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醒醒”
一双如玉纤细的手指拍打着木菱叶的脸庞,一脸的嫌弃,死成这样,她也是无语了!
木菱叶呓语一声,揉了揉眼睛,睁眼一看,明白了,她这是又回来了,“亲娘啊,我终于回来了——”看到熟悉的脸庞,木菱叶忍不住了,立刻抱着判官的大腿,眼泪鼻涕直流。如此形象,判官憋不住了,一掌就给木菱叶的脸上呼了过去,她是不知道她有洁癖吗,脏死了!
“哇——你嫌弃我!”被人嫌弃,木菱叶哭得更大声了,她得罪谁了她,本来在人世过得挺好的,要钱有钱,过着自己腐女的生活,又没做什么坏事,就生了一次小病就被地府的小鬼勾走了魂魄,第一次来地府,本来还战战兢兢的她,以为跟那电视里演的一样,长的牛头马面,没想到还是人的样子,可她死得冤啊!
“行啦,别哭哭啼啼的了”判官没好气的看着她,还不是怪她不争气,自己给了她三次机会,两次都这么死翘翘了,怪得了谁?
木菱叶看了看四周,还是熟悉的样子,算了算自己走了多久,差点哇地一声又哭出声来,十五年,这一次她才活了十五年,上一世自己活了十年,这次才多活了五年,太不值当了。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对着判官行了一礼,“判官姐姐”,问了声好,转头一看,愣了一下,摇头道,“怎么又是如此,哎……”
“白无常姐姐,你就别说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怎么知道古人的世界如此复杂,明争暗斗的,哪有我在现世自在,要啥有啥,还用去争去抢吗?”木菱叶瘪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无常,死前的模样还未散去,全身是血,可想而知,死前遭受了什么刑罚。
白无常走到木菱叶面前,一张小脸,白白净净,只是毫无血色,地府的人,都这样,木菱叶已经看习惯了,并不像刚开始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看了看她的身体,开口道,“死得这么惨,这一世多活了五年,就弄得这身行头?”
木菱叶低着头,十分委屈,看向一边嘟着嘴吹着口哨,一副不关我事,高高挂起的地府第一美女判官,小孩子般扯着她的衣袖摇晃道,“好姐姐,我不是还有一次机会嘛,我不甘心,我想回去!”
当初她本不该死,无奈魂魄被勾,医院死亡书已下达,等地府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火葬,就剩一坛骨灰在她家厅前供着了,为了弥补她,判官姐姐给了她三次机会,去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她选择了投身古代。
在现实世界她就是一个古装爱好者,穿上古装,拍的照片,成为各大杂志的主流,所以想也没想,就投身在古代一不知名国度的官宦人家,可没想到,仅仅只活到了十岁,就因为阻碍了别人上位的路,年纪轻轻惨遭横死。
第二次由于有了一次经验,多活了五年,跟别人斗了五年,最后智谋不敌,在刑狱中惨遭刑罚折磨而死,现在身上都还有被铁钉穿过的血洞,判官见不了她这副样子,挥一挥衣袖,就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判官沉着个脸,也着实为她惋惜,两辈子,死得都这般凄凉,又想着如若不是自己,她又何苦遭受这般委屈,还在凡世做她的豪门千金。
“行行行,我知道了,答应你的三次机会,就是三次机会,这次还是老规矩,自己选择投身人家。”
“等等!”见判官正要挥手,木菱叶连忙叫停,“我还是要选择那个朝代!”那个让她两次都惨遭横死的朝代。一想起那些人在监狱里打着探视的名号,实则羞辱的脸,木菱叶捏紧双手,她要回去,她不信,三次都是这样的结局,她就是斗不过她们。
木菱叶如此执着,判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与白无常对看一眼,点点头道,“行吧,还是要那王府爹爹吗?”
木菱叶双眼含泪,用力点头。是她对不起她这个爹,是她没本事才害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判官正要做法,忽又想到什么,看了眼木菱叶道,“这一世还与前两次一样,你命格里就没有娘亲的命,不过,为了你这最后一次不会惨遭她们的毒手,我会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
说完狡黠一笑,不等木菱叶反应,就已经被吸进无尽漩涡之中。
判官做完法之后,将一乾坤袋递给身旁的白无常,嘱咐道,“知道怎么做了吧?”
白无常点点头,这件事情,已经是地三次了,正欲转身离去,忽而回头,“你说的那件特别的礼物是?”
“你管那么多干嘛,办你的事去!”
白无常哦了一声,是她级别不够,不配知道上级的机密。
直到看不清白无常的影子,判官才一声邪笑,从怀里掏出一本本子和一支笔来,翻到印有木菱叶名字的那一张,边念边写着一行小字,“菱叶啊,为了你啊,我是连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啊,你这辈子要是还这样,我也就没办法了。”
看着这一行娟秀的小字,不禁赞叹一声,“哎呀,我这字儿啊,是越写越好啊,真不错,定要好好奖励自己一下。”
在一座破落的小山村,一间破败的木板房间里,弥散着难以忍受的血腥气。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一身锦袍的孕妇额上虚汗直流,临产的疼痛令她尖叫出声,响彻在整座山村之中,却无一人敢上前查事。
只因那间破败的房屋外,围满了一圈的官兵,一名身穿盔甲,腰挂长剑,满脸紧张焦虑的军官守在门外,眼睛时不时看向屋内,又被门口的丫鬟给拦下,“侯爷,你不能进去,这孕妇生子,血腥味及重,不吉利的,要是夫人知道了,定是要怪罪侯爷的。”
丫鬟双手拦门,誓不让侯爷闯入,这是夫人发的话,她必须遵从。
木岳東徘徊在门前,左右难安,他一大老爷们出门打仗,夫人智谋过人,为了帮衬他与他出军征战,如今即将临产,却只能找一间破败的房屋,心里对于妻儿的愧疚令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
晓至天明,终于才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守在侯府夫人身旁的老嬷嬷抱着个孩子,满脸笑意地抱到木岳東身前,“恭喜侯爷,夫人生了个小姐,你看,多俊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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