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
五官严厉,肤色白皙。
气质沉稳而峻拔,有一种长辈的感觉。
此时,赌台上的灯光,如洒金一般照耀在他光泽有度的肌肤上。
让他看起来好像一座晨曦微露的雪山。
他的出现,好像与这里格格不入,尤其是他的眼睛,聪明,深邃,沉敛,寒冽,与赌场里其他男人的贪婪智昏大相径庭。
以至于连李哥都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其它桌子的姐妹更是不用说,此时都一脸艳羡的看向我,而我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神有着浓浓的穿透力,是我们老千最怕的眼神。
李哥热络的打着招呼:“哥们,没怎么见过你。”
男人闻言,声音冷淡疏离的嗯了一声:“不常玩。”
“认识一下?”李哥伸手,介绍着自己:“我叫李家有,大家都叫我李哥。”
男人并未伸手,只是道:“姜别辞。”
李哥尴尬的不行,放在别的男人,他准发火,但是面对眼前的男人,他只是尴尬了一下,就吊儿郎当的坏笑着说:“那我就称呼你姜总了,姜总眼光还真是独到,第一次玩就挑到小离这桌。”
“小离?”
男人重复道,眸光忽然扫向我胸口的姓名牌,手指在桌面上随意的点着,然后准确无误的念出上面的小字:“商,离。”
话音落下,他眸光向上,与我直视在一起,深邃的眼底折射着我看不明白的光线。
似笑,又不是笑。
“姜总好。。。”
我涩涩的开口,然后低下了头。
他的目光踱着我的头顶,音色沉沉的嗯了一声。
李哥看着男人的眼神,提醒道:“不过姜总,你可别打我们小离的主意,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男人闻言,只是静了两秒后,道:“可以出轨。”
“我靠,猛!”同桌的其他赌客拍案赞叹,我的耳朵瞬间热的像是贴上了一块烙铁。
于是我磕磕纸牌道:“大家别开我玩笑了,我开始发牌了。”
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特别好用的手,今天却怎么都不太顺畅,因为状态不佳,所以我也没有出千。
但饶是如此,可能是熟能生巧的缘故,我基本上把把都发出大牌,以至于有人欢喜有人忧,牌桌上的赌客如同走马灯一般的换,其它桌子都死气沉沉,唯有我这里热火朝天。
最后一把,李哥一局就赢了一百多万,我心里特别开心,情不自禁的对李哥笑笑。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一道刀片似的凉凉的眼神打量在我的身上,我一扭头,才发现男人正冷冰冰的看向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一百万好像是他输的……
虽然赌桌上输赢都是很正常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明明我也没动手脚,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刚好此时,我到钟了,于是我离开了赌桌,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我就用洗手液拼命的洗手,这是我的习惯,因为筹码上细菌太多,脏。
和这么脏的东西打交道的我,更脏。
所以,直至洗的两手通红,我才离开洗手间,然而还没走出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朝我的方向搜索而来,嘴里还笑嘻嘻的喊着。
“小离,我的小离,你躲哪去了?”
我闻言,瞬间警铃大作,是闫森!
本来以为上次他自讨没趣,已经把目标放到下一个猎物上了,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对我死心!
不仅如此,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束玫瑰花,身上硕大的肌肉让我害怕,我不喜欢看起来太强壮的男人,因为我对家暴有强烈的阴影。
就在我扭头准备往回跑的时候,隔壁洗手间忽然走出来一个高挑净白的男人。
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底部塞在黑色的西裤里,腰部拉的非常展,没有一丝褶皱,以至于他挺括的上身看起来就好像一块冒着寒气的玉板。
是姜别辞。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顿一下,他的视线也微深一下。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停顿的瞬间,森哥已经看到我的侧影了。
姜别辞什么也没说,抬起大长腿就准备离开,我却一把拉住了他,因为他的个子太高,我的手竟然拉到了他裤子……里面的衬衣夹带子。
我的脸瞬间爆红,抱歉的松开了手,以至于那条松紧带叭的一声弹回他的大腿外侧,清脆的响。
然后他的眼神更加深了。
我焦急的说,“姜总,帮我个忙。”
他启唇,然而一个字还未说,我便已经一个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细瘦硬挺的腰肢。
与此同时,闫森刚好来到了洗手间门口。
我抬头,一脸甜蜜的仰望着姜别辞,娇憨一笑,甜的发腻的叫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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