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条件都知道,也只说不懂这一条规矩,那就是其他都符合了?”楚安蓝也没有急着解释,反而是问他们是否符合她的要求。
“少废话,你还是先说这第三的破规矩是什么意思吧?”随从的另一个,听到楚安蓝这话,立马就不悦的嚷嚷了起来。
“意思就是,活着我就医,死了我不管。”楚安蓝虽是对这个随从这不礼貌的行为,很有些反感,但还是解释了她这条规矩的意思。
“还是听不懂,说的明白些。”没想到那个随从不仅脾气不好,还这么笨,楚安蓝说的这么明确了,他竟然还说不懂。
“就是只要病人一天不死,我便尽力救治一天,但死了便与我无关了,而在我这里医治的手续费,药材钱,却分文不得少我的。”
反正无事,楚安蓝倒是尽量拿出了多余的耐心,很认真的又解释了一遍。
“你这叫什么话,这样谁还敢让你医治?”那个随从听到她这话,这脸色都难看的不行了,愤怒的就吵了起来。
“治病便请坐,这里签个字就能治了,若是害怕不治,出门左拐,不拦你们。”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勉强人,直接就让他们自己随意了。
不过都说了是疑难杂症,自然是无人能医的,难道她还要说一定负责治好吗?
“你……”可这暴躁脾气的随从听到她这一番话,大有要动手打人的意思。
只是楚安蓝对他这发怒的样子竟是无动于衷,但他家主子看不下去了,叫住了他,还主动坐到了楚安蓝旁边,露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道:“无妨,治好,给你诊金和药费,治不好,不用你负责。”
“不对,是治好不治好,药费与诊金我都要。”楚安蓝还很严肃的纠正了他的话。
“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治好了收钱就算了,治不好你还要收钱,有你这样的吗?”暴躁的随从,又发脾气了。
“行,你既然能开出这种条件,应该是有真本事吧。”而那个主子倒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拿着她给的单子,捡起桌上的笔“哗哗”写下了他的名字。
对于她的条件还可以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儿脾气就敢签名的,楚安蓝倒是第一次见,多少有些意外。
但当看到签的字时,楚安蓝却是意外之外的惊讶。
“徐营?”楚安蓝惊讶的叫出了单子上的名字,这个熟悉的名字,虽说她从没见过他的人,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可是这个人看起来,和原主记忆里听到的不大符合呀,难道只是重名吗?
“姑娘认识在下?”徐营见她这情况,倒是没怎么惊讶,反而是略带微笑的反问了她一句。
“不认识。”楚安蓝冷冰冰的回了一句,将单子叠好放了起来,微微抬头道:“公子是中了毒,可知自己的毒是从何而来?”
徐营进屋,她就看出了他是中毒,不过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确定他为何会中毒,另外条件也没有谈好,所以便没有吭声。
“不知。”徐营摇了摇头,回答的挺直接也挺诚实的。
“这毒看着不好解,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去除干净的,我可能需要些药,所以公子怕是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
楚安蓝也没有多和他废话,直接说了他的情况,说话时,已经摊开纸,在桌上写了一张药方。
“你这什么破地方,我家公子怎会住这种地方?”这徐营的随从听到楚安蓝这话,又开始嚷嚷起来了。
只是楚安蓝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是看着徐营,将药方递给了他。
“这药每天三次服用,一次一碗,药需要加五碗水,熬至三碗,一副药只熬三次,也就是三天需换药一次。”楚安蓝在他接过药方时,才交代了药的用法,说完又道:“公子怕是并不想让人知道你中毒,那住在这里等到毒清了后,会比较好。”
“对了,公子的病并非疑难杂症,虽毒难解,却有药可解,看在你老远找到此处,我便接手了。但若是公子也觉得此处寒碜,配不的公子的身份,那还请自便。”
楚安蓝并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只是针对他的情况说了几句后,又让他自己决定要在这里解毒,还是带着方子离开。
“毒完全清除,大致需要多久?”徐营拿着单子仔细看了一遍后,才问她。
还是那个语气,并未嫌弃这里条件太差的意思。
“若毒不发生病变的话,最少一月,最多三月,若有病变,便多则三五年,少则一年半载。”楚安蓝边收拾桌子,边回了他。
“毒还能怎么病变?你怕不是治不好,找的借口吧?”徐营那随从怀疑的问道。
“公子中的又非普通的毒,若是那般好解,想必公子也就不会翻山越岭跑来这深山找我了,所以信与不信,公子自己抉择。”
楚安蓝还是那个语气,并没有要和他们多解释证明她的话的意思。
“行,我可以住下等到毒解干净,不过你说的药材是什么药材,要去何处找到?”徐营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住下了,不过却打听起了她的药材。
“药材来处,我自有办法,无需公子操心。”楚安蓝并不告诉他购药材的方法,只让他安心等到解毒就行。
徐营倒是好说话,并未多问和多怀疑,但他的两个随从却是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楚安蓝的。
“你这里安全吧?你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般医术却躲在这大山里,又偏偏定下这些烂规矩?”
果然,当晚在楚安蓝为徐营安排休息后,他的两个随从便单独的找到她,开始逼问起她的身份来。
怀疑她的身份的,他们倒是第一个,之前来的看病的都只当她是个看重钱的人,就以为她是长的丑,不敢在外面行医赚钱,才想了这么一招。
“你们是来治病的,还是来调查我的身份的?”楚安蓝倒是没怎么慌,尽管他们将她逼到角落,关了房门,手握着剑,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她却依旧淡定如初,反倒是对他们的追问很是不满。
“别以为我们来求你治病,就没有防备,你的身份我们早就查清了,你还是如实招来,免得……”
这两人中,那个脾气比较暴躁的,看她不说,立马就威胁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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