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山洞奇遇
王大花一听,这不是自家男人李贵的声音吗?
慌的王大花雪白的身子朝旁边一歪。
“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原来王大花出来洗澡,李贵就担心她在外面勾搭野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王大花离开还没半个小时,李贵后脚就追来了。
果然让他现场捉奸,逮了个正着。
“阿牛,你特码竟敢弄我媳妇。”李贵抄起地上的木棍,朝水里的阿牛跑过去。
王大花惊慌失措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自家的男人自己最清楚,李贵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就动手开人家瓢的主儿,刚才自己主动勾搭阿牛,也不知李贵看见没,赶紧想个法子,不然晚上又要被折磨一夜,三秒钟都不给。
想到这里,又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阿牛,真可惜不是自己的男人。
眼看李贵跑过来,王大花拦腰抱住他,哭喊道,“你死哪去了,我差点就被这个傻子强上了,再晚一步,我可怎么贱人呐。”
李贵推开王大花,咬牙切齿的看着阿牛道,“我杀了这个狗日的。”
此时阿牛还傻傻的在水里泡着,“真舒服啊,嫂子,你咋不玩游戏了?”
王大花听见阿牛的声音,忙更大声的哭道,“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
李贵见阿牛当着他的面还敢调戏自己的媳妇,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举起棍子朝阿牛头上狠狠的砸去。
只听“轰”的一声。
阿牛整个人倒在一团血雾里,水面瞬间鲜红一片。
王大花立马止住哭声,连滚带爬的来到水渠边。
看着血雾里渐渐沉下去的阿牛,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死,死了?”
李贵手里的木棍“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听见王大花的声音,不由害怕的后退一步。
转念一想,自己是男人,怎么能在自己媳妇面前露怯。
“他敢弄老子的女人,活该被打死。”
李贵捡起木棍扔进水渠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拉着王大花从没人的后山返回村里。
这边,阿牛顺着水流朝深山里漂去,一直漂到一个山谷里,卡在一个洞口处。
阿牛的身体被水流冲着,不断撞击着洞口。
“咳咳咳”
阿牛感觉身上一阵疼痛,猛地咳嗽几声,睁开眼睛。
入眼一颗大夜明珠悬挂在面前,熠熠生辉。
阿牛揉揉眼睛,这颗夜明珠足足有拳头那般大小。
白亮柔和的光芒里,散发着一点金色的暗辉。
阿牛抬手握住夜明珠,轻轻一拽,竟然取了下来,夜明珠触手温润,阿牛忍不住双手捧着端详起来。
忽然夜明珠光芒大盛,洞内瞬间亮如白昼,刺的阿牛都睁不开双眼,慌忙松开双手,夜明珠浮在半空,随即一道金光“嗖”一下,射进阿牛的眉心。
阿牛浑身一激灵,脑中立刻充盈着各种典籍,什么医术、修行、周易、卜算、天文无所不有。
“无论饥渴,只要将我泡入水中,饮一口,即刻如食人间美味佳酿。”
一个空旷悠远的女人声音,仿佛天籁之音,在山洞里回响阵阵。
阿牛猛地睁开眼,两道金光从眼中闪过。
阿牛双手握拳,在胸口十字交叉,一股热流从头部蔓延到全身,沉入丹田,整个人缓缓的在水面坐起,随即伸出右手握住夜明珠。
他知道,刚才那个女人声音就是夜明珠发出来的。
只见夜明珠在阿牛的手中,一点点变小,最后竟变成大米粒那么小,光芒尽敛。
阿牛将大米粒塞进耳朵里,光滑清凉,耳朵格外舒服。
阿牛觉得浑身都是力气,神清气爽的走出山洞。
一切看似没有变化。
但阿牛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脑子十分清晰,所有的事情都能想的明明白白,自己不是个傻子,已经恢复了正常。
想到刚才,明明是王大花那个荡妇主动勾搭自己,想借自己的种,要个孩子,没想到竟然蛊惑她男人李贵杀了自己。
阿牛咬着后槽牙:“李贵,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当你面弄死王大花那个荡妇。”
走出洞外,天都快黑了,婶子要的果子还没摘。
想到婶子田梅,那真是个漂亮的好女人,这么多年把自己照顾的这么壮实。
中午田梅还抱着自己,胸前那一团圆鼓鼓不断蹭着自己的胸口,蹭的自己小牛都有了反应,差点跑出来,田梅莫非对自己有意思?
说实话,要不是田梅带回自己,给自己取名叫阿牛,自己现在恐怕早就是个没名没姓的孤魂野鬼了。
以前自己不懂,也不能让田梅过上好日子,自然没有那个想法。
现在自己恢复了正常,有了夜明珠,又有了一身本领,能让田梅过上好日子了。
想到这里,阿牛美的哼着小曲朝果园走去。
几分钟的工夫,就摘了两大框果子,一个肩膀扛一个,沿着小路往回走。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不远处的另一片果园,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呼救声。
好像是张婶儿家的小凤姑娘,阿牛忙拎着两筐果子,健步如飞的朝声音跑过去。
真的是小凤,焦急的站在原地大声哭喊着,脚边还躺着一个人。
“小凤,怎么了?”阿牛放下两筐果子,急忙问道。
“我娘被蛇咬了。”小凤哭着说。
小凤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身材发育的很好,尤其是胸前已经鼓起来了,像大馒头圆鼓鼓的藏在衣服下面,那少女纤细的杨柳小腰,阿牛一手就能握住。
阿牛看见地上躺着的张婶,张婶面色惨白,嘴唇乌黑,浑身没有力气,眼看就要昏迷。
张婶虽然三十五六岁了,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白皙饱满的大腿上两个血洞非常惹眼。
阿牛脑中有着无数医术,立刻认出来,那是被蛇咬过的伤口。
“阿牛哥,你是个傻子,你能救活我娘吗?”小凤此刻心如乱麻,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双手拉着阿牛的胳膊,眼泪哗哗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