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里,白新月的胸口中了一刀,流着血,她则是虚弱的靠在赫连南骏的怀中。
赫连南骏恨意的眼神看赵承玉,恨不能将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千刀万剐。
“赫连将军,你口口声声忠君爱国,忠心于我赵氏皇族,可如今你眼见皇家丢尽颜面,看我一个长公主嫁给了太监,而你,明明可以挽回这一切,却仍旧要娶你怀里的那个女人!”赵承玉愤恨道,“你便是这样忠君爱国的?”
赫连南骏的眼里只有厌恶和恨。
“赵承玉,今日新月无碍,我便看在你是长公主的份上,饶过你,若她有半点闪失,我定叫你偿命!”赫连南骏撂下这句狠话,就抱着白新月放到床榻上。
大夫很快赶到。
赵承玉红了眼眶,心冷道:“赫连南骏,你句句道我狠毒,可这个女人的心,比我狠毒了千百倍……”
恰时卫谏和赵承桓赶来。
赵承玉欲转身离去,赫连南骏却提了剑拦住她。
“新月还未醒来,你不可离去!”恨意的剑尖抵着赵承玉的心口。
赵承玉笑了笑,往前一步,剑尖刺入她的心口,鲜血染红她的一身青衫:“这,算是我还她了!”
卫谏僭越了赵承桓,快步跑进来,抱着赵承玉就迅速跑回卫府。
赵承玉很痛。
路上,她道:“不是本宫伤的白新月,卫谏,你信吗?”
“我信。”卫谏不疑丝毫。
“可偏偏他不信,你信又有何用!”随即,赵承玉便昏迷了过去。
她是个高傲又高贵的女子,生来顺遂,万人追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要不来她想要的男人。
这个高傲的公主从未像今日这般受伤无助。
除了卫谏,无人来卫府看赵承玉。
白新月伤的并不重,第二日照常跟赫连南骏成亲了。
赫连将军和长安郡之女白新月的大婚,在长安何其盛大,十里长街铺满红妆,鞭炮唢呐连天,长安百姓高兴观礼……
卫府,冷冷清清的。
那一剑刺的是赵承玉心口,能保住性命都是卫谏紧着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药材调养着。
赵承桓给赫连南骏主持了大婚之后,才来了卫府赵承玉。
“皇姐如何了?”赵承桓问,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他自然心疼这个姐姐。
“回皇上,公主已无性命之忧。”卫谏回道。
“等她醒来后,将她禁足卫府,不得出门一步,否则,朕唯你是问。”赵承桓留下这句话,就甩袖离开了卫府。
他前脚才走,赵承玉就醒来了。
她早便醒了,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亲手破坏了她幸福的弟弟,可没想到,却又听到了他的那一番话。
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已是皇家的弃子。
三两日,赵承玉已身子大好。
出了卫府去找赫连南骏,她已听闻,赫连南骏与白新月大婚之后,就十分恩爱,赫连南骏怜惜白新月有伤在身,放下军中琐事,日夜都陪伴在新婚夫人身边,鹣鲽情深,羡煞旁人。
赵承玉是小心眼的人,她得不到,又怎能便宜了旁人。
见了赫连南骏,却见不得依偎在他怀中娇弱可怜的白新月,赵承玉忍住要拔刀杀了白新月的心。
她亮出一块木牌来,问:“赫连将军,你可还记得这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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