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姚清秋躺在地上,身上挂着斑斑血迹,看着左熠走出去,月牙走进来,她如木偶一般的一动不动。
“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月牙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扶我上床吧!”
月牙看着房间的一片狼藉,还有姚清秋身上的伤,心中多是不忍,把姚清秋扶到床上,哽咽道:“我去给您请郎中!”
这一次郎中真的来了,并且说要让她卧床三十日!
然而这三十日,左熠没有踏足这里一步,就连左寒也不曾来过,月牙也从少奶奶改口三姨娘。
听月牙的称呼,想必左熠口中的事,便已成定局。
这一日,她站在院子里,听着外面吵吵闹闹,她叫来月牙,“外面是怎么了?”
月牙半天不肯说话,逼问许久,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是,是老爷要续房!”
续房?刚刚三十日未见,他便要续房?
姚清秋,只是眉头一蹙,然后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她走出庭院,看着外面有点野花,便摘了一些回去,刚到院前,月牙一路小跑过来,“姨娘你去哪了?”
“去外面转了转,你这样着急做什么?”姚清秋看月牙有些慌张,心中多有疑惑。
“姨娘莫怪,主要是老爷在房里等了您有些时候了!”月牙小心翼翼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遇到事情莫慌,你在门口小心候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打扰!”月牙与姚清秋心里都知道,三十日未见,今日又等了许久,怕是又要闹腾一番了。
“去哪了?”姚清秋刚进屋,就听到一声冰冷的质问。
她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问你去哪了?”左熠见她不回答,心里也是有了些怒火,刚刚的冰冷已经变成了低声的怒吼。
姚清秋放下手中的水杯,坐下来,“去摘花了!”
左熠伸手把还未坐稳的姚清秋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贴近耳边声音也柔了下来。
“刚刚做了姨娘,这就按耐不住了?”
姚清秋素眉一紧,然后不解的问,“一朵野花,怎会让我怦然心动?”
听着这回答,左熠反而笑了:“那日茶园口无遮拦,俏皮的小丫头去了哪?”
“爷新娶的夫人和即将进门的姨太太也那般俏皮吗?”
这三十日未见,那日的残暴,左熠想必已经忘了,可是姚清秋却始终无法忘怀。
可是提起茶园,姚清秋的心又暖了一下,曾经的左熠,也像现在这般温柔!
那日是姚清秋第一次去茶园做工,一位小姑娘打翻了刚刚采下的上等茶尖,被左爷怒骂一通,不仅如此,还要将她赶出茶园。
在整个左家镇都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左家辞退的人,别处便不会收用,也就是说,她走了便算是自生自灭了。
往日那温文尔雅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变得可怕极了。
姚清秋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指着左熠说道:“不就是一篮子茶尖吗,你何须这样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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