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臭山贼,竟然装醉!
"娘子别着急,为夫这就来,必不会让你失望。"说着,孟海义就要去解开喜袍。
秋漫慌了,赶紧拦住,"别……"
她可不想跟一个刚认识的人完成人生大和谐。
"娘子还有话要说?"孟海义轻笑。
秋漫琢磨着怎么才能逃出去,眼神瞟着这屋子头东西,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想要逃出去,还是得拿出她的看家本领。
秋漫朝着孟海义勾唇一笑,她模样长得本就不错,今日被打扮两下,这一笑让孟海义看痴了。
"夫君,这种事没点情趣怎么行呢?"
"不如咱们玩点刺激的。"
秋漫靠在孟海义身上,声音带着一丝撒娇。
孟海义闻言,问道,"你想怎么玩?"
秋漫见他上钩,心里大喜。
她勾勾手指,浅笑道,"你看那边。"
角落里堆着废木头,孟海义不解。
秋漫走过去拿下墙上的刀,孟海义并不阻拦。
"我跟你玩个游戏,用这些木头困住你,若是你能够挣脱出来,我便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秋漫朝着孟海义抛个眉眼。
她身子一颤,被自己恶寒到。
孟海义显然就吃这套。"行!"
一堆破木头根本就困不住他,孟海义压根没将秋漫放在眼里。
"娘子可要困牢点,别放水。"
听着孟海义调侃,秋漫不以为意。
她拿着刀,快速将木头削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须臾,大功告成。
秋漫笑盈盈看着孟海义,将完成的东西藏在身后。
"夫君,还请你闭上眼。"
孟海义心存狐疑,但还是闭上眼。
秋漫马上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轻敌的下场是惨痛的。
她拿着制作好的连环套,踮脚踩在凳子上,从男人头上给他套上去。
机关连环套最大用处就是牢靠,秋漫曾经开玩笑说这玩意可比男人牢靠多,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机关连环套来保护自己。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
秋漫得手,连称呼都懒得敷衍孟海义。
孟海义睁开眼看着身上套着这些东西,眉头皱起。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真有两把刷子,是他小看她了。
不过越这样,孟海义才更觉得有趣。
他挣扎两下,这连环套没有半点反应,根本就解不开。
孟海义眉头皱起来。
"怎么样,我的机关连环套如何?"秋漫笑眯眯看着孟海义,"姐姐就不跟你玩喽,我得回家去。"
"给我解开!"
孟海义发现不对劲。
这连环套不管他如何挣扎动作,都没半点反应,甚至他能感觉到,这东西越挣扎反而越扣得紧。
照这样下去,他再挣扎几下就能被勒死。
"你做梦。"秋漫冷哼。
"这什么破玩意!"
她快速将碍事喜袍脱下来,转身看着男人还在叫嚣,秋漫蹲下来。
"你想干嘛?"孟海义警惕瞪着女人,气得咬牙切齿。
秋漫将男人靴子脱下来,捏着鼻子嫌弃道,"味道有点大。"
说完,继续扒下来男人袜子,揉成一团。
"你这个女人,你想干………唔……"
孟海义瞪眼,气得脸色发绿,鼻子闻到自己那股臭袜子味道,胃酸差点吐出来。
这个女人竟然敢将他臭袜子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