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阳早就喝下自己调制的汤药,这药喝下后会出现轻微的胸闷气短,脸色也会变得很差,说话有气无力的。当时对身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只要停药,身体各项机能又能慢慢的恢复。
当萧侯召萧锦阳去前厅跟秦昭元对峙的时候,萧锦阳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就连走路都是要连翘扶着,勉强到了前厅,萧锦阳就气喘吁吁的。
萧侯看到萧锦阳脸色发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想起她大病才刚刚好,本来就是弱柳扶风的身子经过这么多次的折腾,肯定受不住。当下赶紧命人给她备了椅子,问话的态度也温和不少“怎么又得病了?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连翘抢着说道:“本来小姐身子要好了,可是吃了二夫人给送去的花糕就有浑身难受起来。”
“连翘,不许胡说,当心我掌你的嘴,二娘好心给我送去吃的,怎么能这样说,太没有礼数了!”萧锦阳制止连翘的话,说完就是一阵咳嗽。
萧侯冷哼一声,而一旁的秦昭元见萧锦阳这样,大吃一惊,明明早上见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心虚的以为是夹竹桃的毒发作了。
“老爷,这丫头纯属胡说八道,我是被她们冤枉的,早上我看萧锦阳还还好好的,现在这副样子只是装给你看罢了!”秦昭元嘴上依旧不饶人“老爷,她八成是偷了你的镯子害怕才成这副样子!”
萧侯眉头紧皱“锦阳,你可见过这个镯子?”
萧锦阳抬头,盯着镯子半天,摇摇头“这镯子色泽鲜亮,雕纹细致,当真是上等物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镯子。”
萧侯看着萧锦阳纯真的眼睛,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是说谎。
“萧锦阳!你又想害我不成!不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秦昭元看萧锦阳说出没见过,气的跳脚,扬手一巴掌打在萧锦阳的脸上,随即削瘦说完脸颊上生出五道血红的印子。
“住手!”萧侯大吼“你这个泼妇,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日你就没少刁难锦阳,这次又想嫁祸在她身上?”
萧侯说着就要打在秦昭元身上,没想到萧锦阳拼了力气抱住萧侯的脚,哭着说道“爹爹,都是我的错,二娘说是我偷得那就是我偷的吧,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因为我生气。”说完又开始咳嗽不止。
萧侯看到萧锦阳的样子实在心疼,命连翘将萧锦阳扶回去休息。
“秦昭元,说,哪来的镯子?”萧侯捏着秦昭元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是萧锦阳!是她给我的镯子!你竟然相信她都不相信我!”秦昭元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平常除了你没有人进我的书房,是趁着我赴宴拿的吧,快说还拿了什么?”萧侯现在已经是吼出这句话。
秦昭元始终想不通这镯子有什么重要的,开始哭闹起来,她以为只要自己大闹一场,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到时候再跟萧锦阳算账。
没想到萧侯丝毫没有放过这件事的意思,命人搜了她的房间,连带着跟着自己的丫头嬷嬷的房间也翻了个遍。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碎平苑,没我的命令不能将她放出来!”萧侯什么也没找到,气急败坏的下令。
“你敢!就为了一个镯子你就把我关起来,我哥哥知道不会放过你的,你可别忘了……”
“别忘了什么?应该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萧家,我才是主!我要让你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带走,不要让我看到她!”
萧侯不仅将秦昭元软禁起来,还将她身边侍候的人也一并关起来,省得有人给秦家通风报信。这样面色铁青,眼色如刀的萧侯,府上的人从没有见过,没人敢说一句话。
“小姐,这药还吃吗?”连翘端来汤药心疼的问道。
“吃。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我这爹爹怎么会轻易地相信我呢?这次只是他借机惩治秦昭元罢了。”萧锦阳卧倒床榻,样子看着病的很重。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啊?”连翘声音中带了哭腔。
“再等等,等我带你到了景王府就会好起来了!”萧锦阳说的一脸肯定。
可是景王府的大门什么时候才会迎接萧锦阳呢?
梁殊拿到账本仔细翻过才发现,上面只涉及户部李良的贪污账目,不禁冷笑,看来萧侯跟贤王不是一条心啊,要想打击贤王的势力,从萧侯下手再好不过了。
梁殊这次回来,只去母妃那里请过一次安,其他时间都在忙着收集证据,是时候去宫里拜见母妃了。
走进静安宫,还是像原来一样,只种着几株翠绿的竹子跟几朵莲花,像静妃的性子一样,恬淡安静。
“给母后请安。”
“快快起来……”静妃看到自己儿子满心的欢喜,哪还记得之前对梁殊的埋怨“你可是有好几日没到宫里来了,最近很忙吗?”
“还请母后恕罪,碰到一点小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现在的梁殊比静妃高出好多,站在静妃旁边,都能看到她头顶发白的发丝。
“虽然你不想听我唠叨,可是我还是想说,你这个年纪,是该成亲了,好不容易回来,这次就把婚事办了吧。”静妃语重心长的说着,微微侧脸看着儿子的神色。
这门婚事是之前太后指腹为婚,那是萧锦阳的生母是太傅的女儿,又加上才华横溢,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可是这么久过去了,太傅因为触怒龙颜而被贬职流放京外家中没落,萧侯又是沉闷少言,在朝中地位不高,而梁殊在边关屡立战功,名声显赫。
这样对比看来,这桩婚事是门不当户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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