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的消息,重重的砸落在余沫熙的心。
辰柏霖,那个她此生念而不得的男人,竟然比她还先死!
“怎……怎么会……”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的吐出这三个字。
余沫燕眼眸一沉,手从她肩膀抽回,隐忍在眼底的恨意慢慢浮出,攥紧了拳头说:“你快出狱,他想见你,可我偏不如他愿,所以我拔了他的氧气管,他就死了,他死的很痛苦。”
“你……你说什么。”余沫熙的眼眸瞪的越来越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面前的女人却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都怪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柏霖哥不会被部队开除,不会落得个家破人亡,更不会为了救你的儿子在那场大火身受重伤,长年躺在床上,靠医疗机械才能存活,我在他身边照顾了他整整三十年,可他却从不曾看过我一眼,到死他都念着你的名字,你说,凭什么?”
“你不过是我家养的一条狗,若不是爷爷收养了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不……”余沫熙双手捂着耳朵惊叫:“阿燕,你不要再说了。”
“你不想听,我偏要说,其实当年强!奸你的并不是林星,而是柏霖在你昏迷后用身体给你解了淫羊藿的药效,你生下的那个哑巴孩子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说什么!”余沫熙顿时放下双手,怒目狰狰的看着余沫燕。
“陈氏家的那场大火。”余沫燕享受极了她这表情,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还有你儿子被人贩子抢走和你儿子的死,都是我一手策划的,瞧瞧你那一脸苍老的样子,在监狱里吃尽苦头了吧,告诉你,这三十多年来你所走过的路,都是我亲手给你铺上去的,你儿子被大火包围的时候,突然开声喊阿娘了,而且叫的很凄惨,哈哈哈……”
“啊……”余沫熙疯了似猛扑了过去,双眸猩红狰狞。
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瞬间癫疯了。
原来她的人生竟是一场被她所操控的笑话,她承受的所有凄苦都是她赐予的。
余沫燕在她扑上来时狠狠踹开了她,面目狰狞;“贱人,凭你也配跟我动手!”
可她却错估了人被彻底激怒后的癫狂了,那道枯瘦虚弱身体爆发出可怕的冲劲,死死纠缠,两人冲击的滚到了下坡,边缘下则是峭壁悬崖……
啪啪啪……
余沫熙眸光嗜血狰狞,骑坐在余沫燕身上,连着几巴掌将她打蒙后,就直接狠狠抠出了她一颗眼珠子。
“啊……”一道女人惨叫声刺破空气,显得那般凄厉刺耳。
一颗眼珠子不够!
余沫熙双手狠狠撕扯着她那带着精美耳环的耳朵,眼中的疯狂让余沫燕瑟瑟发抖的惊恐尖叫起来。
“放开夫人……”赶来的司机,狠狠踹在了余沫熙的后背。
由于惯性,余沫熙身体朝悬崖边坠了下去。
“啊……”余沫燕一声惨叫。
原来余沫熙抓住了余沫燕脖子上的项链跟一小把头发,随着余沫熙坠落,直接将她的那项链跟小把的头皮给生生撕扯了去,血肉模糊。
余沫熙无助的坠下,疯狂的眸子中蓄满了痛苦又愤恨的泪水,攥在手中的项链深深刺入了手心中,染满了血也不觉。
“余沫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愤恨的嘶吼声声回荡在山崖中,久久不散。
她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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