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蒸腾着我的汗水,我焦急的口干舌燥,在我的几次尝试之后,手终于从绳套中挣脱了出来,上面磨掉了一大块皮,血淋淋的十分吓人。
我连忙跑到了大门前,房顶现在已经开始坍塌,警察怎么还不来!这么大的火,他们不可能看不到。
我用力的推了推门,可是门外只传来了锁链的碰撞声,我心中一凛,视线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窗户。
窗户也是封死的,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扇大门,可是已经被锁住了!
房梁上的木头猛然砸在了我的身边,吓得我一下子战栗了起来,可是我仍然舍不得离开这扇大门。
这是我唯一的生路。
而正在这时,门外的锁链传来了激烈的碰撞声震耳欲聋,我急忙后退了几步,不会是苏漫妮要来看我死没死吧……
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光很亮,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一下子就把我带了出去。
入目就是那双潋滟明亮的桃花眼,我猛然一怔,接着,他双手抱起我,飞快的朝着工厂外跑去。
身后传来了强烈的爆炸声,我毫无力气的蜷缩着。
男人把我放在了一旁的地上,想要再次离去,我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袖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的眼睛明亮的眨了眨,只听到他闷声一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明朗:“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正说着,他的袖口处传来了警车的警笛声,他拿出正在响着的电话,带着口罩的脸上眼中传达给我的是友善的笑意,还没等我回过神,他就再次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内。
在他离去后的几十秒内,那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开到了我的面前,许晟阳大步的走下了车子,毫无犹豫的将我抱了起来。
我在他的怀中,缓缓的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我的小家中,不过,家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身影,显得有些拥挤。
许晟阳面带鄙夷的扫视着周围的情景,时不时的吩咐他的保镖打扫一下周围的环境,尤其是一只被遗落下来的蜘蛛滑过玻璃茶几的时候,他嫌弃的往沙发里缩了缩。
“你来做什么?”我疲惫的问道,嗓音显得有些沙哑。
“我为什么不能来?”他挑眉反问,随后站起来,大步走到了我的房间内,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周围的环境:“你的大衣柜呢。”
“卖了。”我回答,随后就是冗长的沉默。
那衣柜是九年前我妈妈从澳大利亚定制来的,长度大概有十五米,巨大的能填满半个卧室,她告诉我,女孩子要漂亮,尤其是作为一个名媛,还告诉我,等我二十岁的时候,要给我开一个独立的衣帽间。
可是最后,那衣柜的最大用途并不是装衣服,每次许晟阳带着落光和琛枫来家里玩,我们五个都会钻进去,有一个自己的小空间。
那年,我十一岁。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我看到许晟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就是浓烈的恨意。
“你们家还真是一个样子,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转过身,那双手捧住我的脸,语气变得冰冷。
我听到这话,皱着眉转过头,躲过他的大手。我父母生前对他都很好,跟他的父母也是顶好的朋友,他怎么能这么说话?
还没等我回过身,就见他走到门前,将我卧室的门一把关上。
我急忙跑到那边,想要拉开门栓,狭小的空间内,我感觉到强烈的紧张,却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笑声从喉咙中缓缓升起,许晟阳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俯下身,在我的耳旁吹起一阵阵的战栗。
“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怎么不见你以前这么主动?”
我慌慌张张的推开他,却扯到了我手上的伤口,让我浑身一颤。
我这个样子似乎更是刺激到了许晟阳,他不由得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试图让自己呼吸畅快一些,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带着一丝暴虐,一步一步的将我逼退到床边。
“许晟阳,我受伤了,你不要闹……我……”
“你受不受伤,事实上跟我没有关系。”他冰冷的说着,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猛然欺了过来,那强烈的男性气息逼迫的我几乎没办法呼吸。
我急忙朝后蠕动着,他却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抓住我手腕没受伤的地方,靠下的绑在了头上。
我不知道他的动作是想要羞辱我还是怕接下来的动作会碰到我的伤痛,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阵奇异的感觉。
我不想再跟他有牵扯,却被他不由自主的牵引着心情。
笼罩在许晟阳熟悉的冷香下,我的脸越来越红,我能清楚的看到许晟阳那深沉的的眸子,那种强烈的掠夺性让我的心不自觉剧烈跳动起来。
“以昔,现在,我想要你。”他邪肆的扯起了那殷红色的唇,我的心跳和他的逐渐融为一体。
在最后的愉悦冲破脑海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
夜很深,当暧昧结束后,我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熟悉的精致面庞,我不自觉的沦陷的越来越深。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缓缓的转过头,那深沉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身上,说不出的情愫。我看着他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不由得脸上发热,急忙窝在了被子里,却被那修长的大手捞了出来。
我看着他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忽然笑了出来。
他有些错愕的看向我,眼中浮现出一丝懊恼,随后将头转了过去:“你经常这么陪人,很开心?”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冰冷的话语宛如一盆冷水将还沉浸在梦境里的我浇醒,我抬头看向他:“我只是想起了你七岁时候的样子。”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深邃,伸出手紧捏住我的下巴:“我不许你想。”
我点了点头,他的手随之收了回去。
我感受到了他刻意的疏离。
在他的心中我依旧是那个放荡的陪睡女,虽然我从来没有这样作践过自己,只是为了生存卖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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