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我们相府这种身份,怎好劳驾宫里的御医。”穆振宇显然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这样的家丑,无疑会成为达官显赫的饭后笑料。
如今,若是宫中的御医诊断,把这件事情做实了就更加没有办法隐瞒了。
穆丞相有些焦急,连忙摆手,示意那不孝女退下。
可荣妙言,偏也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且慢,本宫准了,就让随行的御医诊断一下吧。”
生长在宫中,最是看不惯陷害的这种阴谋诡计,却也是敬佩能翻转局势的小聪明。
公主的吩咐,此处定是无人敢反抗,只见穆晚晴和言离析惨白着脸,在那一动不动,仿佛是木头人一般,没有表情似乎更吓得身体冰凉没有了温度。
御医上前,瞧了一眼地上的血渍,其实就已经明了在心中,但是今天的事态严重。
谁人都是知道的,丞相家的大小姐还未出阁,于是手指轻轻的把在穆晚晴的脉搏上,好一会这才悠悠得说道:“也无妨身体大碍,倒是滑胎了得多注意修养才是。”
那御医的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却也是无比权威的。
得出结果便规矩的退回到了公主的身后。
而穆香兰则是猫哭耗子得装出极其心疼大姐的模样,搀扶着穆晚晴坐到座位上。
说是搀扶,不如说是胁迫,穆晚晴因为滑胎的缘故根本没有了力气,只能仍平穆香兰摆布,而心中则是愤恨刚才自己的一时大意。
迈步到这众人聚集的大堂中,想要打退堂鼓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是哪个负心的男人辜负了我家的大姐。”
穆香兰气得直跺脚,在旁边替大姐不平,使劲的嚷嚷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未婚先孕一样,而旁边的言离析脸色如同是咽了苍蝇样的难看。
刚刚一旁的李达,见到刚才的一幕,更加是添油加醋想要撇清自己的罪行。
“是言少将军和大小姐暗结珠胎,所以这才差使小人做的这些事情啊,丞相明察,公主明察,小人着实是冤枉的。”
李达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虽然爱美爱财,但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得全盘托出。
主要能撇清这个罪名,苟且于人世也好,便知足了。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哗然。
丞相府的大小姐本应该知书达理,千金之楷模,如今却做出这未婚先孕,与未来妹夫私通,实在龌龊。
李达说的话,是事实,穆晚晴就是想要反口,却也找不到突破口。
只好哀怨的瞅了一眼言离析,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埋怨。
“什么?离析,这是真的吗?我们不是早就定下了亲事,怎么你跟姐姐?”穆香兰的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下去,取而代之得是强力抑制着的哽咽。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开口,先追究的不是他们两个人的罪行。
而是跟言离析的亲事。
众人看来,这个女子是多么的重情重义,却偏偏遇上了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不禁都替穆香兰感到可怜。
面对穆香兰的指责,言离析自知理亏,可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姐,又哪来的胆量这般闹事。
下了决心一般的站了出来,沉着嗓子,不知是因为负罪还是因为自知理亏。
“我跟白儿是真心相爱的!”
好一个真心相爱,只字不提他们对自己的设局摆道,只谈二人的海誓山盟。
倒好像是自己倒插一足,硬生生的要把两个人的大好姻缘拆散了一般。
言离析这敢作敢当的站了出来。
乍一看倒还真带了一点将军府出来的风范,只可惜,在这件事情上,不管是什么态度,都已经被穆香兰先发制人了。
说一句,错一句。
说万般,那边万般皆是错。
“离析哥哥这般说,真是伤透了香兰的心。”说着,便抻了抻衣袖抹着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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