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皱起眉头,在场的大臣,也都皱起了眉头。
经过方才叶寒的一番慷慨诗句,这诗词一出,众人都迷茫了。
要是这叶寒新作的诗,听起来一般,但又感觉又不一般,奈何方才在场的人都看得出,现在皇帝欣赏叶寒。
谁也不想妄自谈论叶寒的诗句。
“陛下莫慌,这首诗肤浅,不是作给陛下的,而是作给谢大状元的,谢大状元,我这打油诗中的含义,你可明白?”叶寒神秘一笑,朝着谢子晋讥讽道。
谢子晋心中不屑,表面上却显得云淡风轻,微微一笑,便道:“这有何难,虽然这字里行间颇有内涵,但是,难不倒我。”
“那你倒是说说,这诗中的含义?”
“那是自然。”谢子晋抖了抖肩膀,对着皇上行礼,笑道。
“诸位有所不知,这叶寒,八成是看了家师残本中的记载,因为,家师游历天下,所在奇物数不胜数!”
“根据我的记忆,这泥梅是家师在西域见到的一种梅花,枝干横长,所以显得比较高,也有别名,伤恨低。”
“而这梅花的生长环境还一般,它所生长在泥泞的泥土,因为天气潮湿,所以泥土又如水般稀薄。”
“在西域但凡看到此物,就寓意着春季到来,万物生长,西域的春天,要比上我大夏生意盎然,因此它易透,就是春天!”
群臣听了谢子晋的解释,都满意的点头,谢子晋脸上更是得意。
原因无他,就是据他所了解,这诗绝对不是叶寒所作罢了,仅此而已。
什么家师残本,根本不复存在。
只要是他能占据优势,谁又会去追究一个死人呢?
“不愧是金科状元,一语告破!”
“谢大状元,果然是我大夏栋梁之材!”
“见多识广,见多识广,看来是谢大状元的师父,也是一位高人。”
“诸位大人谬赞了,在下也不过是通过家师所留下的残本,学到了一些皮毛,哎,只可惜那残本,现在不知所踪,不然我绝对献给皇上。”谢子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无奈的神情感叹了起来。
可不论如何,皇上总感觉,这诗有些不对劲,正待皇上想开口问叶寒这诗中含义的时候,只见叶寒直接捧腹大笑了起来。
“谢子晋,你真的是卑鄙小人啊。”
“我随口编的一首诗,你就能解释的这么明白?”
“这诗真是出自你师父的残本?”
谢子晋瞪了叶寒一眼,闷哼一声,不屑道:“那是自然!”
“当真?”叶寒再度问道。
“当真!”
“好,那要不,我翻译一遍,给你听听?”
叶寒一脸怪笑,谢子晋根本猜不出叶寒心中所想。
“那我就听听,你能做出什么解释!偷我师父残本,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叶寒,你虽然贵为小王爷,这番嘴脸,着实让人恶心!”谢子晋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首诗,是特地写给你的,来,小爷给你翻译一遍。”
“你没有文化,你智商很低。要问你是谁,你是大蠢驴。”
好家伙!
“我是大蠢驴?”谢子晋细心琢磨了一会儿,瞪大了眼睛,大骂道:“好你个叶寒,居然羞辱我!”
“羞辱你?开什么玩笑?你刚刚解答的不还挺好?”
“你说这是你师父写的,那羞辱你的,也不是我啊,是你师父,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看啊,你那师父也没什么水平,要么你就拜我名下吧?”
“哈哈哈哈,叶寒,你小子……”听了叶寒的话,皇上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群臣笑之,谢子晋尴尬的苦着脸,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气的牙痒痒,但事到如今,谢子晋也无奈了。
只要深吸一口气,行礼道:“小王爷,在下佩服!”
“是在下输了!”
谢子晋此话一出,在座群臣也不敢在过质疑。
问题是,你质疑也没用啊。
谢子晋质疑叶寒的结果,也都看见了吧。
好歹叶寒也是小王爷,自己等人也惹不起啊。
更何况,现在皇上看叶寒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
两首诗下来,叶寒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那句“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更是打动了皇上的内心。
曾经纨绔子弟,惹人心烦的叶寒,仅仅两首诗,不光是挽回了自己的声誉,同时更是得到了皇上的青睐。
本来意气风发的谢子晋,现在也变成了软柿子,脸面荡然无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既然如此,陛下,那微臣先行告退了!”
谢子晋哪里还丢得起这人?
当下便要离开,却又听到了叶寒的声音:“谢大状元,你要去哪?哎,你莫不是忘了,之前咱们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谢子晋心中愤恨,他又岂能不知道,这叶寒又在找自己麻烦?
可又无可奈何。
尤其是看到叶寒那张似笑非笑得意的表情,谢子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叶寒,你别太过了!”
“你叫我什么?”
“大胆!敢直呼你爷爷大名,叶寒也是你叫的吗?按照约定,你得叫我爷爷!”
“你见过有当孙子的,直呼爷爷大名的吗?”
群臣都忍不住捧腹大笑,奈何谢子晋当着皇上的面,也不敢发作,只能无奈:“……你!”
“叫爷爷!”
“爷!”
“放肆!亏你还自诩正人君子,如此敷衍,莫不是输不起?”
谢子晋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脸色通红,“爷爷!!”
周围众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原先欣赏谢子晋的几个人,此时也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叶寒这也太狠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
而且,叶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和老子玩套路?那不是和电干吗?
“哎,乖孙子,这才对。”
“记住,以后见到你爷爷我,说话尊敬一点。”
“还有至于那些银两,你有时间送到我府上。”
“话说,你一穷酸书生,有那么多钱吗?”
谢子晋铁青着脸,朝着皇上行礼道:“陛下,微臣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落下,谢子晋刚要转身,只见皇上怒喝一声:
“慢着,朕允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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