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众人打发走了之后,想将尸体拖出来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人,是何人要陷害我,却意料之外的,发现了这个。”
说罢,毓清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柄发簪,那发簪是极好的,白玉精雕细琢,两线金丝缠绕其上,若是仔细看,能发现,在白玉凹陷之中还有一枚绿宝石,可真真是价值不菲。
“妹妹可记得这个是什么?”
“想必也不用我说,这乃是当日爹爹收你为义女时所赠的,妹妹一直戴在发髻上,少一日都觉得不得劲儿,今日,怎的不见了呢?”
毓梅脸色一变,赶紧摸了摸发髻,却发现头上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丢的?!早上明明还在的!
对了,刚刚跪在雪地中,绿竹曾从她身边走过,还撞了她一把,就是那个时候!
毓清啊毓清,你何时变成这个样子的?还会算计起人来了!
“父亲明鉴,这可能是……女儿无意中弄丢的。”
“无意中?爹爹,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了吗?先是在我床下发现死人,后来又是毓梅带着各家公子小姐上门儿,这要是被发现了,将军府的名声还保不保?我还做不做人?那人是怎么到我床底下的?为何只有毓梅的发簪?太子哥哥为何跟毓梅走的这样近?这一切,还不够明显吗?”
“姐姐的意思是说,我为了跟太子哥哥在一起,故意设计将你名声搞毁?姐姐为何要这么污蔑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
“污蔑你?你去问问京城认识你的小姐,哪家不知道我对你是极好的?若你觉得我污蔑你,就是说我专门设计来谋害你了?试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毓清直勾勾盯着毓梅,一字一句清晰响亮。
“我……不是,这其中可能还有隐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呢……”
毓梅眼泪哗哗流下,声音嘶哑,鼻音浓厚,她捂着心口,脖子青筋爆出,好似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那你说说,是怎样的巧合?我这院子,除了你、父亲母亲可以随意进去,就没有旁人了,是谁将这人放进来的?”
“父亲若是还不信,我还有证人,将江文传上来。”
毓梅瞪大瞳孔,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哀恸的哭泣。
毓武沉吟半晌,眼里似有深意,但还是出令让江文上来了。
一个小厮大半,着一身粗布衣裳的人进来了。
“老爷,小姐,二小姐。”江文行了礼。
“江文,你是我凤羽阁的侍卫,专门守在门口的,就是让旁人不得随意进来,昨日晚上,应该是你当差,我与绿竹出门买零嘴儿去了,那时,有谁进来过?”
江文佝偻着腰,不卑不亢的说道:“二小姐来过,二小姐来了之后,我便说小姐出门了,但是二小姐非要进去,进去转了一圈之后,让我到厨房拿一碟小点心,那时,只有二小姐一人在此。”
“毓梅,你平日闲来无事,最爱在府里逛了,以往你没在这么大的府里待过,所以经常玩乐,怎的昨日,还让江文给你拿点心?”
“我……我是转累了,所以想着到姐姐这里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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