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曼接下来几天接二连三的试探到底还是没有结果,看着沉睡不醒的江熠晨,心里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
她牵着江熠晨的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给他修指甲,嘴上却不停。
“你说你要是忽然睁开眼睛醒过来该多好,在这江家我无依无靠,估计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被生吞活剥了,说一万道一千,还不是因为你身份特殊……”
她剪指甲剪得全神贯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被她的聒噪吵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白初曼想要好好和江熠晨培养潜意识感情,但是别墅里的佣人却不愿意如他意,总是各种各样的身体借口不让她继续骚扰对方。
白初曼躺在玻璃花房里的摇椅上轻轻地晃着,伸手手指算了算,她好像已经有四天没有见到江熠晨了,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四天,足够让她前几天培养的感情功亏一篑……
她来到这个别墅里差不多已经快一个多月了,生活安逸的出乎她的意料,没有她想象中白家的不依不饶,也没有江家人前来为难骚扰江熠晨。
白初曼微微皱起眉头,按理说,她毁了白家发财的机会,那对夫妇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时不时的往她身上泼点脏水也比现在没有动静来的正常。
还有最近几天,她奇怪的环顾着四周,总是或有或无的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监视着她,可是当她故意出其不意的回过身时,却没有一点点发现。
就像现在这样!
白初曼猛地转过身,从躺椅上跳了起来,身后是郁郁葱葱的法国吊兰,没有过多的修剪,几乎都垂到了地上,住在里面的胖乎乎的珍珠鸟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扑腾扑腾”甩着翅膀飞到了另一颗。
她狐疑的观察着四周,玻璃花房里除了她,没有一人,她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了回去,眯起了眼睛,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轻轻地摇着。
而在别墅下的地下室里,本来应该在床上躺着的江熠晨坐在监视屏前看着,看着屏幕里面白初曼穿着白色的棉麻长裙,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躺在竹木躺椅上,却时不时的跳起来来个反侦察扫视,江熠晨阴郁的眼神几乎要化为实质,头发花白的管家毕恭毕敬的守在一旁,颤颤巍巍的擦着冷汗。
“少爷,少奶奶的警惕性太高了,那些监视器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她发现的。”
江熠晨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敲在玻璃桌上,面上冷漠如寒冰,姣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却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耐烦。
他看着高清屏幕里白初曼谈不上多清秀的脸庞,可偏偏她灵动的眼睛和浑身的戒备让他产生了好奇心,他想起前些天白初曼对她说的那些话,虽然聒噪,但是难得的感觉到有趣,还有那天的吻,温暖柔软的陌生触感……
他本来所有安排井井有序的计划现在全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打乱了,她是一个变数,却不知道她到底能推波助澜还是让他功亏一篑。
他闭目沉思着,计算着自己的计划中的漏洞,可是脑中那个女人的脸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他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疲惫。
“你认为她是他们派来的吗?”江熠晨忽然开口问道。
管家神色有些犹豫,终还是否定道。
“我感觉不像,我也派人去打听过少奶奶的过往身世,并没有与那些人有过交集,我想,本家让她嫁进来,可能仅仅只是想断了您联姻的路,其他到没有过多的打算。”
江熠晨沉吟,随即冷哼了一声。
“成为一个植物人,自然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威胁,可是不代表植物人永远不会醒过来,最近好好准备着,他们很快就憋不住了。”
管家低头称是,地下室微寒,他轻轻地给江熠晨披上外套,虽说江熠晨福大命大,在那场人为的车祸中活了下来,可是身体免疫力却大大不如以前。
江熠晨看了屏幕中已经张着嘴睡的香甜的白初曼一眼。
“她……现在还不可信,再监视她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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