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了会,露出牙齿,坏坏的笑,“爷可从没把你当成女人。”
“敢情你这么多天来想那啥的都是男人?”顾长歌惊,“将军,没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那个…要不我给你叫个眉清目秀的士兵过来?你放心!你做那档子事,我绝对不偷看!”
她举起手,一本正经的保证。
墨君邪盯着她看了半晌,笑着舔舔牙,忽然一只手把她提起来。
顾长歌大惊失色。
他把她放到他大腿上,她动弹不得。
她扭了扭身子,提醒她,“将军啊,我不是男人,你可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想不开!”
墨君邪离她很近,他吹了口气,盈盈笑着
“……”你还能再重口一点吗?
顾长歌恶心不已,哭丧着脸求他,“将军,你看我这么小……”
墨君邪被她狗腿的嘴脸逗乐了,大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那问你话,老实交代。”
“行行行,我哪里敢欺骗您!”
“你是刘庄人?”墨君邪问。
手下士兵说她对这个村子十分熟悉,加上当初他们发现她的那一夜,好像正好是刘庄的方向。
顾长歌点头,“是的。”
她穿越过来,睁开眼就是刘庄,这么说也没错。
“那你家人呢?”
说起这个,顾长歌就一阵长吁短叹。
“我之前和阿婆一起生活,后来听说你要攻打这里,我们彻夜逃命,结果路上走丢了。”
她沮丧的道,“我也不知,阿婆现在在哪。”
墨君邪笑,“找个人有什么难的,回头我让他们找去。你放心,是死是活,我都给你找到。”
顾长歌原本就心塞,听了他的话,更是心塞无比。
她一巴掌拍他胸膛,“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我阿婆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小白眼狼,”墨君邪将她的手抓在大掌之中,“我给你找人,你还怪我了?”
“你要不攻打这里,我和阿婆能走散吗?”她没好气的说,把账全赖在他身上。
墨君邪勾唇,抱了她转移话题,“既然你在刘庄也没亲人,过两天回京,爷把你带回去,回去后挑个日子,爷纳你为妾,高不高兴?”
顾长歌不解,“将军,我每天尽心尽力伺候你,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合着纳妾还委屈她了?
墨君邪皱了皱眉,他揉着她腰间的嫩肉,“你这身份,纳你为妾也不会委屈了你。爷家里还没正儿八经的女人,你去了就是独宠,有什么不高兴的?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来,给爷笑一个。”
这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男人。
跟他纠缠下去,最后还是他说了算。
顾长歌表面上先顺着他,心里头却把他给骂的狗血淋头。
“行了!笑一个,快点!”
她哭丧着脸,扯了个笑容,被他嫌弃难看。
“喂不熟的。”他嘟囔,“爷因为你受伤,险些丧命,又给你安排以后,这么久了也没听你关心过一句,不关心就算了,还天天气我。”
顾长歌不咸不淡的打住他,“既然将军想要关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一下你吧!”
墨君邪挑眉。
顾长歌轻咳一声,调整好情绪后,看着他微微一笑,语气柔软道,“谢谢将军对我的大恩大德,您现在有伤在身,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喝酒,不舒服的时候就去嫖。”
墨君邪:“……”
“天气热了多穿秋裤,天气冷了就穿凉鞋,想不开了一定要钻牛角尖,睡不着了就吃药,实在不行了就割割腕,放放血。想杀人一定要杀人,想强歼一定要去强歼,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格外悲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君邪:“……”
顾长歌看着墨君邪呆愣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
这还是斗智斗勇以来,第一次她占据上风。
正沾沾自喜之际,忽然她被他用力一拉,紧跟着就摔到床上。
墨君邪压了下来。
顾长歌眉头跳个不停,她用力推他,无奈那人就像是一座大山,岿然不动。
“你起来!”
墨君邪噙着一抹笑,漆黑的目光定定看着她,“想杀人就杀人,想强歼就强歼?”
“……”这会换顾长歌傻眼了。
她语无伦次的呵呵傻笑,“那个…将军,我开玩笑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您一定要修身养性,纵欲一点都不好,真的!精尽而亡你听过吧?就是纵欲的后果,多可怜呀啧啧!您现在可是受伤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休息?我给您让地?”
“偶尔纵欲一次也没关系。”他说,长指一勾,解开了衣带。
顾长歌忙闭眼。
她怕长针眼!
谁知道墨君邪却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奶上。
顾长歌虎躯一震,吓得手脚扑棱。
墨君邪没提防,让她钻了空子,顾长歌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拔腿就往外冲。
又被人抓住了。
墨君邪扯着她的衣领,笑着骂道,“小东西,摸了我的奶就想走?你让它以后怎么做奶?它不要尊严的啊?以后碰见了同行,它还能抬得起头吗?没想到你是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奶的人!”
“……”顾长歌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嘴角抽搐,“哥,明明是你让我摸的。”
“对,”他歪头一笑,“我让你摸,你就摸了?说明你还是想摸。”
“……”尼玛你抓着我的手,我能反抗吗?
顾长歌呵呵冷笑,“那你现在想怎么着?”
“你让我摸回来。”
“我一飞机场有什么可摸的!”顾长歌嘟囔,把胸一挺,“我的胸还没你的大,你不会有兴趣的,你还是摸你自个的吧!”
“我的不软。”
“……”
“我对你可是救命之恩,没有了我,你早就死了。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摸下奶怎么了?”
“救我这件事你要记一辈子吗!”
“对!”
顾长歌听了想流泪。
两个人僵持半天,最后她败下阵来,因为她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
她被他压在床上,从上摸到下,最后还被踹了一脚。
妈的。
人生好屈辱!
顾长歌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对着墨君邪狂比中指。
当天下午,京城传来消息,圣旨召唤墨君邪回宫受赏。
墨君邪接下圣旨后,当即命令大军整顿,晚上就出发。
顾长歌看着他身穿铠甲的英姿,皱了皱眉,“你的伤好了?”
墨君邪当时正在拭剑,头也不回的道,“早好了!”
“那你干嘛整天躺床上?”她嘴角一抽。
“骗你的啊!”
“……”
顾长歌气的把手里的砚台丢给他,“骗子!”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呵呵的接住,“小丫头,这叫情趣!”
顾长歌把白眼翻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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