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圆润的小脸微微泛红,黑色微微卷的长发就像海藻一样倾泻在白蓝相间的枕头上,小鹿一样的杏眼蒙上了一层雾,写满了惊恐。
“这里是医院。”她的声音微微发抖,纤细的手紧紧抓着被褥。其实,粱正锡长相气质都无可挑剔,对她很宠爱,可是,每当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总是莫名的慌张,害怕。
“你还不知道吧,蒋友笙回国是干什么?他马上和封家的千金订婚了。”曾经的诺言就像一根刺,每当他向她靠近一步,扎伤了她,同样也扎伤自己。
原来他回来是订婚,林浅悬着的心结拧得更紧,变成了死结,手捏着被子更紧。
她的眼神又多了丝悲伤,粱正锡不再看他,起身,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来到他身边两年多了,18岁来到了他的身边,现在20岁,她青涩,清纯的模样和两年前没什么区别,包括,她从来没有走进他的心!
“早点睡,明天办出院手续。”他又选择了向她投降,不碰她,不碰她!
整晚,粱正锡都睡在林浅的身边。特护病房里有折叠的床,他支开床,放在她病床的旁边。他的身高186公分,在娇小的折叠床上未免显得太小了些。可是他宁可蜷缩在这里,也要守着她的安全。
她只是受了皮肉伤,但是她缝的每一针如同锋利的刺扎进了心里。
因为药的原因,她睡得很沉,但是粱正锡睡得并不安稳,不时醒来看看她。
“林小姐,我帮你换一下纱布。”第二天早晨,林钱还在睡梦里,值班的护士推着一个医护小车走了进来,“梁先生帮你办出院的手续去了,等他回来,你就可以出院了。”
医院里都是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林浅也想早点出去。换好纱布,粱正锡还没有回来,她闲着无事走出病房,站在走廊外,看墙上的壁画。
“有笙,爷爷的病房就在前面。”
“回来就看爷爷,你真孝顺。”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林浅回过头,蒋友笙正牵着一个年轻女子的手,提着一篮水果从电梯里走出来,那年轻的女子拿着一束粉色的满天星。
蒋友笙的笑容一滞,又继续保持笑容,眼神在林浅的脸上停留不过一秒,又回到那年轻女子的脸上。
“那是因为你陪我,我恨不得马上把你介绍给我所有认识的人。”那年轻女子笑得璀璨,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过几天,我就可以认识你所有的亲戚朋友了。”
两人手牵手走进了林浅的隔壁房间,好巧,他们所探访的病人,就在一墙之隔。
几乎是前后脚的间隔,粱正锡也从电梯里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堆单据,这种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跑腿,但是只要是林浅的,他都想亲力亲为。
“换好衣服,我们可以走了。”粱正锡搂着林浅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本来就瘦,穿着病号服的样子我见犹怜。
……
几天后,威斯汀酒店,蒋友笙和封悦晴的订婚宴。
封家在永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来出席订婚宴的都是永城的几大世家和顶尖的富豪,包括粱正锡。
酒会很热闹,林浅一直在粱正锡的视线范围之内,即便,粱正锡和生意伙伴寒暄。
一瞬,她消失在他的视线。
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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