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门子的走运?”她尖叫着一声出来,这个男人有病吧?
在将他俯下身来的那一刻,她只将手死死的抵触在他的胸膛前面,“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的话,我,我……我才不想被你这种人负责……”
话语几乎带着哽咽,她说得都快要哭了。
这无措的样子映在唐卓的眼中,他忽然带着些许玩味,她的话也让唐卓觉得更有意思了,“你该不会,还没给过男人吧?”
她被这一句话问倒了,确实是这样。
但是也不应该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的沉默,相当于回答。
唐卓这下,冰冷的脸上则是更加放肆的邪魅,“这样正好,我对女人有洁癖,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欠债肉偿,天经地义。”
说罢,他再没有任何顾忌,她看样子也不是还得起钱的主,他对她有兴趣,这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殊荣。
她该感到庆幸。
她心里一刹那只想将他给毙了。
但是,慢慢的却是在他的掠夺下逐渐迷失,在这痛楚之下她忘记了哭,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恶,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一定不会。
等到唐卓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顺手点燃了一根烟。
看着这个被清空了的尊爵会所,对门里面也是一片追踪过后的狼藉,那些蹲守的警察抓不到人,都朝着外面追赶出去了。
唐卓吸了一口烟,所有所思的,随后吩咐后面的保镖,“将她带回去。”
听到了他的话,房间里的苏清澜就知道,果然没这么好心放过她,她想要挣扎的时候,却是包裹着他的外套被扛了起来。
整个会所之中,就只剩下完事后的一片狼藉,以及那一滩不起眼的血迹。
一路叫嚷着,她被押着到了这车子后面。
唐卓的专用司机一直是他的管家,从英国那边跟着过来的,唐卓的一切都由他管理着,“少爷,这是?”
怎么带了一个女人?
“带回去,自然有用。”唐卓没多解释什么,但是这个女人最起码可以让自己安静一段时间。
家里……还有个老太婆在逼着他找女人结婚呢!
先带回去,看着办。
可是,苏清澜的声音却在后面依旧叫嚣着出来,唐卓有些烦闷了起来,吩咐:“太吵了,把她打晕。”
苏清澜愣了一下,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下一刻她只觉得颈部后面一记手刀下来,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丢在了后座上,随着车子缓缓朝前行驶去。
她的好戏,才刚开始。
在车子的颠簸中,苏清澜整个人无法动弹,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之前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但是,当看到她身上还裹着那件外套的时候,之前的一切都在脑海中回放,她的心里一阵委屈,眼里的泪水强行打着转。
“他到底想干什么?”苏清澜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的意图,明明扬言要活活打死自己,到最后却是把自己吃了个干净。
既然如此,还带自己回来干什么?
她将这身上的外套给脱下来,身上的吻痕昭示着他之前和自己的亲密,这个房间很显然只是客房,她在衣柜里面没有搜到什么可替换的衣服,只有睡裙……
睡裙就睡裙吧!
总比现在这一身被他撕得乱七八糟的暴露要好,她快速的替换了下来,蹑手蹑脚的从这房间走出去。
房子大得出奇,有种置身中古世纪古堡中的错觉,在这通道上空阔得让人心慌。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城堡的外面,高尔夫球场边上,唐卓正靠在椅子上听着助手汇报着这几天公司的具体情况,却是从面前的电脑上,传来了房间那边的监控录像。
苏清澜一身丝质的睡裙,蹑手蹑脚的在那楼梯转角处,就像是追踪侦查似得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的样子。
“她还挺天真的,以为能走得出去吗?”他要不肯放人的话,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唐卓将那笔记本给合上,然后将手一挥,让人去将她给截住,随后继续听着助手汇报。
古堡坐落在这整座山头上,后边是茫茫的后海,当苏清澜站在那后面的礁石上,看着海浪撞击着这巨石的时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苍天啊,我这是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了?”她有种无法形容的苍凉感,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简单。
不一般的简单。
身后,那些过来截住她的保镖也随之到来了,苏清澜还没时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对上了这些人。
“少爷请你回去。”其中一人说话,身后就有两个保镖就要过来架住她。
“谁想回那个破地方去?”这是苏清澜的第一反应,那个城堡大得让人迷路,她也不知道唐卓到底是什么人,她回去肯定没好下场。
更不想再回去被他给玩弄。
在那两个保镖就要架住自己的时候,苏清澜身手还算不错,在他们碰到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她先发制人,将这两个保镖撂翻在地。
只不过,却是在她转身要跑的时候,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保镖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把枪,“咻”的一针射去。
“麻醉……枪……”苏清澜捂着脖子上被打到地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昏倒了过去。
下场还是一样,她还是被保镖架了回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坪场,观光车在那上面巡逻着。
而身边,那个冰冷到极点的男人则是在那里敲打着笔记本。
那修长的手指十分好看,指骨分明,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喜欢戴着手套,可能有洁癖,他好像也这样说过。
苏清澜想着。
在她从躺椅上起来的时候,唐卓却是冷不防的开口了,“盛世名门苏氏的小女儿,从小因为身体多病的缘故寄养在乡下,等到长大了回苏家,却不受重视。”
说到这里的时候,唐卓的眼眸冷了一下。这样的情况,似乎也触碰到了他心里的某个点。
但这也只是一瞬,他又继续说:“你的姐姐是个天生的舞蹈家,誉满世界,未婚夫是北城最年轻的总警监——司麒麟,可谓珠联璧合。
你却因为嫉妒,设计害得她从楼上摔下来,从此无法再登上舞台,被苏家赶出家门,后来考上警校……”
说着,唐卓合上了笔记本,让人调查她的资料,也到此为止,冷冷的看着她,“你倒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和我看到的表面完全是两回事。”
这句话,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赞誉她的,还是嘲讽她。
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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