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窝在男人怀里,眨巴着大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定定望着男人俊美到极致的面容。
神仙哥哥说喜欢她呢。
傅红韫修长的手掌从女孩的后背不断上移,停留在白皙光洁的脖子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细腻裸|露的皮肤。
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那纤细易脆的脖子就会被扭断。
他的动作带着病态的偏执占有,语气温和又带有强烈的压迫感。
“说了喜欢我,你就要对我负责。”
“你,只能是我的。”
温晓柔盯进他的眼眸,里面好像烧着一团熊熊烈火,宛如要把她燃烧殆尽才罢休。
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红韫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骤然收紧,扣着她的脖子拉近自己,捏着她的下巴。
“乖,喊老公。”
他周身的气场邪肆强悍。
温晓柔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垂着眼睑,声音软糯可怜。
“神仙哥哥,我害怕。”
傅红韫勾起一侧嘴角。
神仙哥哥?
这个称呼很新鲜。
“我还是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温晓柔嫩白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顺从道:“老公。”
傅红韫脸上绽放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乖。”
他反手将女孩的小手牢牢包裹在掌心里。
另一只手捏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女孩望着自己,声音不容置喙。
“说你爱我。”
望着眼前这个气势独裁冷狂的男人,温晓柔有些茫然。
她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在她晃神的刹那,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
女孩回神,眼里蓄了一泡温水,眼波盈盈。
她软软地回道:“老公,我……爱你的呀。”
爱是什么?
和喜欢一个意思吧?
她爱他,就像她爱吃肉。
傅红韫盯着软萌可欺的女孩,瞳孔里的阴沉缓解了很多。
他并不在乎女孩是真情还是假意。
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
他想要的只是人。
男人星眸漆黑,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很好,我也爱你。”
声音温润如玉,但听不出丝毫真情实感。
他把女孩拥在怀里,揉着女孩细软的秀发,声音喑哑低沉:“我会对你好的。”
温晓柔软糯地躺在他怀里,一脸迷茫。
神仙哥哥好像有那个大病?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乱认亲了。
尤其是老公这种物种。
好像不能乱喊。
怪不得她的白莲花姐妹们说,男人心海底针。
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的。
越是漂亮的越危险。
抱着她的这个。
就很很很漂亮。
温晓柔头脑一阵风暴,也没能想明白个所以然。
目前来看,还不危险。
傅红韫的手放在女孩柔软得不像话的腰肢上,盈盈不堪一握。
啧,真细。
男人桃花眼微挑,眼神讳莫如深。
她最好一直这样乖。
等他将温家财团尽数收于麾下。
会留她一条命在。
如果她一直乖顺的话。
温晓柔躺在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她眯着眼,樱花一样浅粉色的嘴唇微张着,昏昏欲睡。
傅红韫手指轻抚着女孩娇嫩的脸庞。
从眉眼到嘴唇。
饶有兴致地向下压了压女孩饱满水润的粉唇:“困了吗?”
温晓柔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她这副天真慵懒的模样萌化了男人的心。
男人声音温柔至极:“宝宝,睡吧,”
“我陪你。”
……
翌日凌晨。
男人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望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女孩。
女孩甜美可爱,睫毛很长很浓密,像两把小扇子,睡觉的时候总是微张着嘴唇,显得很娇憨。
傅红韫走出门,动作轻柔地关上门。
门外站着一个清秀的男人,与傅红韫年纪相当,二十三四的样子。
见傅红韫出来,路飞思迎了上去:“韫哥。”
傅红韫一直往前走:“我去买早餐。”
路飞思惊讶地张大嘴巴。
傅红韫一向不吃早餐,怎么会买早餐?
而且买饭这种事,直接让他这个经纪人去不就行了?
他一分钟价值几百万,至于为这种琐事浪费时间吗?
难道为了屋里那个女人?
路飞思试探着问道:“为了她?”
傅红韫沉默不答,脚步不停。
“你不是最讨厌她吗?”
路飞思疑惑不解:“为了做戏?”
即使是做戏也太过认真了吧。
路飞思是傅红韫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是傅红韫屈指可数的,值得信赖的人。
傅红韫想攻占温家和傅家财团的野心,路飞思是最知晓的。
这是两个人共同的目标。
外界传言傅红韫爱恋温晓柔,非她不可非她不娶的痴情种。
全是装的。
傅红韫这种冷血无情,为了权势地位连亲爹都算计的人。
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拴住心!
路飞思接着说道:“我听说了昨天的事,她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温晓柔顶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做尽糟践人心的腌臜事。
真心对她的她鄙夷不屑,只死死盯着温曼欣的一切。
栽赃陷害用尽手段,非温曼欣的男人不可。
名声这种珍贵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过。
傅红韫狭长的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波澜:“她确实变化很大。”
从前呆滞戾气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神采,整个人都灵动至极。
又乖又萌。
最重要的是,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女孩全身心的依赖他,会甜甜地叫他老公,喊他神仙哥哥。
简直变了个人。
陆飞思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你不觉得奇怪吗?”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想不明白温晓柔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这让他不安。
傅红韫微怔,停住了脚步,望着路飞思:“这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是更有利,可是……”
路飞思仍旧有所顾忌,他怕事情变化太大,超出他们所能掌控的范围。
傅红韫拍了下他的肩膀,深沉如墨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邪戾。
“傅家是我们的。”
“温家也是。”
他蛰伏了十三年,为的就是将傅家的一切夺回来。
那本就该属于他。
他怎么会容忍傅家的财产落到那个小三和儿子的手里。
他们妄想鸠占鹊巢。
痴人说梦!
他所受到的苦难会千倍万倍地施加给那对母子。
还有那个叫傅浩龙的。
他血缘上的父亲。
温晓柔只是他手里的一张牌。
路飞思从傅红韫的眼神里看到了狠绝狂肆。
一如往昔。
这很大地安抚了他凌乱的情绪。
他看了眼肩膀上那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我相信你。”
傅红韫接着往外走,朝他挥了挥手:“我有要事要忙。”
他想起小姑娘甜美的睡颜。
以及那张微微张开的粉嘟嘟的嘴巴。
嘴角不经意地扯了个清隽的弧度。
她醒了会饿的。
路飞思望着头都不回的男人。
要事?
买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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