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娜想跟进去却被芳芳拦住:“白小姐,君小姐情况特殊对不起。”
“你敢拦本小姐!”白安娜反手就是一推,刚好瞧见她的华渊哥哥俯身在那女人身上。
羡慕嫉妒恨!她的华渊哥哥从来没这样对过任何人!更别说是女人!
这时王医生急匆匆地赶来,见着两位大人物在场不由一颤。
白安娜还是被华渊关在了门外,此时君宁窝在被子里,露出双明眸心虚不易。
鬼知道华渊会这时候来,她还指望着医生来了想办法靠医生离开这呢!
“少校,君小姐就是旧伤复发了,没大碍的。”王医生检查一番后说道。
“知道了,出去吧。”华渊面无表情的在床边坐下。
君宁吞了口唾沫,恨不得把整颗脑袋都埋进被子。
“你真以为单凭你一人之力能离开这?”华渊略带嘲讽地说道。
君宁委屈巴巴地皱眉看他,没有说话。
“旧伤复发是吗?”接着,他一把捞开被子,宽厚的手掌一把盖在她的枪伤口上,疼的君宁大声尖叫。
等等,好像不疼。
君宁尴尬的张嘴看他,又看向那只手,只是轻轻碰了下……
“演得不错。”华渊勾唇,收回了手,“接下来在开萨的日子,希望你保持这份精神。”
“可你不是带我去找记忆的吗?难道我是伊洛国人吗?”君宁敛住尴尬的神情。
“你是不是伊洛国人你自己不清楚?”
“当然不清楚了,我失忆了嘛。”君宁越说越心虚,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之后,君宁跟着华渊回了他在开萨的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一座只有管家打理的大庄园。
军神的父母在他二十岁时死于海难,六年前的那场海难震惊了多国,不仅军神父母遇难,还有当时曼达联合国的总统夫妇也一并遇难。
君宁偶尔也会听爷爷摆起岛外的事,就算他们生活的岛与世隔绝。
真冷清,这是君宁的第一印象,她不由的有些同情起军神来,外表再光鲜又怎样,一个人的时候不照样没人看。
“这位就是君宁小姐吧,我是管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说话的是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君宁想到了爷爷,也是这么一把老身骨将她拉扯大。
“你好。”君宁乖巧地问好,“您叫我君宁就可以了。”
华渊侧目,若有所思。
这时,楼梯上走下来两穿着搬运工衣服的人,他们见到少校都不约而同的低头走过来问好。
“管家,家具都按照你的要求摆放好了。”其中一人说道。
“辛苦了两位,我送你们出去。”老管家笑眯眯道。
就在这两人经过君宁身侧时,她眉头一蹙猛然回头,其中一人的手腕处隐约纹着一条虫,会是巧合吗?
“等一等!”不管是不是巧合,她都要确认一番,更何况这儿还有军神。
管家不明所以的停下,见她走到其中一搬运工面前质问:“你叫什么?”
因为身份悬殊搬运工不敢直视她,只能低头道:“我叫陈飞。”
“你认识我吗?”君宁问道。
“不认识。”陈飞头也没抬地回答。
“能让我看看你手腕吗?”君宁继续问道。
“这……”陈飞犹豫,下意识的把袖子往下扯。
这举动落在华渊眼里,他示意管家先别轻举妄动。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手腕上那纹身挺好看的。”君宁笑道,“让我看看呗,赶明儿我也去纹个。”
陈飞护住手腕,默不作声。
见此,君宁又笑道:“你紧张什么呀?你要是再遮着挡着那可就嫌疑大咯。”
“什么嫌疑?”陈飞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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