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杜福晋已经在她的房间等候多时了。
杜颖夏是大小姐的生母,前些日子风头没过。
眼见这几天事情压得差不多了,就憋不住匆匆的跑来这里跟穆香兰讨说法。
而这个说法是用板子又或是更恶毒的招数,就不为人知了。
“福晋这还真是送出了女儿闲来无事,跑我这个小地方来散心了。”
不请自来,来者不善,穆香兰自然明白她不是个善茬,她可不再是以前的那位。
额娘也没喊,什么恭贺大婚的客套话也没说。
就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便把大姐嫡长女却被小轿带走的事情轻描淡写却又听者有意的说了一遍。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算计大小姐。”张嘴,便是很不符合形象的臭骂。
尖锐的嗓子在整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身旁的几个丫鬟为虎作伥,个个都仰着头挺着胸,气派得意的很。
往日里,他们低贱粗实,可到了二小姐这里却总能找回几分自信。
“福晋这话说的,我也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若这样便说我是什么东西,那恐怕大姐这个始作俑者连东西都不如了呢。”说着,还掩着嘴唇轻笑。
大家闺秀一般得谈吐,故意衬托她得粗鲁,不用言语便能分明出是谁掉价,更能看得出,是谁占了上风。
她根本没有害怕,没有畏惧,更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
说她算计,她明目张胆的承认就是了,总比那些背地里暗算的人要高尚得多。
杜颖夏胸中一口闷气,张了张嘴却还没有想好要反驳些什么,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就不是来讲理的。
从前,只要是她惹了自己的不爽,便是一顿好打,于是扬了扬手,向穆香兰的方向。
示意身后的丫鬟直接掌嘴。
只见两个粗使的丫鬟撸着袖子,气焰嚣张的就走了过来,动作娴熟的让穆香兰猜想到之前的委屈和过节。
二话不说,直接拿起身边的板凳朝着两个毫无防备的丫鬟砸了过去。
房间里一通乒乓,让两个丫鬟叫苦不迭,她们也就是仗着福晋发话,也都没有什么力气,眼见穆香兰发威,不同平日里得软弱。
毕竟也是府里的二小姐,痛得哭啼了起来,压根就不敢还手。
“福晋,这府里的女眷都应该以你马首是瞻,而如今是您不守规矩二话不说便要罚我,可就不要怪兰儿我有样学样了。”
说罢,潇洒的拍了拍手,好不爽快,让一旁看呆了的叶白兰送客。
杜颖夏气结,可看着转了性子的她却又不敢有进一步得动作,压着满腔的火不知如何是好。
“这事,就是告到父亲那,我也断然是没错的。福晋请吧!”
明明是她来找茬,而如今没动穆香兰半分,却是把自己气得气血攻心,倒是那傻二丫头的提醒,身后的两个丫鬟受了伤。
自己正好可以带着这俩人,跑丞相那告状去。
正宫福晋,枕边风,哪样加起来都是穆香兰那个庶女比不上的!
而福晋刚刚带着两个挨了打的丫鬟离开,穆香兰的身上便开始出现了异状。
身体多处开始出现一块一块的疼痛,此起彼伏,每一处都不会持续很久,但是每当焦灼般的痛楚过去之后,都会留下青紫色的痕迹。
看起来真的如同跟人掐架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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