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一个人去了怡雪院。
程溪想,那对母女真是死缠着自己不放,还没消停几天让我过过自己的日子就又给我找事来了。
怡雪院内,程怡雪在如夫人说完那些话之后也跟着配合的落了几滴眼泪,如夫人还没完,继续跟将军说着自己和怡雪的委屈。
程溪走进程怡雪的屋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程怡雪一脸虚弱的躺在榻上,而她的好母亲正对着程励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她们母女的苦楚,真就好像程溪对她们母女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一样。
程怡雪最先发现程溪的到来,如夫人还在哭哭啼啼的没有在意四周,在这期间父亲的眉头紧锁,脸上的不耐也很明显了,要不是程溪来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让母亲停下,若是惹了父亲恼怒且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程怡雪挣扎着起身喊了一声二姐,如夫人听到程溪来了吓的不敢在说话了,将军背对着程溪,将军也听到了程怡雪的喊声。
程励背对着程溪起身,转过头来看着程溪。
程溪冷冷的看着大将军程励,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眼前的人是敌是友自己还不知道。
程励本就有气,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程溪站在眼前,是非如何又不辩解,摆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就算了,竟然连我这个生身父亲都不叫一声,想到这,程励更生气了。
程励把双手背在身后对程溪说:“进妹妹的院子不通报,见到我不行礼,不唤一声父亲,你可真是个好姐姐,好女儿啊”。
程溪听罢,朝程励这个父亲微微福身行了个礼,淡淡地说道:“不知父亲叫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妹妹和如夫人又给我搭起了戏台子,叫我来和她们唱戏的吧,只是不知道今日是唱的什么戏,竟然这么的热闹还把父亲给引来了,我可真是期待啊,妹妹,你说呢”。
程怡雪听到这话哪能听不出程溪话里的嘲讽之意,暗讽自己和母亲是个只会装模作样的戏子。
程怡雪稳了稳心神镇定的说道:“姐姐莫要和妹妹开玩笑,姐姐是将军府里的小姐,妹妹也是。父亲今日只是来看望妹妹我,妹妹愚笨身子又弱不小心染了风寒,妹妹知道,姐姐待妹妹一向亲近,若是姐姐知道妹妹生病一定会来看望妹妹,可是妹妹不想让姐姐染上妹妹的病气,就没有知会姐姐,妹妹生病想念父亲想念得紧,父亲大人今日辞了军务回府看望妹妹,妹妹很是高兴,父亲大人看望妹妹之际没看到姐姐的身影,这才吩咐下人去叫了姐姐过来,姐姐莫恼,要怪就怪妹妹的身子不争气,这才有了这一遭,姐姐可千万不要怨怼父亲大人的好”。
程溪听完程怡雪的这些话,不禁哑然失笑,程怡雪的这些话里虽然看起来句句对自己讨好乖巧,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意有所指,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大将军和我,真是为了对付我无所不用其极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我程溪和眼前的这个大将军程励是亲生父女,再不济总不会弄死了我程溪,我到要看看你们母女俩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又该如何收场。
程励看着程溪和程怡雪俩姐妹之间的明争暗斗,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谁是谁非,谁对谁错,自己早就在心里有了答案,只是溪儿从小就沉迷练武对世间阴谋诡计不通,溪儿那单纯的性子若是在自己的将军府里都对付不了这些小谋小算,那以后又该如何。
程励面色不改,脸色阴沉的对程溪说:“你救下雪儿本来是好事一桩,但是你又为何惩罚雪儿害的你妹妹染上风寒,如今更是出口伤人,对于我这个父亲没有半分尊重,你这哪像个嫡女的样子”。
程溪听完这些话,心里想着,什么父亲,一口一个雪儿喊得那么亲热,对自己却是冷言冷语,还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想来程溪这些年才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吧,生母早亡,生身父亲又宠爱庶女,也怪不得程溪只是一头扎在学武上了,起码还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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