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中的雄性征服雌性,大多一边咬着雌性脖子,一边进行交/配。
陆平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没有女人,也没看过男女合欢,就连刚才那幅春宫,他都没看仔细。
论起经验,他甚至都没翻阅了好一会春宫图的冯菀多。
但他最了解的就是猎物,野兽,也看过它们繁衍后代的情形,所以下意识地就那样对这个女人。
果然有效。
她怕死得不行,身子在他底下发抖,像极了可怜的小兽。
无疑,她是很美的,却又是不安分的。
陆平想好了,她不愿意嫁给自己,自己可以放她走,但是花出去的心思不能就这么白费了。
相比女人,他更想要个后代。
等她生了儿子,他自然会将她放走。
大手捻上她腰间的细带,轻轻一扯,便发出让人紧张的簌簌声。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陆平的心里远非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只是还没等他将她衣服褪下,他就感到一股潮意。
无尽的水流漫了出来,涌在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上。
她哭了,紧紧闭着眼睛,浓睫狠命地颤,嘴唇上的贝齿在用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小脸憋着一股子浓重屈辱。
女人似乎流淌不完的泪水让陆平眼睛狠狠一刺,骤然松手。
孟霆昉派这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戏弄他吗?
“滚!”他毫不留情地驱逐,恼自己明知道她不对劲还想继续下去,现在绷紧的小腹传来的陌生情潮就是对他的惩罚。
冯菀刷地睁开眼睛,眸光透亮,果然女人的眼泪是最大的武器!
她忙不迭要走,刚跑出几步,娇柔的身形却猛地一顿。
陆平本来冷着脸,见她停下,心口蓦地传来异样,“怎么?”
“婚书还我!”冯菀一脸执着,眸中透着坚毅。
陆平心一滞,冷笑出声,从怀里掏出纸,当着她的面,放在蜡烛上烧了起来。
他见她狠狠松了口气,脸色都温柔许多,“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你不是好人。”
冯菀哼了一声,毅然决然地离开这里。
才刚跨出房门,外面就传来一阵凶猛的狗叫。
这也就算了,一声狗叫引起无数狗叫,好像周围有无数条恶犬。
冯菀面色煞白,僵在了原地。
她和很多女孩一样,且比她们更加娇弱,怕黑怕狗怕蛇怕雷怕炮竹怕虫子怕一切长得奇怪丑陋的东西。
好半天鼓起勇气,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黑暗中一条细长的东西贴着她的脚迅速游了过去。
“啊!”冯菀眼前一黑,身子骤然往后一倒。
幽幽月光下,女人的纤细影子和另一道高大影子交织在了一起。
“胆子这么小,还敢跟我叫板。”
男人将她抱了回去,她轻得像根羽毛,抱起来没什么感觉。
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陆平见到她昏睡的容颜甜美乖巧,脸上还有没擦净的泪渍,完全没了醒着时的张牙舞爪。
看了一会就去宽衣解带,骤然发现怀里还揣着两张纸。
他愣了一下,于烛下看到“婚书”二字。
回头看了她一眼,几次将婚书递到蜡烛前,到底没燃掉。
吹灭烛火,满室陷入黑暗,此起彼伏的蛙鸣在窗外骤然变得响亮。
今夜,竟然不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