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一辆军事越野车开进庄园大门,君宁激动地站在门口迎接,今晚非要跟他讨个结果不可。
然而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少校,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将军。
将军一身戾气和威严,看得君宁脚发软。
“你就是那小子藏起来的未婚妻?”粗矿的声音像一把斧头似的刮过君宁耳膜,让人不寒而栗。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么威严的将军,她不敢冒犯,只能害怕的点了下小脑袋。
老管家脸上的笑渐渐敛住,这车是少校的,但下来的却是白将军,当今伊洛国总统的亲舅舅。
“咋这么矫情?我又没拿枪对着你,怕什么!”白将军最看不得这弱小样,径直往里走。
君宁看着他往里走,鼻尖窜过一丝血腥味,不由一愣。
老管家神色凝重的跟她道:“君宁小姐先回房,我让芳芳把晚饭端到房间里。”
君宁点头,她可惹不起这位硬汉将军,但鼻尖萦绕的血腥味又让她心里忐忑不已。
她万分纠结,最后还是拿上房间里常备的酒精和纱布出了房间。
别墅里寂静万分,君宁凭着白将军走的路线找到书房,还未靠近便听见老管家的声音。
“白将军怕是已经见过少校了,少校的脾气您很清楚,碰了他的东西就得承担后果。”老管家说道,“就是不知道白将军是过来取什么东西?”
“行了,你这老不死的也别在这给我绕弯弯,我知道那小子这次休假动机不纯,我也不要那女娃娃,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东西他找到没有。”白将军的声音依旧粗狂。
“这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个管家呀。”老管家很为难。
“你想让我拔枪?”
这说话无礼的将军根本没个受伤样,还对老管家又骂又吼,真是个讨厌的粗人。
“白将军别动怒,您舍身处事的想想,少校如果真找到了什么,一回国就会有大动作,但少校这几天一直在参加军事会议,连刚接回来的未婚妻都没来得及陪,是不是?”老管家又露出笑解释道。
“所以东西在女娃娃身上?”白将军的手已经放在腰间的枪柄上。
老管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总统今晚约了少校的未婚妻吃饭,这应该也快到了,白将军要不留下来一起?”
什么?约吃饭?她怎么不知道?
欸不对,这应该是老管家的计谋,君宁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回房,一只手忽然从身后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君宁被连拖带拉的带回房,房门啪的被关上还颤了两下,可想而知关门的人力气多大。
“管家应该警告过你不准出去。”华渊靠在门上,冷着脸。
君宁揉着被抓痛的手臂瞪他:“我,我就是饿了出去看看。”
“饿了?”华渊眯着眸朝她靠近,“填饱肚子比你的命重要?”
“不不,命更重要命更重要。”哎哟她知道错了啦,被当场抓包真的是怂死了。
“知不知道他是谁?”华渊已将她逼到了墙角,摄人的冷漠看得君宁心颤。
她当然知道,伊洛国总统的亲舅舅,手握政事大权,是前任总统封的将军,没有军事实权,却一心想夺总统兵权将白维变成傀儡。
可惜白维手里有华渊这张王牌,而华渊也就成了白将军的死对头,双方形成一种恐怖的平衡。
君宁心虚地低头,恰好看到他腰部……竟然有血?
“你受伤了?”这血味和白将军身上相似。
华渊低头,血已经染红外套。
天,这男人也太会忍了吧,出这么多血还这么凶她,简直就是魔鬼啊魔鬼。
刚好她手上还握着纱布酒精,君宁从旁边缝隙缩出来:“我,我帮你叫医生啊。”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碰他的好,免得又被他凶。
但华渊拧住了她衣领:“小伤而已,不需要。”
“那怎么行,小伤要是感染了也会死人的!”呸,她在说什么啊,“我可没诅咒你啊,算了算了,我帮你。”
也不管华渊同不同意,君宁用力挣脱开他,却听他闷哼一声。
好在华渊并未拒绝,他脱下外套露出军色衬衫,君宁蹙眉伤口,是枪伤,还得取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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