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却幽亮的瞳孔,邪魅的眼角,沉沉的锁在她身上。
夏南夕只感觉因疾跑重重喘着气的呼吸蓦地一窒,僵直了身子站在楼梯口。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眸子越来越森冷,好看的唇线紧抿,似在隐忍着什么,良久,忽地一笑,笑声却是极阴沉:“夏南夕。”
结婚十天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夏南夕一怔,用力咬住下唇。
男人警告过她,离他远点的。
她确然如此做了,还十分费心费力,可命运最爱捉弄她。
她望着一步一步走近她的男人,逼近的森冷气息,令她本能的想逃。
左脚匆匆后退了一步,右脚跟着想再后退一步的时候,手臂猛地被人攥住,力道之大传来一道冷硬的生疼。
“嘶。”她下意识的叫出声,来不及抬头看男人一眼,就猛地被用力一拽,整个人被拽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她惊诧抬头,撞见正上方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
“轰”的巨响,车门被用力关上。
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颤。
司徒厉冰冷的眸子噙着一份嗜血的无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别人跟踪我?”
想起刚刚瞥见她时她因被他发现而仓皇落逃的背影,司徒厉的眸子更冷了几分。
一而再,再而三。
他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好。
夏南夕瞳孔猛地一缩,她没有想到,他竟是误会得如此彻底。
下意识的解释,张口便道:“我……”
“看来是我没有,才会导致你有那个胆子三番五次的跟踪我!”
未出口的话被男人打断,她来不及看清男人眼中的冷怒,后脑勺猛地被人用力捏住,未出口的惊呼被重重淹没。
她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彻底忘了反应。
双唇不断被碾压,啃咬,慢慢的,一股腥味从唇上漫开。
疼。
夏南夕双手撑着司徒厉的胸膛,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用力想要别开脸,但后脑勺被人用力禁锢着,她始终挣脱不开。
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弥漫着男人森冷的怒意。
司徒厉毫不怜香惜玉,不断的用力来回啃咬夏南夕的唇,疼得后者无意识的弓起腰,呼吸被剥夺,直到快缺氧时,男人才松开她,眸子在时不时闪过的路灯下忽明忽暗,但他似乎丝毫不解气。
他这一回,铁了心不会放过她。
夏南夕被吻得浑身发软,靠在男人怀里却被拉开。
她轻轻喘着气,紧闭着唇已不再试图解释什么。
一切都是徒劳,他压根就不会相信她,否则,此刻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对她。
也是,他那么厌恶她。
车子猛地停下来,夏南夕被人用力一拽,身形不稳的她差点跌在地上,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酒店的灯也没有打开,司徒厉直接将她扔在床上,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压了上来。
惊觉他究竟要做什么时,夏南夕满脸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
话未出口又被淹没,男人重重啃咬着她的唇,用力撕掉她身上的裙子。
“嘶啦”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里格外清脆,夏南夕终被这道声音拉回神来。
她的身子却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想要后退,男人却用力禁锢着她的身子。
“司徒厉。”她艰难的道出他的名字。
男人始终阴沉着脸,听见她叫他的名字,他拉起她的身子,使她面对着他。
感受到她身子传来的颤抖,他冷冷道:“终于怕了?”
夏南夕咬住下唇,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解释是徒劳,可她同样,没有办法承认她没有犯过的错。
她没有跟踪他。
见夏南夕垂着头不说话,他终是失去耐心,毫无预兆用力一挺。
痛楚霎时白了夏南夕的脸,双手用力抱住他的肩膀,疼得指甲陷入肉里。
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司徒厉吻掉她所有惊呼,完全不顾她的痛意,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这场风雨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浑身疼了又疼,直至麻木,夏南夕在昏昏沉睡过去之际,耳边响起一道冷得她浑身打颤的声音:“夏南夕,记住这次教训,再跟踪我,我就不止是这样惩罚你。”
盖着被子睡过去的,睡梦中她仍觉得冷,一直在发抖,不安萦绕住整个梦乡,她做了整夜的噩梦。
醒来时一身的冷汗。
阳光被华丽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夏南夕怔怔的看着眼前奢华的布局,视线下移向一地凌乱的衣服,她的脑神经蓦地被重重刺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撑着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全身的疼痛像瞬间苏醒一样袭遍全身,她不得不躺回床上,煞白的脸色看起来尤为可怖。
低头看了那条被撕碎的裙子一眼,夏南夕眸色微凉——等等,要和服务员借套衣服穿。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觉得浑身的疼痛有所减缓后,她慢慢从床上撑起身子,忍着身下传来的钻心痛意走向浴室。
将近一个小时后才从已经微微有些凉了水的浴缸里出来。
“叩叩”的敲门声后传来女子清丽的声音:“夏小姐,我是酒店的服务员,过来整理房间。”
夏南夕打开门,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提着一袋东西。
黑色的袋子挡住了里面的东西,看不真切,夏南夕却隐隐猜到了什么,朝她伸出手:“给我吧。”
那人没有说什么,沉默的递给她。
夏南夕走到沙发旁,动手煮了一壶开水,那人一直站在她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嘴角没忍住露出一丝苦笑,如果没有他的吩咐,她如何会如此明目张胆的盯着她。
夏南夕抿了抿唇,倒出避孕药当着那女子的面吃了下去。
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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