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转头看向一旁的左熠。
左熠却笑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既然你不想让我赶紧杀绝,那么这一篮子茶尖就由你来背负,扣除三年工钱!”
那个时候姚清秋傻了眼,自己这一多管闲事,烙得家里三年没有家用,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事后听管家说,那日左熠只是将那个女孩赶出茶园,送去别的地方做工,只因那个女孩并不适合茶园采茶的工作。
而罚她姚清秋的原因,是因为她口无遮拦,让她记住的就是管住嘴。
“我只有一位俏皮姨娘,此时正在本人怀中依偎着!”少见左熠打趣,本就心软的她此时也忍不住羞涩起来。
“爷,是喜事让你这般开心?”姚清秋见今日的左熠跟之前不一样,便猜到是他续房之事。
“家中许久没有喜事,之前的姨太太至今未有身孕,而今日寒儿也去留洋了,家中也添了新人,自然是需要添子才可圆满!”左熠说着,热吻就要落下,却被姚清秋躲了过去。
她推开左熠的圈抱,冷声道,“爷,清秋在这给您道喜,既然添了新人,想必我也可离家了!”
“你离家去哪?”
“左寒既然已经留洋,我离家,也算是理所当然,去哪都无所谓,只要不破祖宗规矩便好!”
姚清秋一说祖宗规矩,左熠原本微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祖宗规矩?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规矩!”左熠说着,狠狠地将她摔在床榻之上。
姚清秋自小只知一切要遵循祖宗规矩,却没想到左熠如此霸道,永远粗暴对待。
尽管她扭曲的面容,没有换来半分怜惜。
“跟我提规矩?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规矩!”他一边怒骂,一边对着身上鞭打的教导,让她知晓自己的习性。
这是一场精神的战斗,更是体力都战斗,左熠在战斗结束以后,整理衣衫,转头看着坐在榻上,环抱着被角,伤痕累累,并一脸泪痕的女人。
“姚清秋,今日我就是要你记住,谁就是你的男人,你要是再敢提起左寒半句,我要你家人无家可归!”
看他要离开,姚清秋沙哑着声音问道:“你要的就是如此吗?自我的满足?你堵住我的嘴,你堵的住所有人得嘴吗?”
每次见面,都如猛兽一般,让她身心疲惫,这样的占有,如污垢不光彩,也不耀眼。
左熠附在门上的手停下来,然后转头看向床榻上的人,冷笑一声,“在左府我要做的事情有谁敢阻止?又有谁敢说不?你也记住,你的用处,仅仅如此!”
说完,拉开房门走了。
他走到门口,看见一旁战战兢兢的月牙,道:“进去给你家姨娘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去拜见新夫人!”
“是。”月牙对着左熠作揖,看他离开才敢走进房里。
床榻上一片狼藉,姚清秋像是被抽掉魂魄一般,傻傻的卷缩在床榻的一个角落。
月牙看了心里一颤,从入府以来,老爷与姨娘每次相见,姨娘几乎都会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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