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揽住安秋几步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进了门的安秋一下子捂住了脸,只露了一双眼睛看着独孤方赦。
“为什么要捂着脸?”
不知道是不是安秋的错觉,她感觉到独孤方赦语气有些温柔。
“我刚刚一定很丑。”安秋闷闷的说着。
独孤方赦闻言觉得有些好笑的笑了出来声音。
他这时候也领悟过来自己的新婚妻子为何会捂脸了。
想到那日揭开盖头的淡妆就已经表明自己的王妃估计不喜浓妆艳抹了,估计觉得自己这样的浓妆会很丑吧。
就和独孤方赦猜的八九不离十,安秋觉得自己现在一定丑死了不然这群人也不会这样的表情。
听到独孤方赦还笑出了声,安秋不禁更加觉得丢人了。
“王爷,你别笑了,我知道我这样很丑我这就去洗掉。”
说完安秋就准备推开独孤方赦,独孤方赦却一把拿下了她的手。
“谁敢说本王的王妃丑,刚刚那些人分明是觉得本王的王妃美呆了,一时之间看呆了才是。”
安秋闻言在看着独孤方赦柔和下来的脸一愣。
脑中瞬间瞬间出现的感觉居然是铁汉柔情果然是最致命的。
一向冷着脸的九爷,如果柔和下脸对着一个人哄着,恐怕没人能抵抗吧。
安秋有些晕乎乎的想着,而独孤方赦也从安秋的艳色惊艳中平静了下来。
“本王刚刚说的是实话,你…不画也很好看,画了又是别一番美色了,下次在府里再画一次给我仔细看吧,夫人。”
两人在房内,安秋被独孤方赦调戏了好一阵,独孤方赦才轻咳两声缓缓开口说道。
“这次国宴虽说与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毕竟是一个好机会,本王知道母后因为之前的事情不待见你们安家,这次你好好把握。”
原来…原来他都知道,对于独孤方赦的一席话安秋有些感动。
因为有上一被子的记忆安秋很明白这就是属于独孤方赦的关心。
安秋狠狠抱住了独孤方赦,然后用有些哭腔的声音道有你真好。
安秋脸埋在独孤方赦怀里,所以并没有看见独孤方赦眼睛的暗芒。
有我真好吗?希望你是真心这么觉得吧。
两个人最后还是坐上了皇宫抬来的娇子上,一时之间两人无言。
重新活一次的安秋不是第一次参加国宴,在各个方面就是最挑剔的礼仪嬷嬷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省事省心的人最讨人喜欢,嬷嬷也不再多教安秋礼仪。
恭恭敬敬的将安秋送出了教礼仪的宫殿,见安秋走远,脸色一变转头就看向那群不争气的。
“现在你们也别说说你们是哪个大人的女儿,谁谁的正妻,现在国宴当头,太后娘娘把你们交到我手上教导,就要有个样子。”
嬷嬷慢慢走了过去在他们面前来回走着,神色高傲,她是太后身边的人,在这宫里就算是皇后也要礼让一两分。
“刚刚的九王妃想必你们也看见了,人家学习的速度再看看你们呵,还不抓紧只怕是彩头都被人讨完了。”
说完就将手里的板子一下子抽中了一个女子的手心。
“啊!痛!”那女子没有一丝防备一下子惊叫出来。
嬷嬷冷冷一笑环视了一圈将手里的板子轻轻拍打着。
“杀鸡儆猴懂吗?如果不想做被杀的那只鸡我劝你们还是好好跟我学礼仪,如果出错人头不保休怪我没提醒过你们,你的腿不能站直吗啊?还有你的背伸直!”
“啪—啪—”
连续不断的打击声音和惨叫从礼仪宫传来令外面路过的宫女身躯一颤,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