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阳刚入睡不久就感觉出身体的异样,浑身的细胞都张开来,想寻找温凉的东西。
这种感觉好痛苦,不是发烧。
作为一个多年触碰毒药的人,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中了性药的征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剂量。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身在古代,古人是讲究三纲五常的,如果被认定为不洁之身会丧命。
真狠,这是摆明要自己的命啊。
萧锦阳晃晃悠悠的走下床,不小心碰倒了床边放置的花瓶。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锦阳听到门外悉悉索索的有人走动。
“是不是要发作了?”
“快!去告诉二小姐!”一个声音嘶哑的中年妇女急急忙忙的催促旁边的人。
“要不要再等等,怕是她在装模做样试探我们?”一个小丫怯怯的答道。
“不会,她病了这么长时间,量她有天大的能耐也逃脱不了。”
“也是,她一个病秧子应该没什么能耐。”
“走!快走!”
门外不消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萧锦华!这个女人下手还真是狠啊!”萧锦阳恨恨的说道。
从今天早上就看得出来,这个萧锦阳跟萧锦华的关系非常紧张。稍微搜索一下记忆,才发现萧锦阳跟当今的景王有婚约在身,这次景王从边关回京应该顺便就会完婚,偏偏这个景王也是萧锦华爱慕已久的人。
可是,不管有什么恩怨,在自己刚刚活过来就下此狠手,还是以这么卑鄙的手段,强忍不发已经不是萧锦阳的作风了。
她拿起茶壶灌了几口凉水,指着缓解一下,可是根本没什么用。
现在肯定不能出去,要是被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的锦阳发现门外有黑影晃动。
心下暗骂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魑魅魍魉都往外跑。莫不成今日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忌日。
忽然就听见:“吱呀……”一声,接着锦阳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锁住喉咙。
“嘘!别说话,不然拧断你的脖子。”梁殊紧紧的禁锢着她。
萧锦阳连连点头,当然是保命要紧,她哪敢发出什么声响。
过了一会,外面又重新恢复了安静。梁殊才敢稍稍放松了警惕,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却发现怀里禁锢的人软软的的像丢了骨头,刚一松开手就开始大口的喘气。
是个女子。
下意识地稍微分开两人的距离。
“你身体怎么这么烫。”
说着手伸向锦阳的手腕。
萧锦阳趁他没有防备,登时抓住他的手,反拧过去,使出全身力气压在那人身上,迅速拿出袖子里的银针扎上他的穴位。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梁殊只觉的全身发麻,无法动弹。
萧锦阳殊死一搏,此刻早已是没了力气,只能伏在那人的身上重重的喘气,由于时间的推移,毒效得不到缓解,萧锦阳感觉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硬撑着坐起来,才看清来人的面庞。
萧锦阳打量起身旁的人,猜想此人会不会就是萧锦华他们那帮人找来羞辱她的男人?不过,如果是的话也不必这样大费周章,看样子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这人又是谁?来侯府做什么?
身体上的痛苦再次袭来,让她没有多余的理智去分析眼下的局势,去审问眼前的人是什么目的,目前的境况,必须当机立断,赶紧解了这该死的毒。
萧锦阳冷哼出声,夜里鬼鬼祟祟,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来做个交易,你帮我解毒,我放你出侯府,怎么样?”锦阳端详半天,犹豫着说道。
“还真是性急啊萧大小姐!”梁殊冷笑,试探她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就好!”锦阳身份被戳破也不顾忌,当下是命比命重要,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的逼近他的脸庞。戏谑的说“我确实急着解毒,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吧!”
这下靠近一看,高挺的鼻梁,相貌也算端正,不由得轻笑出声,单看样子自己是不亏。
“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我更吃亏不是吗?”
萧锦阳忽视他凛冽的目光。
这种羞耻的行为,萧锦阳纵然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更好办法,相比于纲常伦理,当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掌握主动权总比任萧锦华宰割的强。
萧锦阳伸手就去解自己衣服上的带子。
梁殊从没想到这萧侯府的大小姐竟是如此大胆放肆的女人,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动景王的未婚妻。
如果今晚来的人不是我你也会这样?想到这里,梁殊的眼里又多了一层灰暗。
萧锦阳忽略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低头直接吻下去,柔软的嘴唇印到他微凉的唇上。身体渐渐贴近,温热的手指抚上梁殊的胸前,仿佛靠近的身体是散发凉气的冰,锦阳紧紧靠近,被撩拨的梁殊身体也开始变热。
借着月光,梁殊清楚的看到了锦阳微微颤抖的睫毛,一脸认命的样子。
说什么无所顾忌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月色微凉,透过窗子照着室内一片旖旎的春光
过了良久。
门外传来人学狗叫的声音。
萧锦阳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理了理额前散乱的头发,顺手拿起梁殊带的匕首,快步走出这个屋子。
梁殊渐渐恢复知觉,迎着月光,能看到男人眼底幽深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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