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茜樰脸上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她微微点点头:“婶娘也是爱子心切,豪儿也还年幼,我不会太过于计较的。”
见沈茜樰还算懂事,王氏脸色缓和了不少,又端起一旁的茶水递给她:“今日的事我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你别忘心里去就行。”
“这怎能使得,婶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沈茜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过她手上那盏茶水,喝了一口。
这喝了茶水,两个人关系也不再跟刚刚那般僵硬了,王氏又询问了她两句:“我听说你今日出去了,便想着问问你。”
沈茜樰如实回答着:“左右想着身上的衣裳有些过时了,做忠武侯家的媳妇也得要体面,就出去做了两身衣裳。”
还未等王氏开口,沈茜樰又接着说道:“婶娘放心,我拿的是自家的嫁妆银子,并未动过侯府的银子。”
沈茜樰的这一番话倒是堵的王氏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
二人又闲聊两句,沈茜樰告辞准备回去了。
刚走出院子,她隐隐觉出不对,她看着烛光暗淡的院子,心中莫名一紧,只听见胸膛里的心跳的飞快。
“砰!”一声闷响,沈茜樰回过头来,却发现秋桃已然昏倒在地上。
“秋桃!秋桃?来人……唔”
不待沈茜樰呼救,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上了她的嘴:“三少夫人,与其担心这个丫鬟,您还不如担心担心您自己!”
猥琐的男声在身后响起,一双粗壮有力的胳膊勒住了她的脖颈,她拼命的抽打着他的胳膊,挣扎了许久渐渐没了力气。
不等她反应,粗壮的男子就将她一把扛在肩膀上,穿过院子的长廊,停在了一处厢房前,将她重重摔在床上。
“你知我是三少夫人居然还敢冒犯于我?”
沈茜樰背后衣衫早浸湿了汗水,她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即使内心再恐惧,她也装作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冒犯?嘿嘿,我可不需要冒犯您,过不了一刻钟,您就会亲自来冒犯我了。”
男子奸淫的笑声在厢房响起,望着他满是横肉的脸,只觉得他油腻的不行,沈茜樰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沈茜樰惊悚的看着猥琐的男子一步步走进,体内升腾起一阵
额前早已冒出,。
大脑中不断的回忆着自己吃了些什么,今日她倒是什么都没有吃,唯独在茶厅里喝了王氏递过来的茶水。
那盏茶……一定有问题!
刚刚可是在王氏的院子里,而那盏茶也是王氏递给自己的,她实在想不出王氏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为什么?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扫视着四周,整个房间更是光秃秃的一片,除了圆桌上摆着一壶茶水。
沈茜樰的脚步微微往茶桌挪动了几分,如今她只能有一个法子了。
“三少夫人还想喊人来救你吗?这厢房外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您那丫鬟都被扔回了二房,你已经插翅难逃了!乖乖和我一起共赴巫山罢!”
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撕扯沈茜樰的衣服。
“啪!”
沈茜樰用尽全身力气,身子缓缓向茶桌靠近,就在这个时候,她一把就抄起桌上的搪瓷茶杯重重的砸在猥琐男子的太阳穴上。
只听得一声哀嚎,男人应声倒在了地上。
沈茜樰慌忙夺门而逃,身上的已经开始,她额角汗水滴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
糟糕!一定是因为打斗,体内的药效提前发作了。
这时候,一阵更加猛烈的药力袭来,她,没有一点的往前面走去。
当她赶回到二房的时候,已经,连说话都喘不上气,顾铭飞正在床上坐着,捧着一本书在翻阅。
“铭……铭飞……”沈茜樰伏倒在床上,失去了气力。
“怎么回事?”顾铭飞伸出手来轻抚沈茜樰的面颊,却发现她面上做烧,就连身上也是如此!他的眉头登时紧蹙起来。
“我,在大夫人处的茶,被下了药……”沈茜樰话语带着喘息,断断续续。
药性催发下,占据了她的大脑,但是她知道面前的男子是她的夫君顾铭飞,他深邃的眼眸格外的迷人。
沈茜樰的上顾铭飞的理智被渐渐蚕食,她了顾铭飞的夫妻之间行房,当是合乎礼法的罢……
顾铭飞感觉着唇上的热度,沈茜樰生疏而急切的吻着他,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夫,夫君……不行!你身体还未好……这样劳动,是会加重病情的……”
她推开了顾铭飞,可的很,她只有。
顾铭飞眸色一浊,“你考虑的是,这次就权当你来罢,我来指导。”
沈茜樰听的面红耳赤,又抵不过药效。
纤纤玉指落下,罗衫轻解落于一旁,两人紧紧相拥,床周锦帐散落,烛光摇曳。
待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沈茜樰方从沉睡中睁开了双眸。
略微一动,下身阵阵酸痛感袭来,昨夜的记忆浮于脑海,沈茜樰的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她昨夜……
低头看去,床上夫妻二人赤诚相对,沈茜樰羞愧难挡,她不知道自己这番举动会让顾铭飞作何想法。
沈茜樰抚了抚自己的脸庞,还有昨夜流下的泪痕。
如今已经日上三竿,她得起来好好去慰问大夫人!她沈茜樰可不是吃了亏闷肚子里的人!
她不敢看顾铭飞的脸,先是给顾铭飞穿好衣服,她还纳闷夫君怎的睡得如此沉?……昨晚累着了?她面色一红,低头这才看见顾铭飞脸色苍白无力,嘴唇也呈乌紫色,呼吸也极其微弱,沈茜樰顿时心里一紧。
“夫君……铭飞?”
接连拍了好几下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沈茜樰大脑登时嗡鸣一声。
对了,夫君身体本有毒,暂还未知是什么毒,他为了解她的药,迫不得已纵欲!难不成是纵欲过度了,才不得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