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振宇实在恼火,可又无法发作。
“要我说,不如叫来那位自演自说跟我苟且的情哥哥来对质。”
穆香兰字字句句说得清楚,带着委屈,却又坚定不移,一双眼睛环视着周遭打探着情形,这次就算父亲想要私了,在这么多权贵的面前,也不得不应自己的要求。
“也罢,来人传李达!”穆振宇鄙夷且愤恨的眼光落在穆香兰的身上,不带半点父亲的怜爱。
“这是家丑,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了,你也就别执迷不悟了。”穆丞相无奈的补了一句,丝毫没有相亲穆香兰,并且要挽留她的意思。
言辞之下无非就是让她私心。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天的耻辱,说清楚办明白了,也就连着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一同嫁出去了。
“是,爹爹。”穆香兰摸清楚了穆振宇的心思,却并没有跟他抬杠,隐忍的退到了一旁。
静静等待那情哥哥的到来,身畔,坐着的人,她有印象,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一扫而过,她心生一计,便悄悄附耳在荣妙言的耳畔。
“不知公主可否帮个忙……”
这荣妙言本是金贵的身子,两个人也并没有太大的交集。
可穆香兰赌定了,荣妙言会卖自己这个人情。
闻言,荣妙言并没有回应,而是优雅的饮着杯中的酒,面色镇定,心中仿佛琢磨着什么。
但穆香兰心知,荣妙言没有大怒问罪自己的大不敬就已经是默许了。
只见,没有片刻,李达便满头大汗的跑进大堂,手中还捏着一个精致的荷包,气喘吁吁的来迎娶这丞相府的二小姐。
虽说是个不受宠的小姐,但却也能算是光耀门楣给祖上添光,更不用说这娇嫩的身体,洞房的时候也一定别有滋味吧。
只见荣妙言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改之前的镇定,上前故作焦急状:“你就是我那情哥哥?大家都知道我们有染?”
在场的人,根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而穆振宇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是作为臣下却根本不能揭穿公主。
于是,都冷眼观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二小姐,事已至此,我李达虽然贫寒,但是会对你好的,起初不也是你有情我有意吗?”李达见着眼前的美人俩眼放光,慷慨激昂就是一番陈词。
荣妙言眸中略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没有人捕捉得到。
向来都说这丞相府的二小姐软弱且受人欺凌,素来心软,虽说平日里为人处世都是极好的,却也不符合自己的性子。
这次的事情,她看到的分明是个倔强且不屈的人儿,所以这浑水,自己也便蹚了。
“二小姐,你看,你贴身的荷包都给我了,这就是证据!”李达拿着那个绣工精美的荷包,对着在场的各位大肆炫耀。
而那些达官显贵们,眼看着却也不敢在公主面前表露出来什么神色,心里却都瞧好今天这场戏。
荣妙言向穆香兰使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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