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看来那首诗不能用了。”
荆木兰死死盯着谢子晋,开口问道。
不难想象,这三人聚在一起,很大概率就是说这次买诗之事。
这可是皇帝举办的诗会,若是这种事发生了,难免就是一个欺君之罪。
就算是叶寒父亲是一字并肩王又能如何?
可再一,可再二,那再三再四呢?
皇帝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如今之际,只有不用这首诗,才能免下过错。
不想叶寒却是咧嘴一笑:“那首诗?傻子才回去背,我有那功夫,不如多记一记雕花楼里那些姑娘的名字,上次就因为没记住秀香的名字,被罚了两杯酒呢!”
一听这话,荆木兰便是一阵无语。
感情,我为您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您压根就没想着用?
不过也好,反正这诗也不能用了,记不记也没什么差别。
“哎,这次的诗会注定过不去了。”
荆木兰暗自叹息,看着叶寒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狠狠踹上两脚。
由于这件事情,荆木兰也没了兴致,只拉着叶寒走进了诗会现场。
现场之中,皇帝独坐龙椅之上,其旁坐着的则是叶寒的老爹,叶无极。
此时,诗会已经开始,一些官二代更是已经上前作诗。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皇帝一听这诗,不由怒拍龙椅,大喝道:“大胆,你这是有辱斯文,秦德!你给朕看看你养的这个儿子!”
话音刚落,一旁一个胖乎乎的官员如同球一般赶忙跪下,连连求饶:“陛下,俺秦家是将门世家,我儿虽然胸无点墨,但是武艺不俗啊!”
“武艺不俗却胸无点墨,也只能是个将才,难堪大用!”
皇帝脸色稍微平和了一些,“回家之后,好好督促他读书,争取将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帅才!”
“谨遵陛下旨意。”
秦德这才松了一口大气,连忙拉着儿子下了台。
叶寒此时憋着笑,脸色涨红。
一旁的荆木兰见状:“你还好意思笑人家,也不想想你自己的。”
叶寒摆摆手,道:“放心吧,你弟弟我早有准备,绝对力压群雄!”
听到这话,荆木兰还想说些什么,却听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突然喊了一声:“宣一字并肩王府,小王爷叶寒觐见!”
当下,荆木兰也是没了声音。只是淡淡的看了叶寒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叶寒却是一脸淡定,随后快步走上前去:
“小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字并肩王,名号上与皇帝平起平坐,无需下跪。
叶寒身为一字并肩王之子,也享有特权。
皇帝微微点头,开口淡然道:“朕已经下了旨,只要你这次诗会合格,可以免你禁足之罚。”
“谢陛下,微臣绝对不会令您失望的。”
叶寒说罢,便要开口背诗。
不成想,就在此时,一旁却是响起一声喊叫:“陛下,微臣有冤!”
刹那间,皇帝剑眉微皱,抬眼望去,却是今年的金科状元谢子晋,当下略有不满道:“没看到现在正是诗会吗?有冤等诗会结束后再说无妨。”
“不,陛下,此事必须现在就说!”
谢子晋连忙道,“我要状告叶寒小王爷,他为了此次诗会能够顺利通过,托他三姐来我处买诗。微臣不从,那疯女人便打了微臣一顿,强取了微臣今日所做的一首诗。”
“哦?还有此事?”
皇帝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歪头看向一字并肩王叶无极。
眼神里似乎在说,看你教的好儿子好女儿!
叶无极也是微微皱眉,看向叶寒:“寒儿,可有此事。”
叶寒摇头:“不曾。”
“哼,你被我揭穿,肯定不认!”
谢子晋怒骂,“我这里有证据,是王府三小姐抢了诗之后留下的,白银一千两!”
说着,大手一挥,便有几个小厮抬着几口箱子走了进来。
箱子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字:叶!
而且,还有这一个麒麟图案!
这,正是一字并肩王府的标记!
随后,谢子晋从一口箱子里拿出一块银两:“陛下,这些银两是您赏给叶家的,上边还刻着叶字呢!”
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荆木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次怕是捅了大娄子里!
“来人,给朕呈……”
皇帝强忍怒火,话说一半,却突然听到叶寒一声怒骂:“混账,我就说嘛,我叶家怎么平白无故少了一万两银子,原来是被你给偷走了!就你这样的,也配做状元!简直有辱斯文!”
话音刚落,荆木兰突然松了一口大气。
没想到他这弟弟竟然如此聪慧,竟然能倒打一耙,如此一来,就算这事是真的又如何?
一字并肩王府,皇帝也得卖点面子。
而且,叶寒居然说是一万两,怕到时候这谢子晋还得倒吐九千两!
谢子晋猛地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敢诬陷我?”
“小王屑于诬陷你这小贼?”
叶寒冷哼一声,“陛下,这小贼偷了我家一万两白银,如今却还拿出其中一千两白银诬陷于我。这恐怕是我父王平日刚正不阿,得罪了这小贼,现在报复于我,还请明鉴!”
谢子晋听到这话,也是急了:“陛下,莫要听小王爷之言,微臣绝不敢欺瞒陛下啊!他在微臣这里强抢了诗,怕是还在身上拿着!”
呵呵,幸亏早些时间看到了你与那张尘在哪里说话,否则还真着了你老小子的道。
想来以小寒的聪慧,早就将那首诗扔了吧。
荆木兰不由冷笑。
“你说的是这首?”
不想,就在此时,叶寒却是突然拿出一张纸,“我说的是这首烂诗?不知道那个丧良心的扔到县衙茅厕的,让小爷今天方便都不畅快!”
“你……”
谢子晋不由大怒,不过很快便面色平和了起来,看向皇帝:“陛下,小王爷拿出诗词已经证实了他在微臣这里拿了诗词。”
荆木兰见状,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叶寒这是昏了头了吗?
怎么会这般轻易就拿出了那首诗。
“你说这首诗是你写的?”叶寒问道。
谢子晋昂首挺胸:“自然!”
“好!陛下,还请您让人念念这首诗!”
皇帝面露不快,冲着身边太监看了一眼。
太监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拿过诗词看了一眼,随后有些不敢相信开了口:“什么,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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