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两万岁在仙界还是个小毛孩子的时候,由于帝王帝后万分宠爱,凤鸾一直以来活的无忧无虑,要多潇洒有多潇洒。那日子过得叫一个舒坦,快活。
直到有一天,她在帝后的寝殿里无意间看到了通天镜,传闻通天镜能够看到任何你想看到的事物,那时候的凤鸾好奇心重,想看一下人间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她就开启了通天镜,通天镜并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了的,灵力弱的人连通天镜都打不开,凤鸾年纪虽小,但身份尊贵,连带着灵力也强大了起来。
她在通天镜里终于看到了月老嘴里经常念叨的人间的模样。看到了人间的市井小路,看到了街道两旁叫卖的小贩,看到了一个茶楼里的男男女女进进出出,也看到了一位少年在溪边放牧少年。
只见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一身洗的有些泛白的青衫,一头乌黑的头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手里捧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籍,一边放牧一边读书。从少年坚毅的眉眼之中却丝毫看不出少年生活穷苦、潦倒,他就似一副山水画,那般宁静幽远;那般遗世独立。
许是少年看到了什么令他振奋不已的句子,不自觉的开口朗读起来,他的声音很是动听,似清冽的泉水,似春风拂面。凤鸾听得竟有些痴了。
于是她就想着,等这少年投胎转世时她要将他渡化成仙,这样就可以多个人陪自己玩耍了。
这时的凤鸾并不清楚,这个少年,将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转眼间俩月过去了,凤鸾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就带着她的‘宠物’——赤狐,趁南天门守将换班时捏了个隐身诀径直朝地府驶去。
地府门前
站着一位少年,如墨的长发束在脑后,月牙色长袍加身,一只通体红色的狐狸乖巧的趴在他的左肩,少年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执一桃花扇,真真风流,真真潇洒。这不,正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往阎王府大门走去。
牛头马面立马现身,一刀一斧交叉就把大门堵了个严实。紧接着沙哑又不失洪亮且略显得狰狞的声音自头顶处传来,“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地府。”
凤鸾抬头望天,其实是不想的,奈何牛头马面身高数十丈,是常人身高的数倍都不止,凤鸾也算得上高挑,在牛头马面眼中如蝼蚁般大小。
“传闻牛头马面二位使者甚是高大威武,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凤鸾夹杂着内力的声音响起,说话间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随手仍在了牛头马面的跟前。“劳烦使者去告诉你家阎王爷,本公子来找他谈谈心。”牛头结过令牌,低头见令牌上写着凤鸾两字。
凤鸾,帝王帝后最小也最得宠的女儿,平时没事就跑去月老的姻缘树上乱搭姻缘,气的月老儿胡子都翘到了银河系;跑去太上老君的炼丹房吃仙丹像吃糖豆似得,那吃的叫一个光明正大,太上老君不但不生气,还会问帝姬是否吃的过瘾。帝后又爱护短,是天界的小霸王。
牛头马面再抬头时立马换副谄媚的笑脸,点头哈腰的:“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把凤鸾帝姬当成了无名小辈,小的们该死。您能来阎王殿那是我们的荣幸,不必通报,不必通报,您请,您请,”边说着边把双手令牌奉上。
牛头马面一起催动灵力,那扇古老、陈旧的大门应声开启。
半盏茶功夫,一行人来到了阎王殿,阎君听到脚步声,赶忙放下手中的判官笔,起身从殿内走到门口迎接。
“老头,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凤鸾扇乎着手中的扇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阎王殿,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谁知这老头一点不配合,一语点破。
“不知凤鸾帝姬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阎君恭恭敬敬的朝帝姬鞠了一躬。
赤狐悄悄从凤鸾肩上下来,一溜烟就没影了。
“不听话的狐狸,看回了天庭我怎么收拾你,非得把你那身毛全给你薅秃噜不可。”嘟囔了几句,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也就没把心思放在赤狐身上。
“哎呀,阎君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见外了。我这次是私自下凡,不必这么在乎礼节,又没外人在。”这公子哥拿扇柄虚浮了阎君一把。拽着阎君进入殿内,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实不相瞒,老头,今天我来是为一凡人而来,快点帮我看看生死簿,我要知道他何时寿终正寝?”
凤鸾将那少年的容貌画出了一个大概,顺便把事情经过简单讲了讲。
阎君根据凤鸾说的这少得可怜的信息,硬着头皮翻阅着生死簿,的确难为阎君了,不知道出生地,不知道生辰八字,只知道现如今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这让他如何查?
凤鸾喝着茶等着阎君的消息,一盏茶喝完了,一炷香过去了,阎君呢,满脸汗如雨下,翻阅生死簿的手也在颤抖,时间越久越是紧张。不得已,阎君硬着头皮说道:“帝姬,您给提供的信息实在太少,要不,我召唤黑白无常前来问问他们,这二人常年在人间活动,或许知道一些。”
帝姬思索片刻,觉得的确如此,就同意了。阎君大松了一口气。
阎君派侍卫前去传唤黑白无常,回来后侍卫禀报黑白无常于今夜亥时前去人间缉拿魂魄,需要等候一番。阎君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现又提起来了。让凤鸾帝姬等候,他还没这么多的面子。
凤鸾也看出了阎君的不安,摆摆手无所谓的说,不要紧,再等等就是。
阎君突然觉得这个小魔王也挺通情达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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