你在外边等一会了。”
司徒宠儿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这个小贱蹄子,现在还知道拿架子了?”
在屋里墨迹了好一会时间,司徒笙儿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早。”
“这不是担心你嘛。”她笑着迎上来“昨天来为了青儿的事情,到是忘记问了,你打算怎么报复这荣世子?”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笙儿状似无知“好端端的为啥要报复他?”
“他害的你昏倒,还老是对你摆脸色……”说着说着,司徒宠儿似乎察觉到司徒笙儿的脸色不对,又住了口。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况且我们都退婚了。”清清冷冷的声音。
“妹妹说的对。”司徒宠儿应和着,总觉的突然跟她疏离了好多,以前的司徒笙儿可是什么事情都跟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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