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女孩和和记忆中的那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渐渐重合,胆怯善良却充满了灵气,羞涩的喊着“寒辛哥”,却一不小心红了脸。
纪寒辛想探身去拥抱她瘦弱的身躯,白初曼却像是如梦初醒,堪堪躲过,站了起来。
白母为了塑造白初曼任性放肆不听管教的性格,故意给她一条颇为暴露的礼裙,此时纪寒辛还蹲坐在沙滩上,白初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被裙摆还来不及掩盖的伤疤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这是什么。”
那伤疤微微凸起,上面坑坑洼洼,十分狰狞,边缘的褶皱粗糙不堪,与旁边完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哪怕他只看了一眼,便被白初曼给遮掩住,他却能很清楚的确定那伤口就是烧伤。
他一把拉住想要逃走的白初曼,质问着她。
“告诉我,你身上怎么会有烧伤,你什么时候伤的。”
白初曼努力的想要挣脱对方的手,纪寒辛却感觉到她手腕皮肤触感的不同,他扯过她的胳膊一看,细嫩白皙的手腕上里侧一道伤疤更是尤其明显,恐怖狰狞,那一处几乎没有了皮肤的覆盖,他甚至都能想象当时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白初曼却趁着他愣神的时候,挣脱了他的钳制,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滋味,而对于纪寒辛而言,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片段却又转瞬即逝,他看着她逃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像是落空了一块,而这一回却再也补不回来了。
而在纪寒辛看不到的地方,白初曼轻轻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疤,想着纪寒辛深情诧异的模样有些恶寒,这样软弱且没有主见的男人,还是留给自己亲爱的姐姐吧。
用她的命来换取自己幸福,也要看白初雪有没有这个福气好好享用,今晚在纪寒辛面前表演的这场戏,不可能毁掉两人的婚姻,却足以引起他的怀疑,给以后俩人的婚姻危机埋下一颗种子。
白初曼微微垂下眼睑,响相比较她这些年受到的伤害,现在才刚刚开始。
白家为了巩固自己书香门第的地位,在白宅上做的功夫尤其得多,复古的牌匾,随处可见的名贵字画,以及仿园林的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不得不说,看起来实在是古香古色,同时又和现代建筑完美的结合。
白初曼看着手中的青瓷盖碗,心中嗤笑,若是真的书香门第,倒不用处处搞这些虚功夫,相比较她喝茶的闲情逸致,而坐在他对面的白父白父神色却不怎么耐烦。
“你想好了没?”
白初曼一口吐出嘴里的苦涩茶叶,颇为嫌弃。
“阿姨,你这陈茶也好意思拿出来。”
白母红寇都已经陷入掌心,面上还是温声细语,慈爱的关注着她的动作。
“初曼喝不惯茶,这可是今年茶山上新采的嫩毛尖。”
白父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正要发怒,却被白母扯了扯袖子,才忍下怒火。
“喝不惯就别喝了,你以为你是初雪?刚刚我和你母亲的话你想好了没?”
白初曼抿了抿嘴巴,轻轻地将手里的茶碗放到面前的红木茶几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里的神色。
“爸,是不是因为我是私生女,所以你们认为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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