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次翻看这其中简历,张军长始终不敢相信,这公孙耀和江西那边有什么关联。
军校成绩平平,让他直接进入十九路军担任着一个小排长。而在这个排,除了玩女人就是赌博。就这样的人,江西那边会看上他。真他么不知道,第二厅的人是猪脑子还是什么的。
“你去,告诉第二厅的人,此人对于我军事关重要,若无真凭实据。不得动刑,不然,老子亲自枪毙了他们。”
无能为力,并不代表自己不能插手,如果这个人如此厉害,被诬陷了就是国家的一个巨大损失,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间简易的用黄色泥土搭建而成的土房内,真对面掉落好多油漆的案桌中,一个戴上眼睛的中校双眼如梭来回打量着被两个士兵强制按在椅子上的公孙耀。
公孙耀如何不明白,这群人其实就是今后军统的前身,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本有功,为何还让这第二厅的人给抓了。
“公孙耀,你知错嘛?”中校阴沉的开口,让公孙耀茫然摇头。他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
啪……
那中校猛然拍打案桌起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你和江西那边的赤匪有什么关系?”
关系,公孙耀自然懂得这话有什么意思。
不错,他和那边的确有关系,而且还有很大的关系,自己的另外一层身份,就是地下党员,刚进入黄埔军校不久,他就加入了地下党。他本想去江西瑞金,然而上线却是让他打入国军内部隐藏起来。
自己的这个身体越并不愚笨,为了不引起主意,故意的弄得成绩平平,切实际是有本事的人。这么做的目的。是让上面不注意自己,谁知道,上线的命令,却让他最终只能来到这十九路军担任排长,为了能够让自己身份变得更加真实,因此这吃喝嫖赌他是什么都会,一切,都是为了更好隐藏身份。
“长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怎么就跟赤匪有联系了,你调查过我的资料嘛,你知道我的以往嘛,我从军校出来就在十九路军。我会分身术啊,我还能够跟他们接触。也不看看我这德行,人家会看上我。”
死都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只有一个人知道。而他,绝对不会背叛。
“是嘛?”那中校冷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很自信品了一口;“今个你打一炮换一个地方,这难道就不是最好的证明。”
我他么,公孙耀听到这也忍不住了,他直接站起来伸出手指向那个中校;“娘希匹的,怂包你他么的懂不懂炮兵,我们是弱势方,火炮根本无法对日军炮火进行任何压制,我不跑,难道还等着让日军炸嘛。你个猪脑子。”
“坐下。”两个士兵强制上前想要按住公孙耀,已经来了脾气的公孙耀反手将两个士兵打翻在地上依旧怒喝;“你们第二厅,正事不干,一天疑神疑鬼的。看谁都他么得不顺眼,看谁都向赤匪。我还说你是赤匪呢。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赤匪。”
“放肆。”中校气的浑身发抖掏出手枪,公孙耀并不惧怕上前一步;“来,开枪,有种打死我,不打死我今天你是我孙子。”
这样的激将法,如何让那中校忍受的下去,他拉动保险将手枪顶在公孙耀头上冷哼一声;“你这样的人,我看的太多了,以为就这点小伎俩,就能够隐瞒得了我嘛,真是天真,今天,我就为党国除掉你这个祸害。”
他准备扣动扳机,关闭房门突然打开,在看进来的人居然是一个上校,这人立即收起手枪。那上校轻飘飘看了一眼;“怎么,第二厅想要屈打成招。赵中校。张军长有令,这人是我国的人才,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得动用任何刑具,不然张军长会亲自跟上面汇报你们第二厅所作所为。”
军长的命令,赵中校不得不听。他也怕,其实他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完全就是在听说今日这公孙耀的东一炮,西一炮的打,让他预感到和那边有很大的关系,在加上十九路军和那边偷偷摸摸的,他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对其抓捕审问。
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刺头,反过来就将自己激怒。
“刘副官哪里话,我们第二厅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笑呵呵的赔笑着,示意士兵将其押回房间中关押。
有惊无险,公孙耀知道有第五军张军长出面,自己当前断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关押在了这个地方。让他无法参与到战斗当中。这让他心中十分得不痛快。但是以自己当前的力量,只能面对着这只有一扇窗户的房间发呆。
庙行镇日军惨白而归,自然激怒了日军的怒火。
第三天清晨,日军一个野战炮大队,就对金家宅发起炮击报复。
无数的炮弹落入阵地当中,刚维修好的工事,瞬间就在日军的炮击下变为了废墟。金家宅阵地岌岌可危。
这一切,让坐镇镇子上的张军长忧心如焚,几次派遣部队上去,都让对方炮火给挡了回来。
“娘的,日寇欺人太甚。”张军长来到掩体口看了下远处依旧处于炮击的前沿阵地,气的一巴掌砸在沙袋上。他气恼自己的重炮已经让日军摧毁,如果重炮还在,还真由不得这日军如此猖狂。
他如此烦恼,让一边的刘副官看在眼中,低头想了下,在见张军长那一脸愤恨和无奈,知道日军狂妄就在于这个炮队火力对其增援路线进行覆盖,如果能够打掉这个炮队,那前沿阵地,也就转危为安。不过想要办成这个事情,很困难。毕竟重炮被摧毁。而炮兵阵地,也不敢贸然出动,出动定然会遭受对方疯狂压制。
但是他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够帮助化解当前的危机。
“将军,属下想到了一人,他说不定,能够将日军炮兵阵地摧毁。”他上前试探的说了一句,却让张军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问道;“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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