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侧妃娘娘!”
“送樱儿回院,叫大夫。”凤言靳沉声吩咐。
假晕的苏落樱愕然:以前,她有个小病小痛,娇滴滴的呼一声,王爷都会无比紧张的照顾她,现在竟然让下人送她回去。
心中,又恨又怒。
都怪南宫洛这个贱人!
气死她了!
她温婉、善良的形象,差点就要崩坏了。
一行人匆匆离去,南宫洛暗舒一口气,放松下来,浑身又累、又饿、又痛,猝不及防的被猛踹一脚。
“唔!”
剧痛!
倒在地上,身上那些结痂的伤受到剧烈撞击,直接崩裂,险些飚溅,疼得她咬破了舌头,吐出一口血。
“贱人,敢踹本王?”
一双矜贵的黑靴立在她面前,黑袍泻下,身姿颀长,男人居高临下,尊贵的像神祇降临。
“咳……咳咳……”
南宫洛吐着血,忽然笑了。
哈哈!
哈哈哈!
‘南宫洛’,看啊,这就是你爱了十年的男人,打女人的狗东西!渣滓不如!
渣男!
她发誓,等她养好伤,恢复了气力,这一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王爷……咳咳……”
她虚弱的抬起头,“既然你我相看两相厌,何不给我一封休书?你我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凤言靳墨眸微缩,眼底有什么扩散开。
休书?
追在他屁股后面,爱了他整整十年的人,他说往东,她不敢往西,他说站着,她不敢坐下,这么言听计从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向他索要东西?
即便是狗,也是他靳王府的狗!
死了,也是靳王府的!
他俯下身,冷冷捏住她的下巴:“你想趁机离开,让樱儿失去药引,发病身亡?”
狗屁!
苏落樱装病十年,也就只有凤言靳这个蠢货会看不穿。
南宫洛虚咳道:“如果……咳……如果我医好了苏妹妹的病,你可否给我一封休书?”
凤言靳寒眸。
她就对休书这么执着?
“好呐。”他阴笑。
如果苏落樱的病那么容易好,她也不会献十年的血。
“每三日,一只小茶杯的血,本王会派人来取,直至樱儿病好之前,你不准踏出冷院半步。”
南宫洛求之不得。
“王爷打算让我饿着肚子?她的病还没好,我恐怕就先死了。”
凤言靳挑眉,嗤笑一声:“哦~原来是一条摇着尾巴,向我讨要骨头的狗。”
嫌恶的按下她的头,站起身,从怀里取出一方干净的锦帕,擦拭着方才触碰过南宫洛的指尖。
将那脏了的锦帕冷冷扔在南宫洛的脸上。
“狗,就该有一条狗该有的觉悟,下次,若是再敢以下犯上,本王可就不是踹回去那么简单了!”
拂袖离去。
南宫洛屈辱的攥紧双手,即便咽不下这口气,也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很快,有下人送来饭菜,三菜一汤,说不上多丰盛,但也不差。
也是,她活着,苏落樱的‘病’才能好,凤言靳即便厌恶她,也不会要她的命。
饿了四天,狼吞虎咽的吃完,吃得太急,撑得胃痛,浑身痉挛,明明活着,却犹如身在地狱。
傍晚。
缓过来的南宫洛终于有力气打量自己,脸上全是被刀子划出来的伤疤,扭曲而丑陋,脖子、手臂、腰腹、大腿……浑身上下,全是取血割的新伤旧伤。
好在,银月镯内装满了先进的现代医疗药物,可以无痕祛疤,只是时间问题。
当务之急,第一:和离;第二:立足。
和离需要时间,她必须利用医术,在异世立足,有了钱,才能办事。
夜色降临,她包扎好外伤,戴上一块面纱,稍微恢复了些气力,这才爬上后面的墙,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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