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干脆,声线清冷。
对他,林晚舟没有傲气的资本,她自嘲的笑:“那我现在就滚。”
苍白的话说的讥讽,司霆焰指尖收紧,眉峰挑起弧度。
“你工作做完了么?”
林晚舟脚步一顿,攥紧的手指节发白。
“设计方案我已经给您看过了。”
她巧笑嫣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泫然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愠怒。
司霆焰瞳孔倏地缩紧,眼底冷的骇人。
“我说过我满意了吗?”
林晚舟好笑的看了眼在地上微微发抖的女人,心一阵刺痛,但面儿上笑容更加灿烂。
“关于婚房的布置,霆少不觉得跟尊夫人商讨后再做决定吗?”
她声线清冷干脆,好似在讨论中午吃什么般,不在乎。
好一个尊夫人。
司霆焰冷笑阴森,让人见之胆寒。
“所以你不应该多做几套方案,带给你妹妹看吗?”
林晚舟挑了挑眉,再度坐回座上,手上的鼠标按的啪啪响。
如同夏夜的蝉鸣般恬燥,司霆焰整理着领带,坐在她的对面。
先前的女人依旧如蛇一样娇媚,一双狐狸眼勾魂摄魄的,红唇耷拉着,可怜兮兮的偎在他胸口。
“霆少……”
欲语还休的,说不尽道不明的哀怨,挠的人心尖儿痒痒的。
林晚舟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下一秒克制不住的加重了力道。
心烦意乱的,她很难集中精力,别墅的3D全景一个个跟灰黑的三维几何般索然无味。
司霆焰神色晦暗不明,倒没阻止她的靠近,这给了女人莫大的勇气。
她的手隔着衣服直接摸上他心口结实健壮的肉,美眸闪过一抹妖娆光泽,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林晚舟轻咳一声,恍然发觉眼睛酸涩的很,她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借着沁凉的冰水浇灭心底的火气。
“霆少这样不妥吧?”
她竭力让自己语气保持镇定,但微不可察的颤音暴露了她的心境。
司霆焰再混,也没必要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乱搞,这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如何是好?
“怎么?嫉妒了?嫌我冷落了你,没钱赚?”
清冷的嗓音,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愤恨。
几天前的事仿佛就在耳边,她拿起笔记本又放下,最后对着屏幕长吁了口气。
抬眼是无尽的淡漠,她冷笑一声道:“是啊,我特别担心从霆少身上捞不到钱,要知道这么大一笔设计费,够我吃几个月的了,所以我由衷的希望霆少玩女人去别处即可,哪怕是隔壁的屋子,只要不打扰到我设计屋内布置就行。”
咔吧!
司霆焰手里的杯子碎成了渣渣,有不少滑进了肉里。
在他怀里的女人害怕的缩了缩手,一双桃花眼在二人之间游曳。
突然,司霆焰扣住女人的下颔,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嗅闻着天鹅颈。
从林晚舟的角度来看,就好似热恋的情人,忘情的相拥着。
她的心猛的一抽,像被人拿刀缓慢的割着心口,慢慢的让它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以至呼吸都是痛的。
“好,霆少不肯,我挪步就好,晚点儿发到您邮箱里。”
不由分说的拿起包,她动作矜持且从容不乱的整理好桌上的用品,人还没走远就听到女人魅到骨子里的呻吟。
“我让你走了吗?”
司霆焰抚摸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四目相对,眸子却冷的好似二月冰窖。
明明那么温柔的动作,在女人眼里却是恶魔的低吟,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这些林晚舟看不到,触目所及的皆是曾经心爱的男人将别的女人视若珍宝的举动。
鼻子一酸,她掩饰性的拢了拢鬓角,不叫人看她清微红的眼眶。
“霆少还真是精力旺盛,我这个妹妹可有福了。”
林晚舟笑的花枝乱颤,言谈举止像极了老鸨,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正对面。
司霆焰的手倏地收紧,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女人疼的眼泪汪汪的,但苦于出声后会遭到面前男人更疯狂的对待,贝齿紧咬着嘴唇,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林晚舟嘴唇微勾,笑的一脸玩味,欣赏着面前的春色。
司霆焰顿时没了兴趣,把女人丢了下去,任凭她跟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
“滚。”
他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森森冷意,明明是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浑身却绕着一股寒劲让人忍不住退让三尺。
林晚舟意外的扬了扬眉,利落的起身。
人还没走到外头,就听到一声雄狮的咆哮。
“我让你滚!”
女人吓得腿一软,刚站起来又跌坐回去,漂亮的脸袋早没了颜色,大大的眼睛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究竟做了什么?惹这个如同帝王般的男人生气了。
其实她什么也没做。
林晚舟抿了抿唇,加快步伐,人还没迈出门口,身子就被人撞了一下,先前的女人已经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她有一瞬是后悔的。
旋即身子就被一股蛮横的外力拽进别墅,随着啪嗒一声落下。
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撞在门上,始作俑者的俊颜近在咫尺,鹰爪似的手将她禁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他眼底的怒火凝聚成火舌,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挫骨扬灰。
林晚舟皱了皱眉,手无力的拽了下他的胳膊。
“你这是干什么?”
她稍稍稳住了情绪,嘲弄的说道:“不会是那女人技术不好,满足不了你?”
说着,她挺了挺身子,拉下一半儿的衣服,露出白皙光滑的香肩。
司霆焰呼吸一窒,随后用力的将她揽入怀中,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被迫仰头看着自己。
“不知廉耻。”
林晚舟也不惧与他对视,手勾着他的衣领,娇嗔道:“做这行要廉耻的话,哪儿还有生意可照顾,霆少我说的对吗?”
她的手滑入敞开的上衣,手指熟练的撩拨着男人的胸口,眼神更是大胆,显得她风情无限。
男人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裂了,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说!你到底对多少男人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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