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你言下之意,难不成,能作出比谢爱卿好的诗句?”
看到叶寒嚣张的态度,皇帝心中也有了几分不满。
“那有何难?”叶寒直截了当的说道。
“陛下,您听便是!”
叶寒大手一挥,嚣张的态度浑然不见,上前两步,抬头看向天空,淡然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忽然间,皇帝直接站起身,龙躯微颤,内心波涛汹涌。
口中更是喃喃自语:“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好一个,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众人错愕,为何皇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殊不知,此时的皇帝,已经激动万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这不正是在说叶寒自己吗!
叶寒表面上是一个纨绔子弟,凭借自己老弟一字并肩王的身份,嚣张跋扈,但是又有谁能懂他?
叶寒的形象,顿时在皇帝心中高大了起来。
不见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叶寒,绝对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前两句叶寒写出了自己的内心,后半句,这叶寒,就是在点自己啊!
时过境迁,改朝换代,那些已经故去的帝王,他们曾经也万分辉煌,可死后,他们也不过一堆白骨。
又有谁记得?
叶寒的意思,不正是告诉朕,让朕为了大夏河山,做一千古名君吗?
看着皇帝激动的表情,谢子晋也嘀咕了起来,他瞬间会意。
看似简单明了,更是点出了皇帝的内心。
而自己所作诗句,相比较之下,平淡无奇,毫无内涵。
但是,自己不能输!
他绝对不相信,这诗句,能出自叶寒之口。
“陛下!微臣有异议!”
皇上立刻清醒过来,颇为不爽的看向谢子晋:“不知谢爱卿,有何异议?”
谢子晋拱手道:“陛下,这诗句里的豪言壮语,并不像是叶寒所作,微臣怀疑,叶寒是拿他人诗句,搪塞陛下!”
叶寒皱起眉头,撇了撇嘴,“怎么?为什么我就作不出这样的诗?难不成,整个大夏,只有你谢子晋一人能作诗不成?”
谢子晋丝毫不理会叶寒,对着皇帝继续说道:“陛下!微臣敢断定,此诗句绝非叶寒所作!”
“哦?说来听听?”
对于叶寒,皇上再了解不过了,他方才是被叶寒的诗句给震撼到了,但是转念一想,叶寒这个德行,怎么能写出如此诗句?
“因为此诗的作者,正是家师!”
“家师仙逝之后,我偶然在家师家中,发现过一残本,残本之上,便有此诗!”
谢子晋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因为他确信,这诗,绝对不是叶寒所作!
“此话当真?”皇帝一脸不悦,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叶寒的身上:“叶寒,这诗,是你抄来的?”
只见叶寒顿时大笑了起来。
“好你个谢子晋,先前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正人君子,你若是真小人也就罢了,没想到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口口声声说这诗,是你师父所作,你那残本何在?”
谢子晋不慌不忙的上前:“启禀皇上,家师的残本,在我进京赶考的路上,不慎丢失,应该是被小王爷捡到,刻意背诵。”
“微臣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四句诗句!”
“刻意背诵?四句诗句?谢子晋,此话当真?”叶寒似笑非笑的问道。
“当然记得!因为这诗,就在残本第一页!”
叶寒高声道:“你说这诗,是你死去的师父所作,残本也丢了,话都让你说了,你堂堂金科状元,当着皇上的面耍流氓,你感觉合适吗?”
“死无对证,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叶寒转身,对皇上说道:“陛下,这诗绝对不是谢子晋师父所作!”
皇上突然眼睛一亮:“此话怎讲?”
“因为这诗,肯定不是四句!”
“还请陛下,让我将这此诗全全道来!”
话音落下,震惊四座,就连谢子晋也浑身一震。
他本想将了叶寒,可叶寒这话里的意思,自己要被反将一军?
皇帝也激动了起来,他不在意谢子晋,而是如果真如叶寒所说,这诗是他所作,那么叶寒,绝对是懂自己的人!
叶寒,将是我大夏不世之材!
“朕,允了!”
叶寒挪步,负手而立,神情之上,多了一抹淡然,轻笑几声,便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间酒,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的驱驰我得闲。”
叶寒突然感叹一声,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一字一顿道:
“别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谢子晋,这诗中含义,岂是你能所懂?”叶寒一脸不屑,狠狠的瞪了一眼谢子晋。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不会打算说,你师父喝酒喝死的,临死之前作的诗吧?”
谢子晋闻言,额头上冷汗直冒,面对叶寒的质问,他不知如何作答:“这……”
“叶寒!你的为人,在座的谁不清楚?”
“这等佳句,绝对不是你所作!”
“除非,你能再作一首!”
眼看谢子晋,气急败坏,叶寒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文化啊?”
“这有何难?”
“张口便来!”
“泥梅又闻花,泥枝伤恨低。”
“遥闻泥似水,易透达春绿。”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